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學習辯別中草藥,他榮親王爺武功高強,有人能靠得了他的身,傷得了他嗎?竟然學習辯別草藥。
“容凜,你吃完了?”
容臻涼涼的開口,然後不等容凜說話,立馬朝著偏殿門前的鄭大太監命令:“立刻把榮親王爺送出太子府。”
鄭大太監顫顫的走過來,小心的抬眸望了一眼榮親王爺。
只見這位主眼神深邃幽暗,凌厲懾人的冷芒隱在瞳底,似乎隨時便會發飆。
鄭大太監看著這樣的榮親王爺,備覺壓力,心裡暗暗佩服自家的主子,愣是泰山壓頂不動聲色,就在鄭大太監以為這位爺要發狂的時候,容凜忽地挑眉輕笑,低迷暗磁的聲音愉悅的響起來,抬起藍色的流雲袍袖,輕掩嘴打了一個哈欠,懶洋洋的說道。
“既然殿下有事要忙,那本王便先回府了,回頭再和殿下好好的敘話。”
他說完抬腳優雅的離開,幽暗燈光之下那修長挺拔的藍色身影攏著強大的嗜殺氣息,四周充斥著冷嗜的藍色煞氣,那煞氣竟然令花草瞬間枯萎衰敗,他一路往外,看似慵懶優雅隨意,可是青磚通道兩邊的花草盡數死亡,而他就像足踏藍光的地獄修羅一般,所過之處,遍地血腥,寸草不生。
身後一眾人看得瞠目結舌,同時知道一件事,這位爺生氣了,而且火大得很。
所有人下意識的回首望向太子容臻。
簡玉珩一臉擔心的說道:“殿下,以後你還是不要過份挑釁榮親王爺,若是他一怒抓狂,指不定能殺了殿下。”
鄭大太監也在一邊飛快的點頭,小聲的說道:“殿下,你先前不是和榮親王爺交好了嗎?既如此,以後還是給榮親王爺點顏面吧。”
容凜的手下弦月和絃夜二人此時已走出去數十米的距離,聽到簡玉珩和鄭大總管的話,冷冷的回首望向容臻。
“殿下還是好自為之吧,這一次什麼事都沒有,可是保不準下次還能這樣。”
兩個人趕緊的跟上自家的主子,很明顯自家的主子氣得不輕,雖然沒有動太子,可是保不準動他們這些下人啊,他們的命怎麼這麼苦。
太子府,鳳宸宮殿門前,昏黃的宮燈之下,容臻眉眼清卓冷傲,聽著身側簡玉珩和鄭大太監說的話,有些無語至極,這傢伙一直纏著她,難道她也要忍,還有先前說好了與他交好,他還得寸進尺,難道她都要忍。
她怎麼這麼倒黴,碰上這麼一個煞神,她真想問問這位爺,為什麼就盯上了她,她身上究竟有什麼吸引他的地方,她改還不成嗎?
容臻淡寡的聲音響起:“好了,別理他了,我們去辯別藥草吧。”
“是,殿下。”
簡玉珩跟著容臻的身後一路往正殿而去,兩個人一路上沒說什麼話,但是簡玉珩卻一直望著容臻,容臻自然感覺到了,側首望他一眼:“有話就說,吞吞吐吐的做什麼?”
“殿下,既然榮親王爺願意與你交好,這是最好不過的事了,榮親王府在大曆的朝堂上一直很有地位,他們榮親王府可是大曆唯一一家擁有三千私家親衛的府邸,說實在的,若是殿下能得他的支援,太子之位更穩固了,朝堂上三皇子還有五皇子等人可是一直想親近這位爺的,但是他都不屑一顧,所以說殿下還是不要惹惱他的好。”
容臻幽幽嘆氣,這個道理她豈會不懂,若她是真正的太子,早對他和顏悅色的了,可問題她不是東宮太子啊,她要做的不是如何穩固太子之位,而是廢太子之身,那位主太聰明瞭,他一直盯著她,若是發現她的秘密怎麼辦?
容臻想到這件事就煩,同時想到另外一件事,若是能和容凜交好,日後推容離上位,說不定這位爺能幫得上忙。
如此一想,心中下定了決心,以後還是忍忍那個纏人的主吧,說不定這人真能幫她一把呢。
“本宮知道了,日後會對他客氣一點的。”
她能做到的程度也就到這步田地了,若是那傢伙一直招惹她,她未必不會生氣,但她儘量的對他客氣一點。
簡玉珩不再說話,唇角勾出笑意,溫融的開口:“殿下這樣就對了。”
兩個人一路進太子府的正殿,開始辯別藥草。
一個時辰後,簡玉珩離開了太子府回簡府去了,容臻洗洗刷刷的睡了。
第二天,大年初二,依舊是各家朝臣走親訪友的重要日子。
不過太子府卻分外的安靜,因為容臻沒打算再出門,所以懶在床上睡得別提多香了。
不過宮中很快有太監到太子府來宣皇后娘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