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多了男子的明朗陽剛,還有他的刁鑽陰狠,這種種跡像實在不像女子能使出來的手段。
容凜的眼神變幻莫測,雖然不動聲色,但對於一慣在商場廝混的容臻,卻敏感的感受到這傢伙看她的眼神與往常有些不一樣,似乎多了一些什麼東西。
容臻心往下一沉,呼吸不自覺的緊迫了起來,眼神微微的眯起,容凜在想什麼,為什麼她覺得他的眼神似乎隱藏了什麼。
容臻不動聲色的觀察著,發現這傢伙盯著她的臉,盯著她的脖頸,更甚至慢慢的往下移。
容臻心往下突,容凜似乎在懷疑她的身份,之前他還一如既往的沒有懷疑她什麼事,怎麼出去一趟,卻懷疑起她來了,難道是有人在他面前說了什麼,或者說老皇帝動了心機,使人在他面前洩露了什麼。
容臻心裡想著,懶洋洋的起身,打了一個哈欠。
“今天早上起得早,本宮有些累了,本宮先回寢宮去睡會兒。”
容臻說完朝著容凜揮了揮手,自起身往寢宮走去,她雖然沒有回頭,卻能感受到容凜灼熱的視線一直盯著她的背影,令她如芒刺在背,周身的不自在。
容臻進了寢宮後,臉色瞬間陰沉了下來,妙音見她如此神容,不由得擔心的開口:“殿下,你怎麼了?”
“去,等榮親王爺出去了,宣鄭同進來見本宮。”
“奴婢領命,”妙音恭敬的退出大殿,很快把鄭大太監給領進了寢宮,鄭大太監一進來看容臻臉色不好,飛快的開口:“殿下,發生什麼事了?”
“先前本宮瞧著容凜望本宮的眼神有些不對,似乎有所懷疑,本宮在想,他是不是聽了什麼話,所以懷疑起本宮的身份來。”
“懷疑殿下的身份?”這下鄭大太監和妙音二人臉色皆變了,齊齊的盯著容臻。
容臻望向鄭同吩咐他:“你派一個人悄悄的出宮去,把簡玉珩給本宮領進來,記著,不要驚動任何人。”
容臻確信容凜是真的懷疑她什麼了,因為這傢伙最近一直和她走得近,他身上稍微有點變化,她便能感受得到,先前她可以感受到他對她是有所懷疑的。
她現在除了身份一事外,再沒有別的事隱瞞容凜了,現在容凜懷疑她,只有身份一事了。
鄭同飛快的領命,然後退出去,小心的吩咐一名武功不錯的親信,悄悄的出東宮太子府去找簡玉珩。
傍晚的時候,簡玉珩進了容臻的寢宮。
“見過殿下。”
最近幾天,簡玉珩並沒有出現,雖然他是容臻的人,但眼下還不想讓別人知道,因為隱在暗處才能更好的幫殿下做事。
容臻望了一眼簡玉珩,緩緩的開口:“起來吧,本宮召你進宮是有事找你商議的。”
“殿下請說,下官照本就是。”
容臻看簡玉珩對她客套的樣子,有些太生份了,逐溫和的開口:“我們兩個是朋友,你用不著一口一聲殿下,一口一聲下官的,聽了耳朵疼。”
簡玉珩錯愕的挑了一下眉,抬眉望向容臻,迫於容臻強勢的眼神,最後緩緩的開口:“是,殿下,玉珩遵旨。”
雖然改了一下,不過依舊沒改對容臻的稱呼,容臻也由著他了。
“榮親王可能懷疑本宮的身份了?”
“啊,”簡玉珩受驚的抬頭望著容臻,滿臉的驚嚇:“這如何是好,若是讓榮親王爺發現殿下的女兒身,只怕這事能捅出天來。”
容凜可不是什麼善茬子,簡玉珩不由得擔心起來,。
一直以來榮親王府都是保皇派,之前榮親王爺與太子走得近,對太子好,可以理解成他保護太子,畢竟太子是大曆的正統血脈,若是讓他知道殿下是個女兒身,卻混淆皇室血脈的冒充東宮太子,那人只怕能一怒揭穿這件事,如若是這樣的話。
簡玉珩光用想便忍不住輕顫,飛快的抬首望著容臻,想著容臻以一介女兒身,力抗大曆朝堂上多少人,不由得心疼起容臻來,殿下真是太苦了,若是最後還落得一個身手異處,實在是太讓人心疼了。
“殿下想讓我做什麼。”
“我要毒藥,”容臻很乾脆的說道:“我怕容凜夜探本宮的寢宮,所以本宮打算在這寢宮佈下毒藥,若是那廝真的膽敢夜進本宮的寢宮試探,本宮就讓他有來無回,讓他知道本宮不是那麼好招惹的。”
“好,我來幫殿下佈置。”
簡玉珩立刻同意了,總之他不能讓容凜發現殿下的女兒身。
容臻點了一下頭,示意簡玉珩在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