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這麼虛偽作態呢,為什麼就不能有些個性呢,為什麼就不能像某人那樣想發脾氣就發脾氣呢,為什麼就不能坦然從容呢,為什麼就不能像某人那樣連坑人都坑得那麼的**蝕骨呢。
煩。
厭。
兩個人互碰了一下酒杯,大口的幹了酒杯裡的酒。
一向敵對的兩個人,此刻同病相憐,惺惺相惜了,他們都是被拋棄的那一個,他們真是可憐啊。
他們在這裡治病,估計那個沒心沒肺的正在府裡高興呢,明兒個人家可就要選太子妃了。
難道他們不如這些女人嗎?兩個人一想到這個,眼神便不好了,綠瑩瑩的好像蛇瞳,盯上了房間裡跳舞的人,兇狠惡煞的神情生生的嚇住了房裡的幾個美人。
個個手腳僵硬不知道該怎麼好了,這兩位爺是怎麼了?明明是大曆京都人人傾慕的男子,為什麼卻如此的怪呢。
一連幾日只召她們過來跳舞,唱歌,彈琴,再沒有別的動作了。
可是臨了,還把她們個個批得體無完膚,這就罷了,現在還這麼兇狠惡煞,好像要吃了她們似的,這是什麼意思啊?這兩個人不會有什麼兇殘的習性吧,例如喜歡生吃女人,或者喜歡喝血養生什麼的。
如此一想,雅間裡的女人面面相覷,臉色瞬間慘白,手腳不聽使喚的亂揮著,整個房間便有些亂了。
這讓兩個喝酒的男人越發的厭惡了,他們又沒有做什麼,犯得著這樣膽膽顫顫的嗎?怎麼就不能像某人那樣兇狠的瞪回來呢,真鬱悶。
秦王府的世子秦灝,再也忍受不了這些粗脂俗粉了,狠狠的一揮手,命令:“給本世子滾。”
“對,滾吧,看了就心煩。”
榮親王爺同樣臉色不好看的揮手。
雅間裡的幾個女人鬆了一口氣,趕緊的起身急退了出去。
幾個人一退出去,鬆了一口氣,嚇死人了,她們真怕那兩個男人生吃了她們,或者要喝血什麼的,實在是太恐怖了。
雅間裡,安靜了下來,容凜端著酒,眸光醉人的望向對面的秦灝:“來,秦世子,咱們再喝一杯,各自回去洗洗睡吧。”
“是啊,這都折騰幾天了,可惜某人似乎忘了我們,真是鬱悶啊。”
秦灝一想到這個,便手癢癢的想掐某人的脖子,為什麼,他們在這裡苦苦的掙扎,他那裡什麼事都沒有,實在是太讓人火大了,要苦一起苦才是。
“原來這天下最沒心沒肺的不是我容凜,是某人,那傢伙才當得沒心沒肺四個字。”
容凜大口的喝了酒,然後一扔手裡的酒杯,懶懶的起身,攏上了身上滑落的長衫,又整理了一下頭上的墨髮,然後步伐不穩的朝外走去。
身後的秦灝坐著沒動,呆望著手中的酒杯,明日可就是那傢伙選太子妃的日子了,雖然他沒有去太子府,那邊的訊息可是一直知道的。
這十日有不少朝臣到太子府拜訪的,聽說不少朝官都有意把女兒嫁進東宮太子府為妃,。
不知道明天他會選誰做他的太子妃,一想到這個,秦灝便覺得心中酸澀澀的。
他咋這麼命苦,怎麼就成了斷袖龍陽君了,他不想啊。
可是他對女人沒感覺,這說明他確實是。
秦灝眸光栩栩,想到容臻的時候,眼神越發的清亮,尤其是想到屬於容臻的氣息,更是心頭騷動,整個身子都燥熱起來,只覺得鼻端滿是那清雅如蘭的氣息,恨不得此時便跑到那人跟前再好好的聞聞,為什麼他就是喜歡聞他身上的氣息呢。
秦灝又是懊惱,又是燒心,最後一伸手摔了手中的酒杯,然後嗖的一聲站起來。
他決定了,既然他彎了,不如也把那傢伙給他搞彎了,這樣他不就有伴了。
秦灝為自己的主意喝彩,心中激動,早興奮的起身,大踏步的往外奔去,一路直奔東宮太子府而去。
東宮太子府。
翻卷如雲的簷角下垂吊著許多琉璃宮燈,燈光迷濛,攏著雕欄玉徹的東宮太子府,迷濛蒙的輕輝之中,太子府說不出的夢幻。
曲徑通幽的小道上,一隊人正慢慢的走著,前面乃是容臻和宮中的御醫簡玉珩。
後面遠遠跟著的乃是太子府的太監和宮女,這些人離得前面的兩個人遠遠的,始終保持著一段距離,小心的注意著四周的動靜,生怕有人竄出來傷害到太子殿下。
前面容臻正和簡玉珩在商量事情。
“簡玉珩,本宮問你,這世上有沒有一種藥讓人吃了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