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臻下命令,當著她的面燒掉最乾淨,省得別人發現。
鄭同望了一眼,想說什麼,最後什麼都沒有說,依言伸手接過容臻手裡的白色褻褲,從身上取了火摺子,當著容臻的麵點了火去燒那白色的褻褲。
寢宮裡,兩個人沒有說話,一起盯著燃燒起來的白色褻褲。
眼看著就要燒完了,忽地寢宮外面有腳步聲響起來,有人奔了進來。
容臻和鄭同二人臉色陡變,飛快的掉頭望過去,便看到從殿外走進來的乃是妙音,妙音一走進來便恭敬的開口:“殿下,你要不要一一。”
妙音的眼睛瞄到了地上的褻褲,還有褻褲上的那一抹血紅,那樣的位置,她的說話聲嘎然而止,一瞬間整個人僵住了,臉色慘白,好半天一個字說不出來。
殿下,殿下的褻褲上怎麼會有血,還是那樣的位置,分明是是一一。
怎麼會這樣啊,妙音身子控制不住輕顫起來,太子他竟然不是男子,而是女兒身嗎?
妙音輕顫發愣的瞬間,鄭同的身子動了,長臂一伸,迅速的直撲向妙音,妙音防備不及,一下子被他給制住了,他狠狠的掐著妙音的脖子,陰森的開口:“你好大的膽子,竟然膽敢私自闖進來。”
妙音臉色難看,掙扎著搖頭,她哪裡知道會有這樣的事情,平常都是元寶進殿下寢宮侍候的,剛才元寶不在,她就抬腳進來了,不過她現在知道殿下為什麼不讓她進寢宮侍候她了,原來她是個公主,只有元寶那樣的人才不會發現任何的端睨。
寢宮裡,鄭同手下力道加大,妙音的臉色越來越青紫,呼吸急促,眼看著便要被鄭同給掐死了。
容臻想起了江家的滿門血海深仇,妙音不怕死,最怕的是死了不能替江家正名。
她不能連這麼一個機會都不給她,容臻揮了揮手。
“放開她。”
鄭同一收手,妙音撲通一聲栽到地上,好半天喘不過氣來,然後一恢復過來,撲通撲通的磕頭:“殿下,奴婢什麼都不知道,求殿下別殺奴婢。”
容臻走過來,居高臨下的望著妙音,緩緩的蹲下身子,伸出一隻手捏著妙音的下巴,唇角勾出似笑非笑。
雖然不動聲色,但是妙音卻清晰的看出她眼裡的血腥煞氣,這嗜血的眼神,讓她明白,這人就是個殺人不眨眼的人。
“妙音,你的目的只不過是為了給你們江家洗去罪名,記著,你要想洗掉這罪名,能依靠的只有一個人,就是本宮,本宮即便是女兒身,也能輕鬆的替你洗去這罪名,還可以替你報仇雪恨,所以你最好不要有任何的歪心思。”
妙音一怔,飛快的開口:“殿下,奴婢什麼都不知道,殿下放心,奴婢什麼都不會說的。”
容臻放開她的下巴,站起來往一邊走去,身後的鄭同望著妙音不放心的開口:“殿下,若是她說出什麼,只怕會。”
容臻沒說話,妙音卻撲通撲通的磕頭:“殿下,奴婢不會說的。殿下給奴婢一個機會吧。”
容臻揮了揮手:“給她一個機會吧,她也是個可憐的人,何況她江家要想洗清身上的罪名,只能靠本宮,否則她一個無權無勢的人要想扳倒三皇子,那是痴人做夢,不管本宮是男子還是女兒身,本宮都不會放過三皇子容玄的。”
容臻說完望向妙音:“你明白嗎?”
妙音用力的點頭:“殿下,奴婢知道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
容臻很滿意,望向鄭同說道:“留她在我身邊侍候著吧,有一個知道我身份的人在身邊侍候著方便些。”
今兒個發生的這件事,讓她知道,她倒底還是和男人不一樣的,現在妙音知道她的女兒身,正好留在她的身邊,以後她注意觀察她,若是她有外心,她不介意除掉她。
容臻做了決定,鄭同不再說什麼,她也覺得殿下的跟前能有一個近身侍候的人比較好,現在妙音知道她的身份,正好近身侍候她。
“以後你就在殿下跟前侍候殿下。”
“是,”妙音點頭,鄭同開口:“出去準備早飯給殿下吃吧。”
妙音應聲退了出去,直到走出寢宮,才發現自己一身的冷汗,腿軟腳軟,先前她差點就沒命了,面對死亡的那一刻,她倒底還是感到了害怕,妙音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清晰的感受到死亡離得自己那麼近,不過她不會背叛殿下的,正如殿下所說的一般,她一個無權無勢的女人,若想報仇,只能依靠殿下,不管她是太子還是公主,她都有能力對付三皇子。妙音想到這個,調正了一下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