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唐宇一聽,頓時有點蒙。他是個聰明人,從老頭的話裡。他感覺是衝著他來的,而且像是早有準備似的。很可能。老頭早就埋伏在這兒了,專門在這兒侯著自己呢。這是要鬧哪樣啊,今天自己第一次感覺到像是行走在江湖上的人似的,身不由己了。
想到這兒,唐宇只好無奈地一拱手道:“這位大爺,看來,您今天是有備而來的了,請問有什麼指教啊?”
老頭突然臉色一沉道:“我聽說。你膽敢對我們‘懸壺道’出言不遜,說我們幫裡沒人了,誰都不是你的對手!”
“‘懸壺道’?”唐宇頓時傻了,除了秦若蘭給他的那本“濟世道”之外,他可從來沒聽說過有什麼“懸壺道”啊。他連忙辯解道:“大爺,您誤會了吧,我連聽都沒聽說過,怎麼可能對你們出言不遜?”
王妍萍也怔怔地看著唐宇。現在,唐宇在她的心目中越來越神秘了,至於唐宇到底有沒有跟什麼“懸壺道”有瓜葛。她也不好妄下判斷了。
老頭卻似乎對唐宇的辯解只當沒聽見。他突然將手裡的斗笠往旁邊的草地上一放,然後朝唐宇雙手一拱道:“本人濟虛子,在‘懸壺道’五代弟子中排行老四。也是‘懸壺道’的最後一位關門弟子。從我開始,‘懸壺道’就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