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志遠的高速移動很快將應寬懷帶到了發光的源頭。應寬懷此時也終於看清了對方的模樣。巨大的火紅色石頭的中心放著一顆足球大小的白色珠子,珠子的身體閃動著白色的光芒,一陣陣浩然的靈氣從珠子中散發出來,使得方圓數百米的距離都充滿了這股靈力。一向永不停息的海水,此時在珠子方圓百米之內,沒有一絲一毫的波動,可以說是完全靜止的飄浮在這裡。“怪不得志遠吸收了無數瘋狂的軍魂卻沒有入魔,原來是這顆特殊的珠子。”應寬懷心裡面暗暗思考著這顆珠子到底有什麼來歷。“這就是我的母親。”志遠用他那探照燈一般的眼睛死死的盯著特殊的珠子說道:“是她給了我生命,我要帶她走。”應寬懷一時間也看不出這顆珠子的來歷。只是感覺在這種海底存放著如此一顆特殊的法寶,當日的釋放者肯定有他的想法,如若不然也不會放在這裡一顆如此厲害的法寶。志遠輕聲對應寬懷說道:“帶上我的母親離開這裡吧。”應寬懷輕輕點頭展開神念探查著海底的動靜,有時候設定陣法的人為了不讓別人看到從而想辦法解開陣法,專門研究的一套套的隱陣。平時即便有人進入陣法之中也不會發現自己處身於陣法之中,大部分情況下這樣的陣法也不會去主動攻擊來人。只有當有人想要在隱陣裡面做些什麼,比如拿走隱陣所看守的物品,此時陣法才會突然發動起來,對移動陣法的人發動猛烈的攻擊。“奇怪了,這裡既然沒有隱陣,為何會有如此物品?”應寬懷疑惑的看著眼前的珠子,志遠已經再次變化為人樣,伸手抓住了地面上的白色特大號珍珠。隨著特大號珍珠被拿起。珍珠下面一個比米粒還要小地洞在瞬間擴張開來,霎那間的工夫變得足有籃球場那麼大小,將周圍的海水跟一切的物品向下面吸了過去。強大地吸力突如其來,應寬懷與志遠根本來不及防範就被吸了下去。此時即便是應寬懷力大無比。但是與真正的大自然的力量比起來,依然顯得十分渺小,瞬間的工夫兩個強大的妖怪猶如座便器裡面的某種骯髒物品一般,轉著圈的被吸入到了其中。進入大廳的海水準堅將整個大廳給完全填滿了起來,四周的牆壁發出一陣閃光將再次布起了一道水幕隔開了與大廳海水的連線。接下來大廳裡面地海水順著一個特殊的排水口再次進入了更加深的地下,應寬懷晃了晃腦袋站起身來看著四周地情況。大廳之中躺滿各種模樣妖怪的死屍,有的寶貝插入體內還沒有來得及拔出來就魂斷與此,有的則是被物品重傷死於此地,幾乎沒有幾個妖怪的屍體是完整地保留在這裡。陪著這接近五十多名妖怪死亡的還有二十幾名道士,看這些道士的打扮應寬懷知道這都是蜀山地門下弟子。牆壁上面到處都是法寶相互攻擊留下的痕跡。此時已經很難分清楚當年這裡到底是誰在進攻誰,而誰又處於被動挨打的局面了。唯一能知道的就是這兩夥人在這個海外洞府,最後拼了個同歸於盡的下場。環顧了四周一圈。唯一站在大廳雙手舉著一塊金牌的道士屍體引起了應寬懷的注意。很顯然這是那名道士臨死前想要發揮金牌的動作,只可惜還沒有發動金牌就已經死在了這裡。“這塊牌子上面的禁制,好像也有很多層地樣子。這個道士應該也是剛得到不久,還沒有來得及弄好就掛了。”應寬懷將牌子拿入手中左右看著上面的鳥篆文字念道:“如朕親臨?皇帝的腰牌?不對!這上面的靈氣之強,人間皇帝應該還沒有如此的高手……”“應寬懷。快來看這裡的字。我看不懂。”志遠站在一名死去的妖怪身旁指著地上的字說道:“這應該是文字吧?東方的文字。”應寬懷一拍腦袋說道:“對了!你是一個吸收了西方士兵軍魂的妖怪,這個居然我都忘記了。”應寬懷兩步來到死掉的妖怪身旁,看著對方用最後生命刻下的一行行同樣是鳥篆的字型。“蜀山妖道喪心病狂。表為衛道實為藉口,搶我洞府奪我寶物,殺我道友,無恥至極!定海神珠上古靈物,有緣得之奇妙無窮,天帝金牌禍患無窮,永埋海底方為上策。”“又是一出千百年來不斷上演的搶奪物品的肥皂劇。”應寬懷墊了墊手中的金牌笑道:“天帝金牌?這個或許有些誇張了,還從來沒有聽說過天帝得東西流落人間,想來應該是哪位狂人做了這麼一個東西。冒充天帝金牌的吧?”應寬懷看了看志遠手中的定海神珠,心道怪不得剛才查不到地下有這樣的環境,原來都是定海神珠的干擾,讓自己的神念沒有找到此處。志遠聽著應寬懷念到的那些文縐縐的話語滿腦子問號的開口:“這就是你所說得可以修煉駐紮的洞府吧?”應寬懷再次展開神念探索著周圍良久張開眼睛搖頭說道:“可惜,可惜!這裡上次戰鬥的時候肯定是無比激烈,居然將這裡的靈脈都打毀了。而且定海珠在上吸收走了所有靈氣,並且形成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