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妖兵雖修為參差不齊,奈何都是重罪在身之輩,說來也全部都屬於亡命徒之類,殺伐起來全然沒有戰天那些顧忌,眨眼間百名妖兵慘死與百辟之手,眾多妖怪依然毫不顧忌的憤然衝殺。
“二當家,隨時準備助我!”應寬懷話音一落,急忙發動瞬間移動消失水泡之中。
戰天正死死壓住五位龍子,絲毫不給五位龍子開口說話跳動兵馬機會,見百辟陷入妖海之中遲早定會戰死心中自是高興,忽地感覺背後一冷,轉身看去正看到應寬懷一臉壞笑揮動拳頭。
近乎身體相互貼在一起的距離,戰天便是想要躲閃也已經來不及了。剛才他用血遁重創敖海,如今不過數百個呼吸的時間,同樣的情況出現在戰天身上,真可謂是報應不爽。
戰天可以無視應寬懷那微弱的妖力。卻不能無視可以拿動如今金箍棒地怪力。
應寬懷一肘猛撞戰天后背,護身聖甲雖能擋住很大程度的攻擊,奈何應寬懷這一肘用的乃是人間搏擊中的穿透之力。力量並非是破開盔甲然後傷人,乃是力量集中一點瞬間穿過盔甲全力攻擊盔甲內部之人。
聖甲雖能抵消應寬懷不少穿透力道。奈何應寬懷為能將傷害發揮最大特意放棄使用拳頭,衝擊力猛然大增不少,戰天感覺背後如同被金箍棒猛然砸中一般,再也無力去對抗五名龍子,強壯地骨骼更是傳出斷裂之聲,喉嚨更是一甜匆忙借力前飛出去暫避應寬懷可能出現的連擊。
俗話說“拳輕掌重肘要命”,應寬懷全力一肘便是戰天借力飛去,依然讓戰天痛的呲牙咧嘴。
五名龍子失去了對手連忙命令手下海族攻擊這十萬重犯,一時間大多重犯再也無暇去管瘋子百辟,大批重犯同海族部隊交戰在一起。
敖拜見應寬懷這一小妖傷了戰天。心中頓時大火命令數千海妖去殺應寬懷。
應寬懷見了也不在乎,急忙從芥子袋中取出一個氫彈猛然扔向敖拜,自己則轉身動用瞬間移動拉住百辟回到哪吒那裡。
哪吒全力鼓動混天凌將三人包裹其中。便是外面的一絲光亮想要透入都是萬般艱難。
敖拜見應寬懷扔出氫彈,以為是什麼法寶襲來,當下祭起海焰印章砸向氫彈。
兩相一個碰撞氫彈頓時爆炸開來,伴隨著強烈耀眼足以讓人致盲的亮光出現的還有那驚天動地的爆炸之聲。
氫彈的威力在敖拜眼中並不強大,奈何那耀眼的光亮遠比幻仙界任何一件傷人眼球的法寶還要可怕。霎那間敖拜頓覺眼前一片白芒,隨後跟進地爆炸之聲更是震得敖拜耳中不停陣陣轟鳴。
爆炸威力雖說不強,奈何掀起的駭浪這種純粹的力道卻絲毫不弱。千丈巨浪由海中沖天而出。處於爆炸附近地高手海族便是精通水戰,也被這千丈駭浪捲起飛走不少,不少人更是被震的頭暈眼花,胸口氣血翻騰不止。
戰天本就不善水戰,被應寬懷從後偷襲更是**受創,更沒想到氫彈爆炸之力如此強大,一個不察覺間,千丈水花將這路地的百獸之王送出了海面。
戰天飛出海面回頭看了一眼大海,心中著實不甘。奈何被衝起之前見到了哪吒的混天凌,並從哪吒釋放的法力來看知道自己已經不是其對手,哪裡還敢在這裡停留,無奈長嘆一聲:“都怪那條天龍!若我能學到老怪物全部功法,定會成為真正大聖!我好恨!若不是這大聖山橫行插手,依託龍宮定能成我美事!”
戰天再次一聲長嘆看向天空,催動腳下滾滾妖雲飛馳而去,一路濺起海面不少水花,轉眼間飛入千里之外地一座小島之上。
此島乃是他前些時日無家可歸之時暫居位置,為求自保島上也安置了不少禁制陣法以防有人偷襲。
戰天腳一落地眉頭連忙皺起,島上的陣法沒有絲毫問題,眼前卻出現了一個滿頭包的胖和尚,胖和尚身旁還站立一個長有六支翅膀地金髮碧眼之人。
“如來?”戰天忙顯出九頭獅身原型擺出一副要戰的模樣。
“本座前來並非為戰!”如來一臉剛毅,早些年前的那平淡無慾的表情早已經消失:“本座來此乃是為了早先年前的一件事情,想打聽下一位遠走他鄉的故人。”
“故人?”戰天謹慎看著如來:“你說的故人是指?”
“他的名字叫做……”如來臉上露出一絲笑容,輕輕在戰天耳邊說出人名,戰天無比震駭脫口問道:“你認得他?”
如來一笑:“你說呢?”
戰天躊躇問道:“那你來此所謂何事?”
如來看了看身旁的米迦勒,一臉平靜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