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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護士們聽說肖揚知道了這件事情,腦海中同時浮現出了一句話:那個投毒的人慘了……。應寬懷又檢查了一下依然昏迷的女人,在確定了對方身體的確屬於虛不受補的情況,不能吸收自己的人參或者何首烏精華之後,只能徒呼奈何,讓其自動慢慢一點點地恢復著。肖揚猶如一陣風一般衝進了房間裡面急忙的問道:“受害者在哪裡?”眾人看著肖揚那滿頭大汗的樣子,指了指躺在旁邊護理床上的小男孩。小麗看到自己的男朋友如此情形,連忙掏出手絹擦拭著肖揚腦門的汗水埋怨道:“你跑著來的啊?怎麼這麼多汗水?”肖揚尷尬的一笑:“還真是跑著來的,摩托車壞在半路了。”應寬懷看到肖揚來了,起身說道:“你們忙,我先走了。”肖揚連忙拉住應寬懷的胳膊說道:“應大夫,我還沒有了解情況呢。”應寬懷微笑著把一張寫滿字的紙張遞給了肖揚,離開了房間。沒有人看到應寬懷離開房間之後陰沉的臉,更沒有人聽到他嘴裡面的低語:“雖然壞人犯錯要經過‘正義的審判’,不過在這之前,也要讓他們知道,損壞他人的私人‘物品’,也有可能會生不如死的。”接過紙張的肖揚肖揚,看到紙上面敘述的格式,差點沒當場暈過去。這是警局裡面最正宗的錄口供方式,最後的地方,連手印跟簽名都一應俱全。如此前面的完整的書寫方式,除了警察局裡面專門錄口供的人,就只有那種經常出入警局的慣犯,才能有如此完整的手法。看到如此完整的筆錄,肖揚也沒辦法再找應寬懷了解什麼更加詳細的情況了。肖揚看著離去的應寬懷,自言自語的地聲說道:“這小子不會是什麼幾進宮的人吧。”只可惜他的話語聲音稍微高了那麼一點點,被周圍包括他女朋友在內,應寬懷幾名鐵桿粉絲,聽得一清二楚。所有的護士都拿出可以溶化鋼鐵的幾百度高溫眼神,死死的盯著肖揚。“嘿嘿……,這個……開玩笑……開玩笑……”肖揚雖然懷疑應寬懷,但是看到周圍女人那可怕的眼神,也知道如果不說點什麼好話,估計以後自己萬一有個小病小災的,落到了她們的手裡,這些護士很有可能會在打針的時候,經常性的失手,紮在很多不該扎的地方,要重新紮針。“不知道各位美女,可不可以給小弟敘述一下當時的情況。”肖揚老老實實的問著眾位護士,努力的轉移著她們的注意力,希望可以在最短的時間內,讓她們忘記自己對應寬懷的懷疑。許副院長辦公室裡,許成龍的父親氣憤地拍著桌子,對自己兒子吼道:“怎麼生了你這麼個廢物!辦這麼點小事都辦不了!又讓那個女人活了下來!你出了吃喝找女人你還會什麼?不對!你連找女人都不會!孫小喬這麼久了!居然還沒有弄到手!你是不是打算看著你父親這輩子就是副院長才開心?”“爸,又不是我……”許成龍委屈的說道:“明明就是那個應寬懷……要不是他,上次那個女人就死掉了。”“必須想辦法除掉她,若是等她醒來明白自己看到的是什麼,我們殺病人,販賣人體器官的事情被抖露出來,可不是坐牢那麼簡單的。”許副院長緊鎖眉頭的說道。“你帶著它們去守著這家母子,凡是任何入口的東西,都給我檢驗一遍。”應寬懷放出陳淑琴的鬼魂,對她跟幾十只屍蟲吩咐道:“順便查一下到底是哪個不知道死活的東西,來動我的私人物品。這麼漂亮的女人,我還沒有碰過,怎麼能隨便就去死?”“看來不弄個寵物看門,還是非常不保險阿。”應寬懷說著推開了自己辦公室的門。

第三十四章 嫁禍

下班時分,醫生護士們分收拾著自己的物品向門外走去。醫院的院子裡面響起了一陣鑼鼓聲,很多人都被這個奇怪的事情吸引了主意。幾人從鑼鼓車後面跳了下來,手裡面捧著一面錦旗,喜氣洋洋地向醫院大廳走來。“醫院裡面禁止喧譁。”正在一樓陪伴病人取藥張路,上前攔住了兩名手拿錦旗的壯漢說道:“請注意不要打擾他人。”來人撲通跪倒在了張路的面前大聲的說道:“恩人啊!我可找到你了!請受我一拜!”“這位先生您先起來再說……”張路連忙去拉起地上面跪著的人,同時對旁邊的幾位醫生跟護士說道:“麻煩你們一下,幫忙把其他兩位也扶起來好嗎?”“這也太假了吧?”蘇茜對走在身邊的應寬懷低聲說道。應寬懷點了點頭,一副深有同感的神情說道:“他真的不該學醫,如果從事表演事業,說不定真的可以那個什麼奧斯卡回來。”同應寬懷一樣觀點的人不在少數。剛剛宣佈了要民主競選的第一天,就有人敲鑼打鼓的送上門來,又是下跪,又是錦旗,若說不是表演,還真不是很多人會相信。“這位先生我真的不認識你……”張路努力想要拉起對方,可是扶助對方的一瞬間,才發現對方居然死心塌地的跪在地上,根本不是給他玩什麼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