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一定要小心,既要對付太子,還要防後面的虎狼。
容玄話落,左相和兵部尚書點頭:“沒錯,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我們絕不能動最後一招殺招。”
眾人又說了一會子話,便悄無聲息的散了。
待到眾人從左相府的地道出去後,蘇子然從門外一路走了進來,臉上滿是擔憂,望著自個的父親。
“父親,你一定要走上這條不歸路嗎?你要知道,如若一步錯,蘇家將萬劫不復。”
蘇錦文嘆口氣,望著自個的兒子:“兒子,你想得太簡單了,你以為為父現在還退得出來嗎?現在我們已經被綁在三皇子這條船上了,若是現在收手,不用別人出手,三皇子也會派人殺了我們的,你別以為你這個表哥,真的溫和無害,身為皇室有野心的皇子,哪一個是簡單的。”
蘇子然聽了蘇錦文的話,不由得眸子暗了下來。
蘇錦文想到先前駙馬秋明成所說的話,太子是龍陽斷袖君,自個的兒子不會對太子有意思吧。
“兒子,父親問你一件事,太子是不是龍陽君?你不會對太子?”
蘇錦文盯著自個的兒子,一方面是擔心,一方面想從兒子的嘴裡打探出一些訊息來。
可惜蘇子然從來沒聽說過太子有這方面的癖好,所以忍不住瞪了自個父親一眼。
“父親,你胡思亂想什麼,太子怎麼可能有此癖好,你們真是瘋了。”
他說完一甩手轉身走了出去,理也不理身後的蘇錦文,蘇錦文在後面叫:“那你呢,你是不是這方面有問題啊,要不然為什麼一直不娶媳婦,你不要叫父親我擔心,我蘇家可還指望你傳宗接代呢,你別給我搞這一套。”
蘇子然嘴角抽了抽,一路走出去,抬首望著夜色,他是斷袖嗎?他不知道,對太子他是有些不一樣的感覺的,不過那又怎麼樣,他和太子根本就不可能,連最起碼的朋友都沒辦法做,因為他們蘇家和太子是死敵。
蘇子然苦笑著抬腳離開,不再多想。
第二天天還沒有亮,太子府便熱鬧了起來,早起的榮親王爺和秦王世子二人搶著要進棲雪宮教導容臻學業和武功,不想卻被攔在了外面,因為棲雪宮外面有大陣攔截著,沒有容臻的命令,任何人進不了棲雪宮。
容凜和秦灝二人臉色一下子不好了,二話不說,抬手對著大陣襲擊了過來,轟轟的爆破聲不斷,雖然一時間沒有破了外面的大陣,可是這響聲卻驚動了棲雪宮裡的所有人,容臻本來睡得正香,昨兒個晚上熬得有點晚了,所以她此時睡得正香,不想被外面的轟炸聲給驚醒了,不由得臉色難看的翻身坐起來。
鄭同從外面飛奔而進,臉色同樣的不好看:“殿下。”
“外面發生什麼事了,怎麼跟爆炸似的。”
容臻沒好氣的開口,鄭同小心的說道:“回殿下的話,是榮親王爺和秦王世子在破陣。”
鄭同的話一落,轟隆隆的巨響,棲雪宮的宮殿都晃了兩晃,差點沒有轟蹋了。
容臻心中那個氣啊,臉色黑沉沉的,她就知道有這兩貨在太子府裡,絕對不會有什麼好事,本來她是想用這大陣攔住他們的,現在看來,根本沒法攔,若是她一直攔,這兩個每天這樣轟炸一番,她還要不要活了。
容臻氣得罵人:“這兩個賤人,真是氣死人了。”
她剛說完,外面轟的一聲響,宮殿再次的晃了一晃,容臻忍不住呻一吟,伸手扯了被子捂住自己的耳朵。
殿門外,元寶一路小步的進來稟報:“殿下,不好了,外面的院牆被炸蹋了,若是再這樣,恐怕半邊院子都毀了。”
容臻整張臉都黑了,用力的一扯頭上的薄被,朝著暗處的少卿命令:“去,把大陣撤了。”
“是。”少卿應聲領命,自去撤大陣。
這裡,容臻氣狠狠的穿衣服,她倒要看看這兩人究竟是什麼意思,若是進太子府來是為了胡鬧,給她乘早滾出太子府去。
外面大陣一撤,容凜和秦灝二人一起走了進來,兩個人一邊走一邊攻擊。
“容凜,這早上該是我教殿下武功的時候,你來幹什麼?”
“本王乃是殿下的太傅,這時間該是本王安排的,你一個小小的武師,便妄想隨便霸佔殿下的時間,本王同意了嗎?”
秦灝怒火萬丈的冷瞪著容凜:“難道練武不選早上,還選下午,你這是什麼歪理論啊。”
“歪理不歪理本王不知道,本王只知道,本王身為太子的太傅,必須為太子負責,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