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和他那老子娘一樣是個鄙卑無恥的傢伙,什麼樣的人養什麼樣的兒子,她不會放過他的。
容臻眼神充滿了嗜殺,抬手便打亂了自己的頭髮,然後身形一動衝了出去。
本來她是想出去殺君冥的,可是等到她衝出去,卻和外面閃身進來的人碰上了。
這人是容凜,容凜一抬首看容臻披頭散髮的,看上去很狼狽的樣子,不由得心一沉,緊張的一把拽住了容臻:“小臻兒,你怎麼了?”
容臻搖頭,咬牙切齒的開口:“君冥呢,這個渣男呢,他死哪裡去了?”
“他被天山一族的人帶走了,不過你放心,他被我痛揍了一頓,沒有落得半點好。”
“痛揍他都便宜他了,現在我想殺了他,這個該死的混蛋。”
“怎麼了?臻兒。”容凜緊握著容臻的手,擔心的問道。
容臻望向容凜說道:“他抓了寇寇來,想對寇寇做不軌的事情,寇寇在房裡下了毒,可是那毒和她體內的醉陰花犯了衝,所以現在她不但比之前更老了,而且整個人很痛苦,我看到她那樣,就想殺人。”
容臻說到這兒的時候,雙瞳充滿了血腥之氣。
“他想抓的那個人分明是我,寇寇只是代我受了過,容凜,若是不除他,我絕不甘心。”
容臻狠狠的說道,容凜立刻開口:“我幫你,我幫你對付他。”
“好,眼下我要進宮,進宮向皇上告他一狀,第一步我要先搞臭了他。”
容臻森冷的開口,容凜立刻義不容辭的點頭:“走,我們進宮去。”
兩個人閃身便走,很快沒入黑暗中,暗處的手下趕緊的跟上他們的身影,眼下暗處多少危機存在著,所以他們一定要保護好主子們。
宮中,堯景帝接到太監何安的稟報,大為震驚。
這是不是搞錯了,冥兒一向是個進退得度的孩子,怎麼會做出這種強搶女人的事情來呢,不,這絕不會是真的。
不過人家趙家的小姐已經一狀告到宮裡來了,這事還假得了嗎?
堯景帝心中一團火騰騰的冒起來,對於宣王君冥此刻心中說不出的失望。
他之前才讓他在宣王府閉門反省,就是希望他做一些挽回自己名聲的事情來,做一些有建樹的事情來,這樣後面他可以從輕處理這件事,於他就不會有什麼影響,現在倒好,這一事沒平,現在竟然又生一事,竟然強搶趙家的小姐,還差點害死了人家。
堯景帝越想越生氣,整張臉都是黑沉的,讓近身太監侍候自己起來,前往大殿而去。
大殿內,容臻和容凜二人看到堯景帝出現,立刻恭敬的行禮。
下首的容凜不等堯景帝開口,便搶先一步叫起來:“父皇,兒臣請父皇下旨重懲宣王殿下,他竟然強搶嬋兒,嬋兒本來就生病了,還被他給下藥帶走了,若不是她自己帶了一些防備的藥下了,只怕就被宣王殿下沾辱了清白身,父皇為嬋兒做主啊。”
容凜身側的容臻也心痛莫名的開口:“請皇上為臣女做主,若是皇上不為臣女做主,臣女就沒臉活了。”
兩個人在大殿上一唱一合,堯景帝看得腦門上青筋暴突,眼裡火花飛濺,朝著一側的太監大叫起來:“還不去把這孽子給我宣進宮裡來。”
“是,”太監常廣不敢遲疑,趕緊的退出去安排人去接宣王進宮。
這裡容凜和容臻還在一唱一合的演著戲。
“父皇先前明明讓八皇弟在宣王府裡閉門思過,可是他呢,卻不遵從父皇的意思,私自出府,還行下了如此禽畜不如的事情,兒臣希望父皇這一次一定要重懲八皇弟。”
“請皇上給臣女一個公道,若不然臣女沒法活了,臣女死了倒無所謂,可是若是此事傳出去,只怕連累了皇上的聲譽。”
堯景帝望著大殿下首的兩個人,直氣得差點吐血,下首的兩個人看皇帝氣得差點吐了血,越發的演得起勁了,直把堯景帝氣得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宣王君冥很快進宮了,一進來把堯景帝嚇了一大跳,此刻的他,鼻青臉腫外,一隻手吊著,走起路來一拐一拐的,身邊還有人扶著的,好不容易走進大殿來,掙扎著對著上首的堯景帝行禮。
“兒臣見過父皇。”
堯景帝本來對宣王君冥很火大,現在看他這樣的樣子,倒把那十分的怒火去掉了兩三分,他陰沉沉的問君冥:“你這是搞什麼鬼名堂。”
君冥正欲開口,容凜率先說道:“回父皇的話,他身上的傷是兒子打的,因為他明明知道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