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轉動著手中的佛珠轉,“蕭家小姐那你且多用些心,有了她的幫襯,蕭家不會虧待於你。”
呂榮點頭道:“兒子明白。”但轉語間又突然沉了臉,“不過有一事,兒子有些擔心。”
“何事?”
呂榮道:“四大家族之一的南宮家的小姐南宮婉在此番進宮的秀女之中。方才,兒子收到信,說宜妃和蕭家有意讓二皇子納其為妃。兒子怕如若南宮婉進了二皇子府,六丫頭她——”
南宮家的家世遠在他們呂家之上,如若成了王妃,日後定是皇后。那他的國丈夢豈不沒戲了。
呂老太沉默稍許,道:“蕭家這是打算用南宮婉和南宮家聯盟,如若此順利了。六丫頭於妃位無緣到是其次。蕭家有了南宮家的幫襯,我們呂家恐被忘在了後頭。”
有了南宮家,蕭家便不再需要呂家的幫忙,如此呂家的榮寵便也到此了。
呂榮眼裡閃過一抹驚愕,“還是娘考慮得甚遠,那此事該如何做?”
呂老太眼眸微眯,“南宮婉留不得。”
“娘打算?”
呂老太手指撥動著佛珠,眼裡卻露出一抹狠毒,“如若秀女失貞,不知皇上會如何處置?”
呂榮眼裡微愕,而後嘴角揚起一抹冷笑。
屋頂上,顧梓菡看著屋內狼狽為奸的二人,眼裡劃過一抹寒意。呂家人果真陰狠得很。如若此計得逞,何只是讓二皇子娶不了南宮婉,根本是要南宮婉死。
翌日呂榮一大早便進宮見呂梓惠。
呂榮讓呂梓惠屏退了所有人,呂榮從懷裡拿出一包藥遞給呂梓惠,“五日後二更,想辦法把這個給南宮婉吃,而後把她帶到長春殿去。”
呂梓惠看著手裡的藥包,“是,爹。”她不問為什麼,但做便是。因為她明白,她只是呂家的一枚棋子,要想像現在這樣榮寵下去,必須靠呂家。
吳越東北戰事大勝,打得邊境的陳國落荒而逃,最後陳國皇帝被逼死在自己寢宮裡,陳國滅。景帝大悅,將士回京後,在宮裡設了宴席犒賞眾將士。
宜妃陪在其身旁。
顧梓菡和紫鵑姑姑在宜妃身後伺候。
“此番我軍大捷,王爺回京可謂是雙喜,微臣先敬王爺一杯。”蕭相舉杯討好道。
顧梓菡看向坐在一旁那一襲黑的男子。
男子面上帶著絲絲淺笑,卻有一種笑看世人滑稽的神色。
軒轅墨,恭親王,景帝的弟弟,亦是景帝如今唯一活著的兄弟。
軒轅墨是個閒散的王爺,一直行遊列國,已經十年未回過吳越京城。沒人想到此番他竟然會隨軍而歸。
軒轅墨眼眸微抬,不經易地和顧梓菡的視線接觸。顧梓菡微愕,卻直直地於之對視,直到看見他嘴角揚起的那一抹似有似無的笑才匆匆低頭。
軒轅墨舉杯一飲而盡,嘴角微揚,他十年未回來,這皇宮裡到多了個有趣之人。
景帝高興得合不攏嘴,不僅僅是因為大捷,更因為這快十年未見的兄弟。
“朕聽聞呂大人的兒子在此戰中屢立戰功,給朕說說當時的情況。”景帝道。
呂馳上前道:“回皇上,那日我軍剛到——”
呂馳描述得繪聲繪色,眾人聽得津津有味。
突然,一名宮女從後繞到紫鵑身旁耳語了幾句。
紫鵑眼眸微閃,而後傳了話給宜妃。
但見宜妃瞳孔猛地一緊接著沉眼看向坐在下方的呂榮。
“皇上,臣妾不勝酒力,先退下了。”宜妃在景帝身旁耳語道。
“嗯。”景帝不甚在意地點了點頭。
宜妃帶著顧梓菡和紫鵑退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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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春殿——自從三十年前先帝的禧妃死後,這裡便一直空著,只每日讓宮女打掃。
夜裡寒風而過,一個黑影鬼鬼祟祟地摸進了屋內,直直地朝著床榻而去。
屋外清冷的月光從窗戶透了進來。
床榻上一女子趴著,面朝下讓人看不清樣子。衣服被退至肩下,裸露在外的肩頭,雪白肌膚看得誘人。
男子伸手摸了一下,細膩的觸感讓心裡的淫、蟲頓時一躍而上。
男子抹了抹嘴,淫笑道:“小娘子,我來了。”
男子傾身,“嘶——”衣服破碎的聲音在寂靜的夜色中顯得格外的刺耳。
“唔——”床上女子兩眼猛地撐大,但卻叫不出聲來。
男子手裡的動作急迫而粗魯,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