也知道蕭靖西不是一個簡單的人物,別人不知道,雲秋晨可是清楚,在燕北王不在燕北的時候,燕北所有的大小事物都是蕭靖西接手的。
“可是蕭二公子他的身體……”
雲秋晨打斷道:“聽說過自幾年前自南海回來之後,蕭二公子的身體已經慢慢好轉。娘,現在的燕北不是當年的燕北,燕北王並一定要身強體壯能帶兵打仗。”
“晨兒,蕭二公子和任家五小姐的親事眼看著就要成為定局。”
“這不還是沒有成為定局嗎?”雲秋晨漫不經心的一句話,讓雲大太太所有的聲音都消失在了喉間。
“你打算做什麼?晨兒,這可不是鬧著玩的,萬一出了什麼事情就等於同時得罪了燕北王府和河中王。”雲大太太不由得有些急。
雲秋晨聞言沉默了一會兒,最後卻是笑著對雲大太太溫言道:“女兒不過是說說罷了,母親放心,女兒不敢亂來的。”
雲大太太看著雲秋晨一如既往的乖順模樣,心裡卻無法釋然。
雲秋晨卻是不願意再多言了,又與雲大太太閒扯了幾句,便送她離開了。
在雲家得到世子妃有喜這個訊息之後沒過幾日,這個訊息就傳開了,燕北幾乎所有人都知道了已故太子還留下了一個遺腹子。這個訊息一出,世人便開始猜測世子之位最後到底會落到誰的頭上,對於蕭靖西的婚事的關注度反而小了不少。
而在燕北民眾心細世子爺遺腹子的時候,任時敏一家卻是遇到了糟心事。
任家又來人了。
上次在王妃來過之後的第二日,燕北王府便撤離了守在任家門口的侍衛,明眼人立即就看出來了,之前王府派人圍住任家與其說是因為獻王府的事情遷怒,倒不如說是為了保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