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頭的個性,進宮定是會得罪人的。這事也可先放放,當前幫宜妃和蕭家要緊!”其實呂老太心裡也到有個人,不過到不是該說的時候!
“娘說的極是,兒子會辦好的!”呂榮點頭!
屋頂上,顧梓菡看著屋內的呂榮和呂老太嘴角揚起一抹諷刺的笑。
他們到是會打算。
以如今的形式來看,最有望得皇位的確是母家是蕭家的二皇子。
而宜妃如今膝下無子,同出蕭家,宜妃自然會幫襯二皇子。
這呂家人的胃口到不小。不過——
顧梓菡眼眸看向屋下窗戶旁。
此刻,一抹雙帶著恨的眼眸看著緊閉的窗簷!
顧梓菡正在小廚房裡備點心。鳴鳶從外面跑了進來道:“姑姑,娘娘找你。”
顧梓菡放下手裡的東西,眼眸微眯。
早朝時,大理寺拿出姑蘇的供狀,條條指向皇后。呂榮懇求景帝嚴懲害死呂梓欣之人。
朝堂上過一半大臣懇求景帝嚴辦,景帝動了怒,拂袖而去。
顧梓菡將點心放入食盒中,這都是景帝喜歡吃的。
皇后對於景帝來算得上是糟糠之妻,當年景帝落魄時是皇后獨自陪在身旁的。所以對於皇后,景帝念舊存著感激和敬重之心。這一點宜妃亦是知道。
所以,宜妃讓呂榮出面扯出皇后,而朝堂上所有人都讓景帝嚴辦皇后,唯有蕭家獨善其外。
待會兒,宜妃定是會去景帝那安撫。
宜妃的手段高明便在此,宜妃知道要如何拿到自己想要的,同時又能將龍鬚捋順了。
稍許,顧梓菡提著食盒來的宜妃寢宮裡。
宜妃正坐在暖榻上品著茶。
顧梓菡走進微微彎腰道:“娘娘,點心備好了。”
宜妃抬眼看著顧梓菡嘴角微揚,“本宮便是喜歡你這份剔透。不用本宮多費唇舌便知道本宮的打算。”
顧梓菡揣著恭敬道:“娘娘過獎了。”
宮女扶著宜妃下了暖榻,宜妃走到顧梓菡身旁微停,突然低聲在其耳旁耳語道:“不過小心聰明反被聰明誤!”
而後命宮女接過顧梓菡手裡走了出去。
顧梓菡低頭面容清冷,但眼裡卻微閃了幾許。宜妃離開前那句似乎在警告她什麼。
宜妃去了景帝那,不稍許便傳出皇后自願請命去漠北行宮的訊息。
翌日早朝,景帝宣佈了皇后去別宮之事。但呂榮和一班朝臣卻依舊不依不饒,景帝大怒,整個朝堂上僵持著。後來是蕭家大爺出面大喊皇后此番舉動乃表率。又道姑蘇之話不可全信,儼然一副幫襯皇后的樣子。
其他大臣見狀亦不再說什麼。最後呂梓欣的死換了皇后出宮和景帝對宜妃的更加信任,讓皇后出宮後宜妃代掌後宮。
深夜,皇宮內,一道身影鬼鬼祟祟地拐進了一處偏僻遺棄了的宮殿裡
呂梓惠拉攏斗篷,四處細細地張望了稍許,而後走到假山下。
一個黑衣人背對著呂梓惠立在那。
“呂梓欣死了!”呂梓惠看著那人背影道。
“那你便安全了!”低沉的聲音如車轂碾過砂石般嘶啞。
呂梓惠眼眸微眯,“你為何要幫我?”如若不是這人告訴她呂家和宜妃的計劃,那死的便是自個。還好她先下手為強。
“這你無需知道。不過,你下手到是狠。”整整五十二下,呂梓欣便是被金簪活活紮了五十二下出血而亡。
“這是她該受的!”呂梓惠眼裡劃過一抹恨,昔日在呂家,呂梓欣給自個所受的苦何止那五十二下。
對於呂梓惠和呂梓欣之間的事,黑衣人並不敢興趣。
“宜妃可有懷疑?”黑衣人問道。雖然誰死對宜妃來說都一樣,不過宜妃歷來謹慎。
呂梓惠搖了搖頭,“宜妃身邊的夕禾姑姑問了我,我按照你說,便說是呂梓欣自個說漏了嘴,我一怒之下錯了手。後來害怕,便想著按宜妃的計謀依計而行。夕禾沒說什麼,應該是信了。”
黑衣人沉默不語。
呂梓惠看著黑衣人的背影,躊躇稍許問道:“你可否讓我知道你是誰,今日你幫了我,日後我好回報你。”
黑衣人眼眸微閃,“要知道我是誰便只有一條路——死!”
冷颼颼的風而過,呂梓惠打了個顫,不敢再問。
“你回去吧,從此以後忘掉你我之間的事。”黑衣人冷聲道。
呂梓惠抬頭看了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