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簡玉珩點了一下頭,飛快的給十一殿下容離檢查身體,不過檢查過後,發現十一殿下體內的高熱竟然開始退了,這是怎麼回事,簡玉珩又檢查了一遍,然後發現十一殿下的高熱似乎是服了一種藥造成的,他之所以能發現,乃是因為這高熱正慢慢的退下去,要不然他還查不出來這是服了某種藥物造成的。
不過簡玉珩並沒有當場表現出來,而是細心的檢查一遍後,緩緩的放開:“皇后娘娘,下官願意開一劑湯藥給十一殿下服,若是殿下的燒退了,說明下官的湯藥是有用的,再讓殿下服第二貼第三帖,相信十一殿下會沒事的。”
簡玉珩如此一說,蔣皇后自然放下心來,飛快的點頭:“好,你立刻去開湯藥。”
簡玉珩起身走到一側開湯藥,寢宮裡的三名御醫想問問簡玉珩,十一殿下倒底是因為什麼發的燒,不過三人看看皇后難看的臉色,最後沒敢問。
饒是這樣,蔣皇后已是臉色不善的望向三名御醫:“三位大人回去吧,這裡有簡御醫就行了,本宮相信簡御醫定可以退了十一殿下的高熱症。”
“是,”
三人不敢說話,小心的退出去。
蔣皇后又揮手讓寢宮裡的人退出去,最後她望向簡玉珩:“怎麼回事?”
先前她看簡玉珩說去開湯藥,可是卻沒有下筆,而是不時的望她一眼,她便知道簡玉珩有話要說,所以才會攆走三名御醫。
簡玉珩飛快的起身稟道:“回皇后娘娘的話,十一殿下的熱已退了,他並不是真的發高熱,而是服用了某種使人發熱的藥草,現在沒事了。”
蔣皇后發怔:“這是什麼意思,有人要害十一殿下嗎?”
簡玉珩搖頭:“應該不是為了害十一殿下,因為十一殿下服的藥草雖然有發熱的症狀,但是卻對人體無大礙,這人若是想害十一殿下,肯定不會下這種草藥,他給十一殿下下草藥,肯定是別有目的。”
簡玉珩一說,蔣皇后便失聲的冷喝:“難道是一一。”
蔣皇后此時已猜測那背後下藥的人是為了逼容臻出現,因為容離發高熱,容臻一定會出現,也就是今晚容臻其實已經出現了,被那人帶走了,所以那人目的達到了,便給容離服下了解藥,這人是誰?
蔣皇后越想越心顫,腿腳都有些發軟了,因為不知道究竟是什麼人帶走的容臻,她都快要嚇死了,若是老皇帝幹出來的怎麼辦。
蔣皇后望向簡玉珩:“這事你不要洩露出去,就對外說十一殿下是服了你開的湯藥退了燒的。”
“下官知道了,下官開些尋常的藥給十一殿下服下。”
蔣皇后點頭,然後揮了揮手,讓簡玉珩去辦,她自己則轉身走出偏殿,立刻命太監去請蔣家的蔣雲鶴進宮來商量對策,她要查出究竟是什麼人帶走了她的臻兒。
榮親王府。
玉碧軒主屋,內外寂靜無聲,仿似無人之境。
不過若是有人細探,卻可感受到這座幽靜的院落四周,潛伏著無數高手,這些高手潛伏在整個院落周圍,形成一張細密的大網,任何人都闖不進來。
主屋一排共五間,雕樑畫棟,長廊玉階,說不出的華麗,此時主屋上首的房間裡,傳來幽幽鬼魅的說話之聲。
“阿顏,來,與本王說說,你是怎麼進的右相府?本王實在是好奇。”
房裡有一張寬大的軟榻,軟榻上一人正動也不動的斜躺著,此時聽到這鬼魅的說話之聲,冷瞪著一雙眼睛,看著頭頂上方的橫樑,愣是一個字也沒有說,理也不理問話的人,很明顯的她生氣了。
可惜問話的人不依不饒的,依然一板一眼的追問著:“阿顏,本王真的很好奇,你是怎麼進的右相府,難道說那天晚上的事情,右相大人也參與了。”
如若是這樣的話,他不在意打殘右相齊墨。
容凜看似溫聲軟語,可惜一雙瞳眸卻暗沉至極,斜著身子歪靠在軟榻邊,雙瞳一眨不眨的盯著睡在他身邊的容臻。
容臻聽著他明是溫柔,實則上譏諷至極的話。
“容凜,我不懂你在說什麼,還有快點解開我的穴道。”
若不是穴道被點,她真想撓他一臉血,竟然膽敢對小離兒做那樣的事情,實在是不可饒恕。
“別,還是你先說說,那天晚上的事情,你是怎麼進的右相府。”
容臻掉首瞪著那離自已一尺距離不到的臉,此刻眉輕挑,暗沉的瞳眸陰森森的煞氣,唇角是幽冷的笑,望著她,擺明了十分的火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