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要為自己多積福,否則殿下將會有厄運纏身。”
容臻聽了這話愣了一下,隨之哈哈輕笑起來:“這和尚倒有些意思,他這是真當自己是神人了,那你有沒有問他,若是本宮饒了別人,別人不饒本宮怎麼辦?”
不是她不饒別人,而是別人對她不依不饒的,難道她要饒了那些一心害她的人不成,如若是這樣的話,她豈不是成了聖母白蓮花了。
齊墨微愣,說實在的對於流雲大師的話,他也不是太懂,只是託轉一句話罷了。
聽了容臻的話,齊墨笑著開口:“大師是讓臣轉的這句話,至於其中真正的用意,臣不是太明白。”
容臻點了點頭,向齊墨道謝:“謝過右相大人了,這事本宮心中有數。”
齊墨笑意越發的溫潤,好似暖玉,關心的望著容臻:“太子殿下太客氣了,不過殿下臉上的丘疹,似乎還沒有好轉,殿下沒有服流雲大師的藥嗎?下官知道殿下有些不太相信這位流雲大師,但是流雲大師確實很有能力。”
齊墨說到這個,壓低了聲音輕聲說道:“有傳聞這位大師出自於天山一族。”
“天山一族。”
容臻愣了一下,對於這天山一族,她瞭解的並不多,世人瞭解的也不多,都是一些很神秘的傳聞,說天山一族的人擁有特異功能,修練的乃是靈功,還會奴獸什麼的,其實這天山一族並不在大曆的境內,而是在開羅以西的天山之上。
沒想到這什麼神棍竟然出自於天山一族。
容臻有些不太相信,不是說天山一族的人不出天山嗎?這什麼流雲神棍,怎麼出了天山。
“他不會是被族人驅散出來的神棍吧,要不然天山一族的人,可是從來不出天山的。”
對於這個齊墨就不知道了,搖頭:“反正這位流雲大師很有些能力,對了,他在找人,雖然他沒說,但是臣知道他在找人。”
容臻對這個不太感興,趣倒是對齊墨告訴她這件事感到興趣,關於流雲大師的出處,這樣隱秘的事情,齊墨為什麼告訴她。
“這事右相為什麼要告訴本宮。”
齊墨輕輕的眨了眨眼,一臉明媚的笑意:“殿下沒看出臣這是在向殿下示好嗎?”
容臻沒想到這人竟然還有如此詼諧的一面,不由得笑起來:“右相大人實在是有趣得緊。”
“是嗎?其實一一”
齊墨正想說,其實上次殿下毀掉的寶芝林正是臣的產業,不想他話還沒有說出口,殿外有腳步聲響起,同時有陰測測戾寒嗜血的聲音響起來。
“喲,殿下和右相大人這是相談甚歡,相見恨晚嗎?”
容臻一聽這人陰氣怪陽的話,就知道這傢伙心情不好,誰又招他了,誰沒事去招這煞神了。
容凜攏著一身的戾氣,步伐沉重的走了進來,每一步都帶著煞氣,那從身上散發出來的冷厲氣息,令人一眼便看出這傢伙眼下不高興了,很不高興。
齊墨無意和這位爺交惡,所以看到容凜從殿外走進來,徐徐起身,溫潤如玉的笑道。
“原來是榮親王爺,王爺什麼時候過來的?”
“來了有一會兒了,見右相大人和太子殿下相談甚歡,本王不好打擾兩位的雅興,所以便等了一會兒。”
容凜邪魅的面容上滿是冷霜,黑瞳暗潮湧動,懾人的寒芒直射向齊墨,齊墨一時想不明白,自己何時得罪這位爺了,使得他看自己百般不順眼。
齊墨忽地想到自己曾聽到的一則傳聞。
榮親王爺和太子殿下有斷袖分桃之嫌,難道這事是真的,而榮親王爺此舉,乃是因為吃醋。
齊墨一想到這個,不禁一臉的汗水,不至於吧,他可什麼都沒做。
不過看這位爺黑沉著臉,周身的煞氣,瞳眸森森寒芒,怎麼看怎麼像在吃醋。
齊墨有些無語了,他今日過來一來是託轉流雲大師的話,二來也是想向太子示好的,身為大曆朝的右相,自然不想和未來的儲君有縫隙,只是他的無心之舉卻惹來了別人嫌,他還真是冤枉啊。
齊墨輕笑,溫潤開口:“本相身為大曆的右相,能與太子投緣,實乃是本相福份。”
“是啊,太子殿下一向喜歡親近俊帥的男人,右相這樣溫潤如羊脂白玉的美男,自然是殿下的心頭好。”
容凜話一落,上首的容臻一張臉黑了,她怎麼好好的到他嘴裡便成了好色之徒了,這話實在是容易讓人想入非非。
齊墨的眉果然輕蹙起來,飛快的望向容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