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沒有感覺到嗎?”
秦灝一怔,隨之搖頭:“我們當時只顧著打鬥,根本沒發現異常,可即便是這樣,若是有人把腰牌放上去,我們也應該能感覺得到。”
“如果說那人武功十分的厲害,神出鬼沒呢,你們在打鬥的時候,所有的注意力都在對方的身上,發現不了也是正常的。”
容臻說完,秦灝也認同這個理,他緩緩的開口:“武功厲害,神色鬼沒?”
他的武功不算太差,雖不是登峰造極,可也算得上一代高手,那人卻能神不知鬼不覺的動手腳,這麼說來,此人武功比他高,這人是一一/。
秦灝忽地想到一人來,眼睛下意識的睜大,望向容臻。
此時容臻的眉微微的蹙起來,秦灝知道她也想到了一個人,一個他們熟悉的人,不過兩個人誰也沒有說話。
屋子裡一時沉寂無聲。
宮中。
勤政殿內,一片安靜,大殿上首的位置上端坐著堯景帝。
下首的大殿上,站著風雷騎的夜瑾,趙子風外,還有睿王容凜。
容凜是堯景帝派太監宣進宮裡來的。
此時他不卑不亢的朝著大殿上首的人施禮:“兒臣見過父皇,不知道父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