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到他這麼多事,偏他上任接二連三的出事。
“起吧,朱大人來太子府有何要事?”
“回殿下的話,下官先前接到人的稟報,有兩人在洪武街死了,有人證明那兩人先前在蘭芝閣裡被太子的人痛揍了,所以臣前來請太子去刑部一趟。”
容臻眸色微暗,淡淡的問朱友升:“朱大人的意思是,本宮殺死了那兩個人嗎?”
朱友升一怔,飛快的搖頭:“下官不敢,下官只是請殿下前往刑部走一趟,配合下官檢查一下。”
“你以為本宮是你說請便請得動的。”
容臻冷哼,朱友升的臉上冒冷汗,他知道這位主不好惹,可是偏什麼事都牽扯上他,嗚嗚,他為什麼這麼倒黴啊,接二連三的發生這種事,雖然他沒有丟官充爵,可是他知道,這是早晚的事情,現在他只求別丟了自個和一家老小的命就行。
朱友升抬頭抹汗:“殿下,實在是因為出了人命的緣故,所以下官才會斗膽進太子府來的,請殿下不要為難下官,當然下官定會查明這件事還殿下一個清白。”
這一次容臻沒開口,容凜陰森的聲音響起來:“朱大人嘴裡說不會為難殿下,卻請殿下去刑部,要知道殿下乃是大曆的東宮太子,豈能隨便的進出刑部,這樣下去,殿下的聲譽還有嗎,朱大人這是安的什麼心。”
容凜冷喝聲落,秦灝陰森的聲音同樣的響起來:“你確定那人在離開蘭芝閣後,沒有遇到什麼事,要知道很可能有人藉機重傷太子,若是這樣的話,朱大人以為自己還能坐得穩刑部尚書的位置嗎?”
朱友升臉色煞白,想想秦灝的話,很是有道理,太子身份敏感,很可能有人藉著這件事算計太子,若是有人真的藉著這件事重傷太子,那他請太子去刑部,只怕要有大麻煩,可是他不請太子去刑部,這事又不好往下查,查案,相關的涉案人員都要到場,不管是不是太子,都要請了太子去刑部走一趟的,可是太子他不去,怎麼辦?
朱友升快哭了,容臻難得好心的開口:“這樣吧,本宮也不為難朱大人了,你把此案相關人員帶進太子府前面的正殿,就在太子府裡審吧,朱大人不會反對吧。”
把審案的現場換為太子府,這倒也可行,朱友升飛快的望向身側的刑部官員,這些人個個都害怕殿內的三個人,此時見刑部尚書望他們,立刻點頭:“行,大人這事可行。”
刑部尚書同意了:“好,下官全聽殿下的安排。”
眾人說定了這件事,刑部尚書立刻命人去把此案相關的人全都帶過來。
容臻和容凜以及秦灝三人一起起身出棲雪宮,前往太子府前面用來招待賓客的正殿。
正殿裡,眾人等了一會兒,相關的涉案人員都被帶了進來,除了兩具屍體外,還有三個鼻青臉腫的人,此時這三個人對著那死了的人,哭得傷心欲絕,傷痛不已,除了這些人外,還有兩名證人,這兩人可證明這幾個人先前確實在蘭芝閣內被容臻的手下給打了。
殿內,刑部尚書以及刑部的幾個官員開始審這個案子,容臻和容凜以及秦灝三人坐在一旁看。
朱友升先問了那兩個證人,是否看到太子的手下打了那兩個死者,那兩人點頭,證明這幾人先前確實被太子殿下的手下打了的。
容臻眸光微眯,沒有吭聲,懾人的冷芒對上那兩個人,唇角是似笑非笑。
說實在的,這兩個人身份值得推敲,因為她身為東宮太子,最近又盛傳她十分的難纏,按照道理,沒人敢趟這渾水,但現在竟然有人願意站出來證明這事,這說明什麼,說明這兩人是有人指使了。
那兩個人證,看到容臻懾人的光芒,嚇得不敢再看,而容臻身側的容凜和秦灝二人直接的拿眼殺這兩個人,兩個人臉色發白,身子控制不住的輕顫起來。
人證的證言過後,刑部尚書又問三名和死者一起的人,問他們離開蘭芝閣後,他們可有去過別的地方。
三人俱肯定的搖頭,其中一個女子撕心裂肺的叫起來:“求大人替民婦做主,民婦的相公實在是死得冤啊,因為民婦用了蘭芝閣的東西所以毀了臉,相公便帶了民婦和自家的兄弟前去蘭芝閣討要說法,沒想到正巧太子殿下在,太子殿下便叫手下婢女痛揍民婦的相公,民婦的相公當時還能撐著,可是我們走了兩條街後,他便撐不住了,吐了幾口血死了。”
“另外一個人也差不多這樣的狀況。”
大殿內,刑部尚書偷偷的拿眼瞄著容臻,又望向下面的女人陰沉的開口:“大膽刁民,你竟然膽敢汙衊當朝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