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理兩個傢伙。
容凜和秦灝二人看容臻不理他們,終於收起了調侃的姿態,緊走幾步跟上容臻。
容凜挑高鳳眉,眸光深邃幽暗的盯著容臻:“殿下為什麼放過那小鳳梨,那傢伙明明是四公主和駙馬故意安排來試殿下的,照理該打死了才是,難道說殿下是有什麼圖謀。”
秦灝沒吭聲,不過一雙眼睛同樣盯著容臻。
只見容臻哈哈一笑,眉眼明朗:“本宮不知道你們說什麼,你們兩個可真是不懂得憐香惜玉,那麼美的一個小美男,愣是被你們打殘了,打殘就罷了,還想殺了,太血腥了,本宮這是憐香惜玉,懂不懂?”
兩個人立馬齊齊的搖頭:“不懂。”
你該憐的不憐,不該憐的憐個什麼勁。
容臻雖然不願多說,但是容凜知道這位主肯定心裡想做什麼,可是這不告訴他們的滋味實在不好受,這說明他是真不拿他們當自已人的,這是在防他們。
“殿下,這是不相信我們嗎?所以從來不告訴我們心中所想的。”
容凜暗磁的嗓音中有著幽怨,容臻回頭看他,便看到他瞳底清晰的低落,似乎真因為她的不相信而心情不好。
秦灝一向俊朗的臉上也攏上了暗潮,一聲不吭的跟在容臻的身後。
一時間,沒人說話,氣氛沉默,容臻張了張嘴,最後什麼都沒有說,如若她不是頂著太子這個身份,也許不介意嘗試當他們是朋友,多一個朋友總比多一個敵人好,但是她太子這個身份,使得她不敢輕易的相信別人,因為很多事都牽扯到她女兒身的事情上,如若這兩個有一個生了歪心,她這不是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嗎?
何況若是她女兒身的事情敗露,還會連累一大批無辜的人,所以她不敢大意。
一行人迅速的離開小院,趕往後花園,四公主和駙馬二人正領著人迎在門口,看到容臻和容凜秦灝三人過來,趕緊的迎了過來,因為之前發生小鳳梨的事情,所以四公主和秋明成不敢再搞什麼動靜,以防容臻老帳新帳一起算。
兩個人陪著笑臉,把這三位爺送進男賓的八寶亭裡,因為離宴席還有一段時間,所以眾人湊到一起玩起了骰子,先前低迷的氣氛一下子過去了,眾人好像忘了先前發生的事情,至於小鳳梨被打殘又挨二十板子的事情,根本沒人記心上。
秦灝做莊,其他人押莊,容臻本來不感興趣,但不想冷場子,所以也湊過去押了幾把,不知道是她運氣背還怎麼樣,每次壓的都輸了,一連輸了三把後,她沒什麼興趣了,便自從裡面退了出去,坐到一邊去看熱鬧。
身邊有人殷勤的奉茶奉點心,招顧十分的周到。
容臻伸手端過茶來準備喝,忽地鼻端聞到一股奇怪的味道,很淡,若不是她跟著簡玉珩習了近一個月的藥草,根本不會在意這樣的味道,這分明是一種隱形的慢性毒,短時間不會被人發現,但是時間長了,會麻痺人的神經,使人身不能動口不能言,一直癱瘓在床,形同中風。
容臻的瞳眸一瞬間暗了,凌厲好似鋒芒,戾氣湧上來。
是誰給她下這樣的毒手?駙馬和四公主不能夠,因為這裡是公主府,若是她出事,他們逃不脫,何況先前還發生了小鳳梨的事情。
如若不是他們兩個,又是何人最氣惱她呢。
容臻想到一個人,七公主容心雅,這女人今兒個也來了,她心中現在一定極恨她,如何按捺得住不出手呢。
不過這一次她聰明多了,不像之前那麼蠢了,不過可惜,她不打算再容忍她了。
容臻唇角勾出一抹血腥的冷笑,手指一抖,一抹細小的藥丸滑進了茶杯,然後她抬頭慢條斯理的喝了幾口手中的茶。
不過一柱香的功夫,她的臉色黑了,身子輕顫,手中的茶杯失手滑落到地上。
嘩啦一聲,驚動了亭中所有人,而第一個衝到容臻身邊的人不是別人,乃是容凜,容凜對賭錢不感興趣,所以一直在欄杆邊憑欄賞風景,容臻退出來後,他便在打量容臻,想到容臻對他的不信任,他覺得心情鬱結,所以懶得過來巴結這傢伙,省得他再冷嘲熱諷的,可是看到容臻臉色發黑,身子輕顫的時候。
容凜的心咯噔一沉,只覺得周身都炸毛了,血液沸騰開來,怒火直衝頭頂。
他衝到容臻身邊,正好接住了容臻的身子,穩穩的抱她入懷。
容凜整個人佈滿狂怒,就像一個惡靈,朝著亭外大叫:“來人,立刻宣大夫過來。”
亭中的人此時全都驚動了,停住了賭錢的遊戲,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