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人,他的一雙眼睛似有似無的落到容臻的身上。
此時容臻很配合的給他一點不安的神色,若不這樣,如何讓這老皇帝從高處跌下來呢。
老皇帝容啟哪裡知道容臻心中所想的事情,他只顧著興奮的等著待會兒讓容臻落馬呢。
御醫很快趕了過來,這御醫院的首輔御醫乃是老皇帝容啟的主治御醫,名魯大何,醫術倒是不錯。
魯大何一走進玉鸞臺便向著老皇帝容啟施禮:“臣見過皇上。”
“魯大何,你立刻給朕和這位鳳玉璇滴血驗親,廢妃蘇靈華竟然說這位鳳玉璇小姐乃是前太子容臻,朕豈能讓人汙衊太子的聲譽,所以為了給太子一個清白,朕要和鳳玉璇滴血,以證明太子是清白的。”
魯大何抬首看了容臻兩眼,飛快的垂首,容臻自來敏感力超強,所以魯大何一望,她便從他的眼神裡捕捉到一些什麼,嘴角不自覺的彎了一下。
魯大何恭敬的垂首領命:“臣領旨,謝恩。”
玉鸞臺內早有太監準備了碗和水,放在托盤裡端了進來,魯大何取出銀針走了過來,一路走到容臻的面前,容臻唇角微勾,笑意幽暗,一雙瞳眸懾人的寒芒,魯大何看著她這樣的眼神,控制不住的有些輕顫,總覺得這樣的眼神,似乎把人看穿了一般,似乎他想做什麼,她全都瞭如指掌的。
但看她這樣的眼神和周身的氣度,倒真有些像太子容臻。
不過魯大何不敢說,小心恭敬的開口:“鳳姑娘,你忍著一些,本官要用銀針扎手指了,待會兒血會滴入碗裡的水中,本官再用銀針扎皇上的手指,看看你和皇上的血是否相融,若是不相融,證明你和皇上沒有任何的關係。”
容臻微點頭:“有勞魯御醫了。”
魯大何不再說話,他面對容臻的時候,總是奮有壓力,所以不敢多看,只小心的用銀針扎容臻手。
容臻動也不動,看著手指上的血滴入了碗中,玉鸞臺內一片安靜。
個個等著看接下來的結局會怎麼樣?
魯大何紮了容臻的手後,收了銀針便欲回身往皇上的身邊走去,不過他剛轉身,身後容臻便慢條斯理的開口:“魯御醫,請你等一下?”
魯大何站住,心裡不安加大,為什麼他那麼害怕,站在自己對面的明明是個如花似玉的美嬌娘,為什麼他感覺這女人很嗜血呢。
“魯御醫,我發現這碗裡的水似乎有點問題?”
容臻一開口,玉鸞臺內的人個個一徑的望著那小太監手裡的碗。
魯大何的臉色瞬間有些暗,然後趕緊的搖頭:“鳳姑娘你想多了。”
“我想多了嗎?可我就是感覺這血似乎變化起得太快了,現在似乎都開始凝固了一般。”
她說完,玉鸞臺內的容凜,一甩華麗的袍擺,大踏步的走了過來,飛快的俯身望來,便看到那碗水裡的血微微的變色,不似原來的鮮紅,倒有一些紫暗,這說明血已開始凝,真正的血凝結的速度沒有這麼快,也就是說這水裡被人動了手腳。
容凜伸手取了魯大何手裡的銀針,對著自己的手紮了下去,然後那滴血飛快的和容臻的血融在了一起。
容凜伸手奪了那碗,呵呵冷笑起來,把碗端到玉鸞臺內每一個的面前,最後端到了皇帝的面前,沉聲說道:“皇上,這魯大何分明是受人指使了的,竟然在水中動了手腳,你看,本王和玉璇難道也是父女不成,我們的血竟然融到一起去了。”
頓時間,玉鸞臺內議論聲不斷,個個臉色古怪的望向了魯大何,然後望向了廢妃蘇華靈,猜測著這魯大何難道是蘇華靈的人,今日他之所以動手腳,也是替敬王和蘇家報仇。
老皇帝的臉色別提多難看了,本來以為此舉萬無一失,誰想到這個小賤人竟然一眼便看出破綻了,這是從哪個地方出來的妖魔鬼怪啊,老皇帝有一種精疲力盡之感,他對付容臻的招數,換做別人,那是輕鬆死,可是在這妖孽身上,竟然一個都不成功。
蔣皇后看老皇帝難看的臉色,冷笑一聲後,沉聲朝著魯大何冷喝:“魯大何,說,是誰指使你動這樣手腳的,你這分明是想汙太子殿下的清白,看來你魯家是不想活了。”
魯大何腿一軟,直接的栽到地上去,臉上豆大的汗珠往下滑,連聲的哀求起來:“皇上饒命啊,臣不知道哪裡出了差錯,臣什麼都沒有做。”
“什麼都沒有做嗎?”
容臻走出來,居高臨下的望著魯大何,淡淡的開口:“不出意外,這藥便抹在你的銀針上,若是讓別的御醫驗,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