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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時候,李斌已經到了夏雪的身邊,接過了夏雪手裡的酒。給了樊剛一個眼色:“這位先生,我們到樓上找個房間坐下來說話。”
樊剛頓時全明白了,他萬萬沒想到。旁邊桌子上的幾個學生模樣的人居然是夏雪的同夥,夏雪這個女孩子也太不可思議了。
情急之下,樊剛起身地瞬間右手快速朝李斌手裡端著的酒甩了過去,企圖把杯子打到地上,但他動作再快,也不可能比具有協調異能的李斌快。
李斌很輕鬆就避開了樊剛那個邪惡的動作:“我覺得樊先生是個聰明的人。”
樊剛無奈,只能和李斌幾人一起朝吧檯走去,李斌宿舍幾個兄弟呈半圓形把樊剛包圍了,樊剛想跑也跑不了。
李斌開了酒店508號房,幾人很快就進去了。
樊剛鬱悶地坐到了沙發上,很委屈地看著夏雪:“夏雪,你說這是怎麼回事?”
“怎麼回事你心裡清楚。”夏雪怒聲說。
“我們不是朋友麼?”樊剛看著夏雪的眼睛。“誰和你是朋友,你知不知道你有多討厭?”夏雪鄙夷地目光。
李斌用手指了指杯子裡的酒,笑著說:“有你這麼做朋友的麼?你給夏雪地酒裡放了什麼,能不能把酒找個地方化驗一下,然後,就把你送到派出所去吧!我想你一定不止一次用這種方法矇蔽女孩子了吧?到了派出所裡,把你以前的醜行都抖摟出來。”
樊剛只能是認栽了,雖然他打起架來對付一兩個人還可以,但是絕對不是李斌四人的對手,到派出所裡就更不明智了,要知道,他的身份證和姓名還有工作單位都是假的,警察深究起來,他鬧不好還要坐牢。
“好說好商量!”樊剛笑嘻嘻看著李斌。
此時李斌也不能完全斷定樊剛的底細,不知道這個人的罪惡有多深,如果只是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把他弄到派出所還不如私了痛快。
“你說怎麼樣才叫好說呢?我一直等著你說呢。”李斌朝樊剛點了點頭。
“你……你想聽我說什麼。”樊剛吞吐的聲音。
“先說你到底叫什麼,是幹什麼的,今天把夏雪約到這裡想幹什麼。”李斌說。
“我……我叫樊剛,在望海教育局上班,把……把……”
“把你媽個把!”李斌甩手一個耳光,樊剛的鼻子裡嘴裡的血都出來了。
李斌給了程勁草一個眼色,程勁草捏起床頭桌子上的一包面巾紙扔給了樊剛。
樊剛哆嗦著抽出一張面巾紙,展開後擦臉上的血。他沒有想到,眼前這個學生模樣的男孩子出手這麼快這麼狠。看來是個練家子。
“我說你能不能說句實話啊?”李斌說:“我地耐心是有限度的,小心我一生氣,把你從樓上扔出去!”
樊剛看著李斌一臉的兇狠,更搞不清楚眼前幾個人的底細了,鬧不好是社會上某社團裡的太保,他的斤兩,怎麼說都惹不起黑社會的。
“我……我叫魏九州,是……是個無業遊民,把……把夏雪叫到這裡,下了迷魂藥。想……想佔了她!”中年男人極其輕微的聲音。
“把你的身份證拿出來!”李斌冰冷的聲音。
“你……你要真地還是假的?”中年男人恐慌地看著李斌。
李斌宿舍地幾個兄弟都笑了,夏雪也笑了。今天的事真他媽地太有意思了。
“你有幾個,都拿出來。”李斌說。
魏九州又是一陣哆嗦。套出了兩張身份證,一張是魏九州,一張是樊剛,李斌感覺,這兩張都不是真的。
“還有麼?”李斌的眼裡冒著火。
“沒……沒有了。”中年男人說。
李斌抬腿踹到了中年男人的肚子上,腳使勁兒朝上頂:“你真不老實,我看你今天是活到頭了。”
這個時候。李斌宿舍的幾個兄弟手都癢了,朱江帶了個頭,一拳打到了中年男人臉上,程勁草和張光海也上了手。
噼裡啪啦的拳頭和耳光,李斌沒有阻止,既然兄弟們手癢了。就讓他們發洩。
捱了幾分鐘猛揍,中年男人已經是鼻青臉腫,狼狽得有點不成樣子了。
“還有麼?”李斌說。
最終。中年男人從馬甲內的襯衣裡又掏出來三張假身份證。
李斌幾個終於明白了,這個狗東西不知道做過多少壞事了,這麼多身份證,絕對不只是用來欺騙女孩子地。
他說了他是一個無業遊民,那麼他的日常開銷還有那輛桑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