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而他因為太子需要,先前曾經給過他,沒想到他這麼快便用上了。
因為是這種毒,簡玉珩放下了一顆心,但為不讓別人起疑,所以他又認真的替容臻診了起來,不過這一次簡玉珩卻診出了另外一件事情,他的臉色一下子暗了,眼裡滿是不可思議,飛快的緊盯著床上的容臻。
簡玉珩的父親,曾是名聞天下的簡神醫,除了精通醫術外,他父親還擅長解毒,他的手扎中記載下了很多用毒解毒的妙方,這是外人所不知道的,除了這個,還有一件事是別人不知道的,那就是剝離診脈法。
他父親曾經創下一種剝離診脈法,可以把人體內中的毒素和脈絡分離開來,而這剝離診脈法,簡玉珩用了十年的時間,終於小有所成,剛才他替容臻診脈,便是想剝離那層毒素,查一下容臻的身體有沒有問題,沒想到這一次卻診出一個驚天的秘密。
女脈,簡玉珩心中排山倒海的驚駭,太子竟然是個女的,簡玉珩好像被雷擊中了一般,又驚又駭,好半天一個字說不出來。
寢宮裡,蕭御醫等人立刻發現了他的異常,他們以為簡玉珩發現了太子殿內的另外一種毒,幾個人飛快的開口:“簡御醫,怎麼樣,可是有什麼發現?”
蔣雲鶴也看到了簡玉珩異常的舉動,不由得心一沉,太子所下的毒便是簡玉珩給的,他不至於如此緊張,只除了一件事,他發現了太子的女脈,所以才會如此驚駭。
蔣雲鶴袖中手指緊掐住,瞳眸陰驁的盯著簡玉珩,如果這傢伙膽敢說出一個字,他不介意第一時間殺了他,當然蕭御醫和其他兩位御醫也留不得了。
房間裡,氣氛有些肅沉。
簡玉珩卻已經醒過神來,第一時間收斂了自己心內的驚駭,不管怎麼樣,現在他是太子的人,他絕不會洩露太子是女子身份這件事的,所以簡玉珩咳嗽了一聲,回望向身側的三位御醫。
“蕭御醫,我只是覺得太子體內的另外一種毒相當的霸氣,如若再不找到毒性的來源,只怕太子他,他。”
簡玉珩說不下去了,蕭御醫等人的臉色難看起來,幾人面面相覷,一起望著床上臉上隱有黑氣,昏迷不醒的太子殿下。
殿下不會真的出什麼事吧,如若這樣,大曆恐怕又要亂套了。
蕭御醫率先開口:“這樣,我們立刻到一邊去合議一下,看看會不會有什麼發現?”
“好,”幾名御醫應聲,寢宮一側的蔣雲鶴和鄭同鬆了一口氣,兩個人只覺得周身的冷汗,先前簡玉珩那一著差點沒有嚇出他們的心臟病,不過他們卻知道,簡玉珩已知道容臻女子身份這件事,他們要不要殺了這個男人呢。
兩個人眼裡同時躍起冷光。
寢宮裡的幾個御醫正抬腳往一邊走去,外面忽地響起太監的稟報:“皇后娘娘駕到。”
所有人一怔,門外已有一大一小兩道身影急急的奔了進來,前面的正是雍擁華貴的皇后娘娘,不過皇后娘娘不像往常的淡然清冷,顯得分外的慌亂焦急,一奔進來,顧不得形像,直撲向床邊,她伸手抓著床上的容臻,心痛的叫起來:“臻兒,你沒事吧。”
床上容臻一聽到皇后傷心欲絕的聲音,便欲睜開眼睛安撫她,不過想到寢宮裡有兩三名御醫,她忍住了。
除了皇后激動的傷心聲外,十一皇子容離也大哭起來,伸手抱著容臻的手臂一陣搖晃。
“哥哥,你不要死,離兒不想你死,哥哥,你快點醒過來,你告訴離兒是誰害你的,離兒一定會替你殺了這個人的。”
容臻聽著十一皇子容離的哭聲,嘴角忍不住彎了彎,這小傢伙倒是有情有意,看來她和他多接近,已經初見成效了,知道心疼不捨她了。
母子二人哭得傷心,蔣雲鶴正想上前給姑姑一個暗示,讓她們不要這麼傷心。殿下沒事。
不過蔣雲鶴還沒有走過去,宮中的蕭御醫已經恭敬的走過去:“皇后娘娘保重身體要緊,太子不會有事的。”
蔣皇后飛快的抬首望向蕭御醫,沉聲開口:“可查出太子身上究竟中了什麼毒?”
“回皇后娘娘的話,殿下身上中了兩種毒,已經知道其中一種是寒夏,但另外一種很霸道的毒,下官等人還沒有查出來,下官正打算和他們合議一下,想盡快找出殿下所中的另外一種毒。”
“快,立刻去合議。”
蔣皇后心急的開口,蔣雲鶴上前一步,命令鄭同:“鄭大太監,立刻領幾名御醫去大殿內合議,這裡留給皇后娘娘和太子殿下。”
“是,老奴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