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看到有人和容凜對恃,他就各種爽,這傢伙實在是讓人太不爽了。
容臻則望望這個望望這個,有些無語和鬱悶,怎麼又鬥上了,就不能消停一會兒嗎?
不過她懶得理會容凜,因為和他說了等於沒說,所以她懶得再去和他說了。
容臻望向齊墨:“本宮在此謝過右相大人了,勞右相大人親自跑一趟,本宮想問問右相大人,關於白月教餘孽和華音寺地下火藥的案件,父皇可下旨讓人查了這件事。”
齊墨眼神暗了一下,長眉輕挑,他想起皇上並沒有心急的查白月教餘孽和華音寺地下火藥的案子,倒是讓刑部的大理寺查了今天百姓鬧事的案子,這是什麼意思,太子受了重傷,皇上似乎並不心急,這和往常皇上疼寵殿下的心一點也不相符。
容臻看右相齊墨的神色,自然知道老皇帝並沒有認真的查這兩起案子,當然,他是不想查這兩件案子的,一件乃是他自個做的,另外一件雖然不是他做的,但想必他也清楚是何人做的,所以不想查吧。
容臻呵呵輕笑,齊墨便覺得他的笑透著一股子寒意料峭。
這下齊墨心有感觸了,皇上和太子之間有名堂,絕不會是以往父慈子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