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不捨了,所以叫住他了。
容凜停住腳步,滿目光華的回首,那眼神說不出的遣倦纏綿,在暗夜昏黃的燈光下,溫柔多情。
可惜容臻根本就沒在意,她徐步走過來,一臉認真的說道。
“容凜,我記得寶芝林裡有一首詩,本宮從來沒有說出去過,唯有在你面前說過,所以那首詩是你洩露的,你這樣幹讓本宮很生氣,所以父皇罰本宮賠償寶芝林損失的事情,應該由你和秦灝去賠償。”
容凜望著容臻,那眸光中的溫柔,那嘴角處的譴倦還沒有退去,卻被容臻的話給來了一棍,只覺得一顆心碰的一聲,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榮王爺的臉黑了,瞳眸冷了,周身的冷意溢上來,一臉氣狠難平的瞪向容臻,天下怎麼就有這麼不解風情的傢伙,枉費他的一番心思了,容凜沉聲冷哼。
“殿下腦子就是錢,錢,本王會和秦王世子負責賠償的。”
榮王爺說完再受不了刺激的閃身就走,否則他真怕自己的雙手控制不住的去按摩某人的小脖子,好好玩玩這柔潤的小脖子。
不過為怕自己把這小脖子玩死了,所以他趕緊的閃人走了。
容凜一走,榮親王府的親衛也閃身離開了。
最後只剩下太子府的一干人,容臻一臉的莫名其妙,瞪著那空落落的地方,無語的問身側的妙音。
“妙音,你說這兩人腦抽的什麼勁啊?”
妙音一向心思聰慧,此時早看出那榮親王爺和秦王世子對自家殿下不一樣的心思,一顆芳心驚駭不已。
大曆人人傾慕的榮親王爺和秦王世子竟然是斷袖龍陽君,這事若傳出去,天下多少女兒家的芳心盡碎啊。
兩個那麼出色的男兒,竟然是斷袖龍陽君,連妙音都覺得可惜了。
不過妙音望向殿下,卻不好把這事告訴殿下,殿下可是正常的男人,她可不想殿下被這兩人蠱惑了,必竟那兩個男人是出色的男人,若是他們蠱惑殿下,把殿下再整成龍陽斷袖君,可就麻煩了。
妙音想著,立刻笑眯眯的回道。
“殿下,榮親王爺和秦王世子一向陰晴不定,隨心所欲,殿下不是知道嗎?”
容臻想了一下,確實如此,逐不再糾結,想到容凜說賠償寶芝林損失的事情,心情愉快了不少,同時覺得秦灝和容凜雖然脾氣特別的臭,個性陰晴不定,但是大體來說,與她的關係還是不錯的。
今天大殿上,容凜當殿表示幫助她,這是和她站一條船上了,秦灝不但陪她演了一場戲,還幫她抓住了七公主的太監,雖然最後沒有收拾和了七公主,但後面她不會放過七公主的,到時候看誰來幫她。
容臻想到容凜和秦灝,又想到簡玉珩,蔣雲鶴等等,一下子不再覺得孤單了,往後她若再做事,可比從前好做多了,所以她愁什麼啊。
夜深了,回府睡覺。
“走,出宮去。”
太子府的人一路出宮去了,路上安安全全,沒有遇到一點的麻煩,因為容臻先前在承明宮露出的一手,使得不少人認清了這位爺的能耐,誰敢再隨便行動找死啊。
不過正因為她的能力顯露,三皇子派的人只怕坐不住了。
因為時間越長,朝堂上越多的人擁戴她,這於三皇子是不利的,三皇子處心積慮了多少年,好不容易拉攏了朝臣,在大曆百姓心中樹立了好的形像,如何會讓她取代呢。
所以她等著三皇子的出手。
容臻一回到太子府,便自睡了,不過鳳宸宮被她放火燒了,所以她又另選了一處宮殿。
第二天,天還沒有十分的亮,容臻住的寢宮裡,鄭同便過來稟報。
“殿下,蔣國公府的世子過來了。”
容臻一聽蔣雲鶴來了,趕緊的睜開眼睛。
她想起讓蔣雲鶴找商鋪,共同做生意的事情,這兩天沒看到這傢伙露頭,難道他去忙碌這些事了。
“嗯,你請他去大殿,我穿衣服。”
蔣雲鶴知道她是女兒身,她不好就這麼窩在寢宮的大床上宣他進來,所以還是穿好衣服出去見他的好。
鄭同應聲出去,容臻翻身起來,外面元寶姑娘走進來,侍候容臻洗盥,容臻之所以留元寶姑娘在寢宮裡侍候自己,乃是因為這傢伙粗心大意,心中認定了她是太子,不管什麼小細節,她也不會發現的,所以她不擔心自己會洩露女兒身,相反的妙音卻要敏感得多,若是發現她是女兒身,指不定會生出什麼變故。
容臻洗盥完畢,又自收拾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