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蹄聲驚動了城門守城的官兵。
官兵站在城樓上看著城下的兩大喊道:“城門已關,要進城明日再來。”
其中一人道:“此乃恭親王,立刻開啟城門。”
官兵一聽是恭親王,立馬下來開啟門。
夜色裡,軒轅墨坐在馬背上,一身的黑給人一種寒厲感。
城門不過只開了一小道縫,一陣馬蹄嘶吼聲,白駒一躍而走,眨眼的功夫便沒了蹤影。
四爺府內——
“你是誰,怎麼闖到這來了。”顧梓菡院裡的婢女小七攔住軒轅墨道。
軒轅墨不管不顧地闖了進去,一把推開房門,屋內卻無一人。
婢女小菲見狀對著身後婢女小七道:“去找離愁姐來。”此人衣著不凡,且敢如此闖入四爺後院,當不是普通人。
小七微微點頭,轉身跑開。
稍許,離愁和小七沖沖而來。
小菲對著離愁道:“離愁姐,此人闖進了菡妃的屋裡。我們攔不住。”
離愁看了眼站在屋內的軒轅墨瞳孔微緊,而後對著小菲道:“你們都下去吧,我來處理。”
“是,離愁姐。”小菲退了下去。
離愁走進屋裡。
軒轅墨聽見腳步聲回身,見離愁問道:“她在哪?”
離愁低下眼簾,喉嚨裡的難受嚥了幾次,道:“菡妃她走了。”簡單的一句話,卻是離愁費了許多力道才勉強說出口的。
軒轅墨眼眸暗沉了下去。
須臾,軒轅墨和離愁來到顧梓菡生前被關的小木屋。
小木屋被火燒得只剩下斑駁的一片。
“什麼時候的事?”軒轅墨壓抑著胸口的難受道。他是今天早晨才接到訊息的。
“前兒夜裡。”離愁忍著難受道。菡妃歿後,她便被放了出來。
軒轅墨立在身旁的手死死握緊。
突然,一道響雷劃過天際,頃刻間大雨沖刷了下來。
“砰——”軒轅墨一拳打在斷木上,血沿著木樁,混著雨水而下。
這種撕心般的痛讓他想要毀了一切。
離愁看著如此的軒轅墨心裡劃過一抹異樣,帶著點點的心痛。
離愁走到軒轅墨跟身旁,“十六爺——”張啟的嘴定在了原處。
雖然恭親王滿臉是雨水,但眼睛那淡淡的水光她卻肯定那不是雨水。
恭親王他——
離愁合上嘴,不再言語,只是靜靜地陪著軒轅墨站在雨中。
皇宮御書房內——
景帝正批著摺子,德井匆匆從屋外走到景帝跟前面色凝重道:“皇上,外面傳來訊息來,說是四爺府裡的菡妃歿了。”
景帝拿著筆的手猛地一僵。
屋外風雨大作。“何時的事?”景帝低沉的聲音半響後道。
“前日夜裡。”德井道。
“如何歿的?”
德井回道:“說是不下心走了水。”
景帝眼眸緩緩沉了下去。
此時,一名太監匆匆跑了進來道:“皇上,不好了,恭親王他——”
話未完,便見軒轅墨闖了進來,身後還跟著攔其的御林軍。
“皇上,恭親王他——”御林軍低著頭道。
景帝揮了揮手道:“無礙,你們都下去吧。”
“是,皇上。”御林軍退了出去。
景帝看著一身溼透的軒轅墨轉頭對著德井道:“德井,去給王爺取乾淨的衣物來。”
“是皇上。”德井退了下去,皇上這是想和恭親王單獨聊才打發了自個出去。
屋內只剩下軒轅墨和景帝二人。
軒轅墨凝視著景帝,嘶啞的聲音道:“為何,皇兄為何不救她?”老四離開京城,託付他看好那女人。皇兄派他出去辦事。他本不願意的,他便是怕他和老四都離開了,如若出事無人護她。
景帝眼眸微沉,“你大半夜闖進來便是來質問朕的?”
“皇兄說過會護她的。”軒轅墨咬著牙道,便是如此,他才放心離開的。
景帝靜默不語。
見景帝不回話,軒轅墨聲音揚了幾許道:“皇兄便是如此辜負臣弟的信任的!”
“夠了,十六,注意你的言行。不過是死了個女人而已。”景帝聲音微揚帶著微慍道。
軒轅墨冷笑,“對皇兄而言不過是個輕賤的命,但皇兄可想好了等老四回來後該如何給老四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