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猴子抓傷他們的臉,奴才只是讓十一郎看住他們,不讓他們動手中的貢緞,因為這貢緞乃是我家殿下清白的證據,所以奴才便吩咐十一郎,若是有人要動這貢緞,便給奴才狠狠的抓他的臉。”
“誰知道,先前在馬車上,這兩人竟然打算私自解開這包裝,這舉動惹惱了十一郎,所以它才會抓花他們臉的。”
兩個太監的臉色變了,飛快的開口:“稟太后娘娘,奴才只是想檢視一下證物,並沒有要動證物的意思。”
鄭同立刻尖銳的叫道:“你們只是小小的奴才,有什麼資格檢視證物,這個應該是刑部尚書檢視的吧。”
鄭同說完望向太后:“太后娘娘,這事有榮親王府的大總管證明,奴才可沒有讓十一郎抓他們。”
花姐點頭:“是的,太后。”
大殿內,不少人眯眼望著鄭同和花姐,又望向十一郎。
最後望向上首的太后,太后氣得臉如潑墨似的紅,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因為人家說得條理分明,並沒有要打人,她想發火卻找不到人。
朝中的大臣望向太子的時候,越發的覺得太子殿下真是個人物,殿下的太子府裡一個總管做事,都如此滴水不漏,更何況太子殿下了。
太后氣狠狠的砸下一句:“元航,立刻檢視這證物。”
若是太子府的雪絲錦少了,看這個孽種如何解釋,即便沒有人證,一樣可治他重罪。
大理寺寺卿元航領命起身,走到兩個小太監的面前,當著滿殿所有人的面開啟了雪絲錦的外包裝,露出裡面的光滑柔潤,流光瑩潤的雪絲錦,元航飛快的動手查探雪絲錦,最後緩緩的起身開口:“回太后娘娘的話,太子府的雪絲錦完好無缺,根本沒有少任何的布料。”
元航的話一落,大殿內,頓時炸開了鍋,人人議論,三皇子容玄一派的人,直接的垂頭喪氣,臉色難看,沒想到最後竟然沒有害到太子殿下,不少人心中埋怨,這什麼啊,陷害太子的手段如此差勁,既然用了雪絲錦,為什麼太子府裡的雪絲錦完好無損呢。
不對啊,既然太子府的雪絲錦完好無損,那這四個血偶人身上的雪絲錦又是從哪裡來的呢?
大殿上首的老太后已經完全說不出一句話了,德妃臉上微微的失神,望著容臻身側的容凜。
容凜看眾人個個議論紛紛,慵懶的走出來,魅惑的開口:“本王想起一件事,不知道和今日的事情是不是有點關係。”
容凜的聲音不大,不過他一開口,便使得大殿內的說話聲全都嘎然而止,眾人一起望著他。
現在大家都知道這位榮親王爺乃是太子殿下身邊的人,他和太子是一條陣線的。
現在太子已經沒有嫌疑了,不知道榮親王爺還要說什麼。
容凜輕笑著說道:“這雪絲錦的貢緞其實並不僅僅是太子府有,本王的府邸裡也有兩匹雪絲錦。”
此言一出,滿殿譁然,太后臉色陰驁,眸色古怪的望著容凜,他榮親王府哪裡來的貢緞。
殿內的大臣不由得猜測,榮親王府裡也有雪絲錦的貢緞,他們怎麼不知道,現在太子府裡貢緞完好,難道是榮親王府的貢緞有問題。
難道是榮親王爺?眾人想想又覺得不可能,榮親王爺乃是過繼給榮親王府的,他就算害了老皇帝也得不到皇位,難道他是幫太子,可如若他是幫太子卻又為何要說出來,眾人一時摸不準這榮親王爺的動靜了。
容凜再次懶散的開口:“不過本王府邸中的小庫房前幾日走了一次水,本來本王不以為意,現如今想想,是不是有人在小庫房裡動的手腳。”
容凜話一落,大殿內的大總管花姐飛快的出列,恭敬的說道:“奴才之前查過,兩匹雪絲錦,其中的一匹被燒燬了一半,至於是不是有心人撕去了一塊,然後放火燒了小庫房,讓我們察覺不了,奴才就不知道了。”
這一主一僕的話,使滿殿的人明白一件事,那就是背後有人知道榮親王府的庫房裡有兩匹雪絲錦,而此人想栽髒陷害太子,所以便用了榮親王府的雪絲錦,不對啊,那這人多傻啊,沒把太子府的雪絲錦給毀掉一塊,這不是很容易查出來嗎?還是那人想毀,被太子府的侍衛發現了。
容凜的話一落,大殿一側的容臻飛快的開口:“榮親王爺如此一說,本宮倒想到一件事,前幾天我太子府進了兩個刺客,本宮以為他們是進太子府刺殺本宮的,現如今看來,他們根本不是刺殺本宮的,而是意在毀掉本宮小庫房裡雪絲錦,因著太子府裡有幾個身手厲害的手下,所以那兩人被發現了,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