喪棒。太極門這些年顛沛流離,還要不時地防止其他妖怪的趁火打劫,安安穩穩修煉的時間都不多,修煉法寶更是根本沒有時間。即便他們真的有空餘時間,就憑他們都混到蠻荒之地的地步,也絕對不可能有什麼好材料來修煉。現在他們的法寶,也就從師門裡面帶出來的那幾件了。而且大部分在戰鬥中,都已經有些功能障礙,必須找些材料來修補一番。真正能拿出手戰鬥的,除了幾把飛劍之外,就只剩下了兩件完好的戰鬥型別法寶了,一件目前正帶在高覺食指上面的玉指環。同時也是太極門掌教身份地代表。另外一件就是陰陽二氣刀,也算是太極門看家型別的法寶了。至於本來還有幾件不錯的法寶,則被那兩名失蹤的天師給帶走了。“師兄……”高真有些遲疑地看著高覺。“哎!”高覺嘆了一口長氣,踏前兩步一拱手:“二位!在下沒有惡意。只是希望可以向貴方借玉石一用……”太極門的其他道士,臉上頓時泛起了一陣慚愧的神色。好歹也是修真界的門派,從道統上面來說,地位天生本應該比妖怪高出不少,現如今打劫都打劫到了妖怪的頭上。“做道士,混到明搶妖怪的東西。這道士做到這個份上,還真是夠丟人的。”應寬懷一付說笑話的模樣,釋放出一絲厚力,主動地聯絡了身旁的韓婉兒。這種明目張膽要求對方跟自己厚氣融合的機會,應寬懷好容易碰上了。又怎麼可能放棄這種冠冕堂皇地理由。哪怕他自己可以憑本身實力掙脫陣法的束縛,也絕對要利用這種機會研究一下上次兩人屍氣融合產生的那種美妙地感覺。那不只是力量的提升,更像是水乳交融的融合。哪怕是人類的**的**。跟那種感覺比起來彷彿也有那麼一點點地遜色。應寬懷早就迷上了那種感覺,若不是韓婉兒身上那種大家閨秀的氣質,讓應寬懷多少有些感到不好意思,他早就主動提出某些請求了。韓婉兒感覺到應寬懷釋放出來的屍氣,白皙地臉上頓時出現了一絲微紅。對於殭屍來說。臉上能出現紅潤的顏色,也算是相當不容易的事情了。應寬懷的意圖,韓婉兒哪能不知道。只是從小的教育。以及還是處女就死亡成為殭屍的她,卻不知道該如何對待應寬懷的這股屍氣。抗拒不是,不抗拒也不是。在這種半推半就的情況下,應寬懷的厚氣一點點地跟韓婉兒最外層地屍氣,結合到了一起。隨著結合的開始,應寬懷立刻感覺到了自己朝思暮想的滋味,不但是屍氣暫時的飛快提升,更重要的是應寬懷整個人都在享受那種感覺。韓婉兒又何嘗感覺不到應寬懷的那種感覺,厚氣提升的同時。全身酥癢難耐,身為處女就死亡成為殭屍的她,只是感覺到陣陣的害羞。孫寶森漂浮在空中,身上的黑色的鬼氣散發出陣陣的陰冷,臉上帶著不屑的笑容,輕輕轉動了一下手中的哭喪棒:“這些石頭我們一不是偷的,而不是搶的。全憑自己本領賺來的。閣下好歹也是修真人士,乾脆也想辦法弄一批不是更好。”高覺心裡面暗想:如果我會那種法術,我還能帶著自己的師弟,做出這麼丟人的事情來嗎?高真一向自詡名門弟子,聽到孫寶森的一陣搶白,火爆的脾氣再次發作,手中的飛劍頓時光華大盛:“呔!拿命來!”飛劍猶如一道拖著長長尾巴的流行,轉瞬間來到了孫寶森的面前,哭喪棒隨手一揮擋住了對方的飛劍,同時哭喪棒上面的那些白色的毛毛,猶如具有生命一般,瞬間開始瘋狂生長,將高真手中的飛劍纏繞了起來。高真連續抽動了數次,被捆綁纏繞的飛劍,除了象徵性的動一下之外,實在沒有什麼其它的動作。其他四人看到孫寶森的哭喪棒,居然擁有其他的能力,連忙放出自己的飛劍前來幫忙。高真在六人之中修為最低,飛劍也只是勉強可以釋放,對付吸收了大批鬼魂力量的孫寶森來說,根本就不夠看。其他四人的修為,雖然還不夠達到天師水準。但是四個人加在一起,實力同樣不弱。孫寶森同樣也達不到可以對付天師的實力,面對來勢洶洶的四把飛劍,同樣不敢掉以輕心。高真那種只能拿來表演的飛劍,被孫寶森放了出去,抖手用出從應寬懷那裡學來的七殺劍法,硬是跟四柄飛劍打的難分難解。陳陳淑琴始終在旁邊觀敵撂陣,唯一沒有出手的高覺。也一直盯著陳淑琴。豬蒼生坐在另外地一輛車上,看著始終沒有出手的高覺,對在看好戲的老虎問道:“兄弟,打不斷鎖鏈。還打不死站在遠處的人嗎?開槍吧……”老虎轉頭看了豬蒼生一眼:“你覺得主人能被這東西困住嗎?”豬蒼生看了看外面地打鬥,臉上帶著幾絲不屑:“就憑這幾個廢柴?”“那就是了。”老虎一臉平靜的說道:“既然他都不打算出手,應該就是想看看這兩個鬼的近況吧。”豬蒼生點了點頭,一付贊同的樣子。兩個妖怪根本就沒有想到,此時的應寬懷已經舒服的即將飛上三十三重天了。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