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璇,以後本相不會讓人隨便闖進來了。”
外面容凜秦灝等人沒興趣聽房裡右相大人安撫那女人,三個人蹙眉冷望著對方,難道容臻真的不在右相府裡,可是容凜總覺得容臻應該就在這右相府裡,這感覺很濃烈。
所以他沉聲命令弦月和絃夜兩個人,飛快的開口:“你們立刻帶人搜查整個朱雀軒,本王不相信沒這麼個人。”
弦月弦夜一揮手,身後數名手下迅速的直奔朱雀軒的四周,搜查太子容臻去了。
房間裡的齊墨一直豎著耳朵聽外面的動靜,以為容凜和秦灝等人確認了房裡的人後,自會離去,沒想到這幾個傢伙不但不離去,竟然下令讓人搜朱雀軒,這下齊墨心急了,趕緊的走出來,臉色難看的朝著容凜冷叫。
“容凜,你欺人太甚了。”
秦灝立馬走過去,抬手摟過右相的肩,一副哥倆好的樣子,一邊說話一邊拍肩:“右相大人不要這麼生氣,反正來都來了,就讓他搜搜吧,要不然他會不死心的。”
齊墨冷睨著秦灝,抬手拍開秦灝的手,他們分明是穿一條褲子的。
容凜懶散的睨了齊墨一眼,一副完全不把右相大人放在眼裡的樣子,更是讓齊墨火起了兩分。
往常這位右相大人很少生氣,但是今晚的事情,真的讓他火冒三丈,這叫什麼事,莫名其妙的半夜領人衝進右相府,跟他要丫鬟,然後讓人搜查了他整個院子。
“容凜,本相請你們立刻滾出朱雀軒,若是你們再不走,本相立刻進宮稟報皇上,你身為大曆的榮親王爺,竟然如此欺凌臣子,實在是令人不齒。”
容凜幽冷的聲音響起來:“右相大人除了會告狀,還會什麼。”
若是往常,這位爺還能應付兩句,今兒個他的心情實在是不好。
明明他的感覺是容臻便在這右相府裡,可是偏找不到這麼個人。
她這是死躲到哪裡去了,難道真的不在右相府,是他想多了。
容凜正想著,弦月和絃夜二人已經領著人走了過來,恭敬的稟報:“王爺,朱雀軒裡各處都搜了,沒有。”
“是的,沒有。”
容凜心情越發的不好了,一揮手領著人便走,秦灝和蔣雲鶴二人心情同樣不爽了,好好的來逮人,竟然沒逮到,難道說容臻竟然沒在右相府,是他們想多了。
三幫人火速的離開,身後的齊墨臉色再黑了三分,冰冷的開口:“榮親王爺,秦王世子,蔣世子,你們還欠本相一個道歉呢。”
容凜揮了揮手,懶洋洋的說道:“右相大人等著吧,等本王心情好的時候再來道歉。”
齊墨眼裡冷芒摒射,偏秦灝和蔣雲鶴二人還火上澆油:“什麼時候榮親王爺道了歉,我們也一併把這歉倒了。”
說完三幫人眨眼消失在夜幕之中。
結果誰也沒有道歉。
齊墨連殺人的心都有了,不過他想到另外一件更重要的事情。
房裡的女人是誰,玉璇哪裡去了?
右相大人顧不得生氣,趕緊的進了房間去問房裡的女人,她是誰。
再說容凜領著數名手下出了右相府後,並沒有急著離去,雙臂環胸望著右相府,好久沒動一下,他身後的手下上前:“王爺,怎麼了?”
“本王有一種感覺,她便在這右相府,可是為什麼就搜不到呢。”
人躲哪裡去了。
容凜話落,弦月飛快的上前稟報:“王爺,我們沒搜相府別的地方,只搜了朱雀軒,你說殿下會不會被右相藏到別的地方去了。”
容凜搖頭:“先前我觀察了,右相大人並沒有藏人,而且我們來得迅速,外面有人包圍著,按照道理沒人可以避開防守溜出去,要知道殿下的武功可不怎麼厲害。”
弦月不吭聲了,容凜臉色陰驁的瞪了右相府一眼,轉身離開,一路上了榮親王府的馬車。
外面駕車的侍衛打馬駕車離開,不過車一動,容凜忽地喊了一聲停,他的臉色閃過一抹古怪的神色,瞳眸攏上了凌厲的寒氣,沉聲喝問外面的弦月:“本王記得右相爺的朱雀軒裡好像有一座碧湖,這湖裡你們可搜查了。”
弦月一怔,不會吧,太子藏到了湖中,這不太可能吧。
這三月份的天氣,雖然不似冬日,可是湖水依舊很冷,若是她藏身湖裡,可夠她受的了。
“王爺,沒有。”
弦月的話一落,馬車之中的人化作一道流光,疾射了出去,同時下命令:“走,人一定藏在湖中,立刻去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