懶的開口:“有本王在,本王倒要看看,若是太子殿下不去皇宮,有誰膽敢帶走他。”
銀面呵呵輕笑,其笑冷厲,他緩緩的掉首望向榮親王爺,冷諷之聲響起。
“原來是榮親王爺,難怪膽敢在本統領面前如此狂妄,不過恐怕要令榮親王爺失望了,今晚本統領是奉命行事,定要帶太子殿下進宮的,太子身為皇上的兒子,眼下皇上病重,太子殿下不想著儘快進宮查探皇上的病症,竟然一再而再而三的推託不進宮,本統領不得不懷疑,太子殿下意欲何為?”
銀面話落,容臻冷哼:“銀面,你太狂妄了,雖然你是九營兵馬司的大統領,可是誰給你的許可權,竟然連東宮太子都敢質疑,你接下來是不是要說本宮意圖謀逆,是不是說皇上的病症也是本宮搞出來的。”
“皇上的病症是不是太子殿下搞出來的,本統領不知道,本統領只知道一件事,本統領是奉命行事的,至於太子殿下的行為,自有皇上定奪。”
銀面話一落,再次的開口:“太子殿下請,不要讓下官為難。”
容臻依舊坐著未動,唇角勾出涼涼的冷笑。
容凜則神容冷冷的沉聲:“本王倒要看看若是太子爺不想去,誰能帶了他去。”
“那就試試吧。”
銀面不想再糾結,長臂一揮,殿外數名九營兵馬司的兵將飛湧而出,手中長槍一抖,齊刷刷的對準了大殿內的數人。
“既然太子殿下抗旨不遵,本統領只能得罪了。”
他一言落,也不等容臻說話,直接的喝令身後的手下:“拿下。”
數道身影急奔而來,直奔容臻的方向,先前一直坐著未動的容凜陡的沉聲喝道:“來人,誰若靠近太子殿下的身邊,給本王殺,一個不留。”
容凜話落,銀面呵呵冷笑:“看來榮親王爺也打算抗旨不遵了,好,那本統領一併得罪了。”
兩方人馬眼看著便要打起來了,容臻則懶懶的起身,揮了揮手:“本宮只不過和銀面大統領開個玩笑罷了,大統領何必惱羞成怒,父皇病了,身為父皇的兒子,本宮自然要前往承明宮探望父皇。”
她優雅的走到銀面的身邊,伸手拍了拍銀面的肩,懶洋洋的開口:“人都說銀面大統領鐵血無情,公正無私,本宮算是見識了。”
她一言落,望向身後的容凜:“我們進宮去吧。”
她倒要看看宮中唱的哪一齣戲,先前她之所以和銀面抗衡,便是想等,等宮中的母后送訊息出來,但經過這麼一段時間,她知道一件事,宮裡的母后只怕被老皇帝派人制衡了,長寧宮裡的人出不來,而母后肯定也被老皇帝困住了。
看來老皇帝今晚是真打算要她命的。
容臻眸光冷瑩瑩的,寒氣四溢。
容凜聽了容臻的話,緩緩起身:“既如此,那就一起進宮看看皇上生了什麼急症了,這麼急的召太子殿下進宮。”
蔣雲鶴不放心容臻,也起身跟著她的身後:“本世子也一併進宮瞧瞧吧。”
容臻不卑不亢的領著容凜和蔣雲鶴二人往外殿外走去,一邊走一邊說道:“銀面大統領,可真是個忠心不二的忠臣啊,真是羨煞本宮了。”
銀面眸色冷沉,手指悄然而握,最後一揮手轉身跟上前面的身影,一路往棲雪宮的殿外走去。
太子府的大殿內,鄭同和花姐兩個人面面相覷,等到所有人都走了,鄭同著急的來回轉悠:“這可怎麼辦?出事了,出事了。”
“你彆著急,不是有我們家爺在嗎?不會有事的。”
花姐勸慰鄭同,鄭同如何不擔心,最後望向大殿外面黑沉沉的夜色,皇后娘娘怎麼沒有派人遞訊息出來,難道是被人攔截了不成,還是皇后娘娘也不知道皇上唱的哪一齣戲?
其實鄭同猜到了,蔣皇后確實不知道老皇帝出了什麼事,只知道老皇帝病了,別的情形一概不知,等到她知道事情的經過時,容臻已經被銀面大統領一路帶進皇宮了。
暗夜的街道上,一片寂靜,只除了整齊有序的馬蹄聲,再沒有別的聲響。
容臻和容凜難得的共坐一輛馬車,一起進宮。
容凜望向容臻,慵懶輕語:“殿下不要擔心,不會有事的,即便皇上設了什麼局,本王也不會讓殿下有事的。”
容臻點頭:“我不擔心,我只是好奇,老皇帝給本宮設了什麼樣的局,動了這樣的大的陣仗。”
她歪靠在廂壁上閉目養神,容凜則從馬車一側的暗格裡取出一盤棋來,淡淡的開口:“不如我們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