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吧,不開的話,我又怎麼能送此人上西天。”言下之意,只要他們一開槍,這個人馬上就會完蛋。
陳東此時並不擔心把事情弄大,畢竟這當口,能將事情鬧得越大,才能吸引更多的眼球,不然現在自己一窮二白的,只怕還沒見到陳寧臣,自己就先踉蹌入獄了。
“真是搞不懂你們這些人,陳寧臣怎麼就養了你們,這麼多人,竟然對付不了我一個人。”陳東搖了搖頭,一臉的高手寂寞。
“是什麼人,好大的膽子敢跑來此處撒野。”陳寧臣今天剛好在,聽到有人來“踢場子”,一蹦老高地從裡頭出來,他倒是要看看誰有這麼大的膽。
嚷嚷著地從裡頭出來,陳寧臣正要破口大罵,哪裡想見到陳東那張略帶俊俏的臉,一時卻說不出話來了。
“總統,是總統。”他的嘴唇有些發抖,顫顫地說道。“還不給我都放下槍,都放下槍。”陳寧臣聲音洪亮,傳遍了在場每個人,彷彿擔心一不小心,再耽誤了片刻,陳東就會有危險。
陳東也注意到了陳寧臣,他笑著將那士兵放開了。
“此兵出言不慎,我教訓下他應該沒事吧。”
陳寧臣嚇白了臉,之前他能在陳東面前談笑風生,憑藉的是陳東是他的敵人,而現在自己是手下,而且對方也是絕對的第一頭兒,心裡擔憂是肯定的。
再看那士兵,臉色更加蒼白,那時候都早已經撤銷了行跪拜的禮兒,這人卻嚇得失去理智,跪下去一直喊一直磕頭,“總統饒命,總統饒命……”
陳東也犯不著與他計較,一句不說地走開。
陳寧臣緊隨其後,他心裡一百個納悶,總統他老人家不是在北平嗎?怎麼會孤身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