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可有說什麼?”
此刻悽慘不已的公主殿下完全成了一個情深義重的人,哭成了淚人一個,似乎真的只想知道夏遙光是怎麼死的。
此時若眼前不是容臻,而是另外一個女人,也許真會被這女人迷惑,這女人原也不過想知道夏遙光怎麼死的,指不定告訴她了。
可惜容臻一走進這牢房的時候,暗處的少卿便告訴她了,牢房外面有人,至少五六個人,所以她早就心知肚明,這人想做什麼,無非就是想讓她親口說出當日的事情,而把罪名推到她的頭上,可惜她豈會讓這女人如意。
容臻一臉憐憫的望著四公主容心婧:“四公主,你哭得我心都碎了,雖然我想編個謊話騙騙你,可這倒底是殺人的大罪啊,我總不能騙你說夏遙光是我的殺的吧,若是別的事,我還能騙騙你,讓你死得安心一些,可是這種事可不是信口雌黃,隨便亂說的。”
容臻說完,她身側的妙音不客氣的冷哼:“四公主,你是不是不按好心,故意這樣說的,你不會是故意在這裡埋伏下了什麼人,然後騙我們家公主承認這件事,然後把這罪名栽髒到我們家主子頭上吧。”
元寶直接的翻白眼,冷哼:“真是毒婦,難怪會被判死刑,還有你別以為你騙得了公主,公主可是很聰明的,她是除了太子殿下之外,第一聰明的人。”
元寶的話使得容臻和妙音二人嘴角抽了抽,無語的想瞪這傢伙一眼,誇獎就誇獎,哪有前面還加一個人的。
容心婧聽著耳邊傳來的話,憤恨至極,這個該死的賤人,為什麼就是不上當呢,難道是她知道了暗處有什麼人隱著不成,所以才會不說,可是她不承認的話,她就是死罪啊,三日後她就要被問斬了。
“嘉宜公主,明明就是你設的局子害我的,你為什麼就是不肯在我死前告訴我一聲,讓我死得明白呢?”
她現在唯一的指望就是這個女人了,只有這女人承認自己設局害她的,她才有活口。
所以容心婧此時撕心裂肺的尖叫起來,若說之前她的撒心裂肺還有幾分做假,現在完全是真的了,因為她想到了若是容臻堅決不承認這件事,那她可就是死罪了,三日後可就要被斬了。
容臻正想譏諷這女人兩句,不曾想,一道凌厲肅沉的聲音從牢門前遠遠的傳了進來:“本王倒不知道,四公主臨死了還不忘演戲,難道是嫌自己死得太寂寞,太孤單了,所以臨死來演一齣戲娛樂自己不成?”
數道身影從外面走進來,冷魅的氣息瞬間包裹著整個牢房,為首的自然是容凜。
容凜一進來便感受到暗處隱藏著的氣息,很顯然的是有人埋伏在暗處,準備等著小臻兒說出當日的事情,不過這些人可真是小瞧了小臻兒,連他都不敢小瞧小臻兒,這些人真是痴心妄想,不過這些人膽敢找事,那就別怪他不客氣。
容凜想著,袍袖輕揮,嗖嗖的幾道暗器從窗戶飛擊了出去,只聽得外面驚呼聲一片,個個吃疼的叫起來。
不過那些人不敢耽擱,趕緊的從牢門的方向奔了進來,他們都被榮親王爺發現了,難道還能躲著不見。
先前躲在牢門外面的人,有刑部尚書,還有永寧候府的人,以及朝中的一些擁戴五皇子康王的人,這些人此時一走進來,個個臉色微暗,一個字不敢吭。
容凜沒看別人,直望向刑部尚書:“朱大人,本王很好奇,你們躲在牢房外面,究竟想幹什麼?想坑嘉宜公主嗎?”
刑部尚書朱龍升抬手抹汗,他其實並不想坑嘉宜公主,嘉宜公主背後必竟是皇后,皇后手裡有十一殿下,他哪裡敢坑嘉宜公主。
可是先前永林候府的人來找他,他又不能直接的得罪永寧候府的人,因為永寧候支撐的是五皇子,眼下五皇子康王的呼聲可是極高的,雖然十一殿下出身正統,可是十一殿下年紀太小了,今年才八歲,而皇上最近身體狀況越來越不好,皇上若是有什麼事,肯定不會把皇位傳給十一殿下的,因為十一殿下只有八歲的年紀,他若登位,必然是由皇后掌政,再加上皇后背後的蔣家。
朱友升分析來分析去,皇上最後很可能把康王推上皇位。
這也是朝中很多大臣的想法,所以這些大臣才會擁戴康王,皇上忌憚蔣家的事情,已不是什麼新鮮事了,所以皇上的心裡,十一殿下肯定是被排除在外的。
正因為這種種,所以當永寧候府的人找到朱龍升的時候,他便同意了,何況他並沒有做別的事情,只是領著這些人偷聽四公主和嘉宜公主的談話,若是嘉宜公主真的承認了那天晚上是她設的局,那麼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