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都紅了,說,“大人為小人做主,這些小崽子暴虐無比,將我們四匹頭狼虐待得不成樣子。小人無兒無女,這些狼,就是我的兒女呀。”
老人手一招,四隻狼從狼群中走了出來,老人示意狼張開嘴巴,二狗一看,狼嘴巴中,塞著一塊石頭,牙縫中插著牛毛針,狼的毛,基本上都扒光了,特別是有一隻狼,背上被密密麻麻的刺著小孔,小孔中還植著狼的鬃毛,看起來讓人心中都發麻。狼的目光,都失去了野性,看人的樣子,都讓人覺得不是狼,而是一條捱了打的狗。
“這哪裡是人做的事情呀,這簡直是魔鬼做的事情。”老人說,“狼有什麼衝撞了人,你殺了就殺了,這樣虐狼,不是直接打我們疾風部的臉嗎,我們疾風部什麼時候被人這樣委屈過?就是羌地的王,大唐的皇帝,看到我們疾風部的人,也要退避三分。”
二狗差點笑了出聲,這群小崽子,都是些什麼人呀。二狗頓了一下,嘆了一口氣,說:“唉,這事情,真的不好辦呀,怎麼樣我都是疾風部的曾經的駙馬,這樣虐狼,也是打我的臉呀,不過這些小崽子,我和他們父輩也熟,不為他們說話,也不好意思,這樣吧,你們繼續,你們繼續,我馮二狗是個公平的人,不能厚此薄彼,你們恩怨,我兩不相幫。”
“謝謝馮大人。”老人磕頭說。
“二狗,你真沒有義氣!”一個小傢伙忍不住了,大聲呵斥說。
“二狗,你偷看人家李家嫂子洗澡,還是我給你帶的路,你竟然關鍵時候看熱鬧!”
“二狗,馮大爺揍你的柺棍,還是我幫你藏起來的,你真不夠意思。”
“死二狗,你練飛鏢準頭不夠,射到了郭大爺的手臂,還是我替你背的黑鍋,大爺知道你鏢法還那麼差的話,不打死你才怪!”
“賤二狗,你將四月姐的兔子吃了,我還替你保密,從來就沒有告訴任何人的。”
……
二狗安靜的看著這些氣急敗壞的小崽子們,說:“我二狗做事非常公平,今天,你們像男人一樣決戰,我兩不相幫,生死由命,過了今天,不得再糾纏,你們同意嗎?”
“聽大人吩咐!”
“去你媽的二狗!不同意!”石頭憤怒了,“他們仗著畜生多,欺負我們年紀小。”
“是男人就彆扭扭捏捏,拖拖拉拉,決鬥就決鬥,假如你們戰死了,我會為你們驕傲,你們沒有丟大柳樹村的臉。”二狗說。
“戰就戰,我們怕過了誰?”石頭更加憤怒了,“今天,不是我們將這狼崽子和這老傢伙屠了,就是我們戰死在這裡,二狗,你也等著!”
狼群在老人的指揮下,排好了陣勢,小崽子們也打起了精神,狼群正要撲了上去,二狗突然象想起來什麼一樣,說:“哦,哦,對了,我還有一件事情要做。”
“大人有何吩咐。”風老頭問。
“哦,也沒有什麼的,只是我姓馮的品德非常高尚,在路上撿到了幾把武器,想還給失主,不找不到失主,我睡不著覺,看看這些東西,是不是這小崽子們丟的。”二狗一邊說,一邊變戲法一樣的拿出了一把刀,問小崽子說:“這把刀是你們丟的嗎?”
小崽子們一看,天了,是白三叔的“**淚”,白三叔從來就捨不得拿出來用的,大人們說那是把噬魂靈器具,非常珍貴的,上面有一顆淚痕。這刀是有來歷的傳說中,古代皇帝軒轅和主殺伐的九天**相愛,但是不能相守,在一次交鋒中,九天**用這把刀將軒轅給殺了,軒轅不願意殺了自己的**,**也悔恨自己殺了軒轅,留下眼淚,滴在上面留下了淚痕,刀的鋒利程度,在炎熱的夏天,距離刀三尺遠的地方,都能感到一絲寒意。
“是我們的,是我們的。”小崽子們呼吸都急促了,以前都只能遠遠的看著,連摸都不能摸的,現在竟然有人送過來了,太爽了。
“好吧!”二狗將刀給一揚,刀飛向了石頭,石頭順手一抄,拿在了手中,心中激動的將二狗的壞處都忘記了。
“這把劍,是誰的呢?”二狗手中,又出現了一把劍。
小崽子們眼睛更加發直了,天了,這傢伙,竟然將大柳樹村聚義堂中的“照膽”都弄出來了,這劍,大柳樹村從來就沒有人敢動的,因為他是大柳樹村的信物了,每次有新人來,都要祭拜下“照膽”,據說這天下排的上號的名劍,一直高高的擺在神壇上供人祭拜,沒有想到竟然今天會被二狗帶出來。
“是我們的,是我們的。”小崽子們眼睛都紅了。
“好吧。”二狗將劍一揚,飛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