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真的開啟來,即便吳越贏了,卻也會受損。於吳越不利。
看著一閃一閃的繁星,不知不覺間她竟感覺有幾分睏乏。
尋了個地兒躺下,恍恍惚惚的睡了過去。
朦朦朧朧中,感覺身體被人摟著,接著熟悉的龍檀香的味道灌入鼻中。
她緩緩睜開,看著擁著自個的軒轅痕眉頭微蹙,“四爺?”
此刻,顧梓菡趴在軒轅痕身上,二人躺在草坪上,身上蓋著方才軒轅痕讓左冷送來的被褥。
“本王以為你會一直睡到早晨去。”軒轅痕低頭看著趴在他身上的顧梓菡輕笑道。
她微微撐起身仰頭看著軒轅痕睡眼惺忪問道:“四爺和蕭將軍他們談完呢?”
“嗯!”
她將頭靠在他胸口,不再語。
“為何在這睡?”半響後,他出聲隨口一問。
“知府的總管將四爺屋給了呂梓冉,我本想尋另一間屋去睡。走到此,見月色好便坐下看,不知不覺間竟睡著了。”她淡淡道。
他又是沉默不言。
“四爺和蕭將軍們可商議好了下一步?”見他不言,她隨口找了話題問道。
“本王和蕭柯他們的意見不謀而合,與其痛擊靖國,更希望是能避免此戰。”他道。如今的吳越還未到能用兵之時。
顧梓菡微微側頭看著星空,淡淡的聲音道:“帝王星忽閃忽明,看來靖國的皇帝撐不了多久了。”
他瞳孔微閃,她言下之意是要利用靖國皇位間的爭鬥讓其無暇戰場而讓此戰役結束。倒是和他不謀而合。
他伸手扶她光潔的臉頰,淡淡一笑道:“本王不知,本王的菡兒還會星象之術!”
“小時候學了幾年,後來未再看便荒廢了。如今也便記得少許。”她道。以往她最喜歡跟在外公身旁看兵法,外公曾說,用兵講究的是天時地利人和,而天變幻莫測他們不可控,卻可查而用之。所以外公有教她些天象之術。
他眉頭微揚,而後感嘆道:“菡兒身為女子當是可惜了。”如若是男兒,當能成就一番大業。
 ;。。。 ; ; 顧梓菡坐在軒轅痕腿上,雙手環著他脖子,頭搭在他肩上輕喘著,臉緋紅異常。
她眼簾低下,觸及到他纏在胸口上的繃帶。上面浸了些血出來。
她微微直起身,不讓自個的重量放在他身上。
她雙手將敞開的上衣抓著抱在胸口,眉頭微蹙道:“方才我是不是扯到四爺的傷口呢?”左冷說他受了傷,但卻未細說。如若不是脫了上衣,她不知他的傷會在背上。
軒轅痕冷峻的臉一絲不苟道:“此刻,比起在乎本王的傷,本王更喜歡看你滿意的表情。”
顧梓菡呆愕,未反應過來,如此的話竟然會從四爺口裡說出,還是如此嚴肅的表情。
他伸手將她散落在臉龐的一縷髮絲挽到耳後,“怎麼如此看著本王?”
顧梓菡眉頭微蹙道:“我原以為四爺是個清冷之人,如今卻有一種上當的感覺。”
軒轅痕眉頭微蹙道:“你如此說卻是有後悔之意?”
她嘴角微揚,眼睛眨了眨,難得的俏皮道:“是有些,便不知四爺可否退貨否?”
“啊!”
他倏地將她壓在暖榻上。
他炙熱的氣息吐在她臉上,低沉的聲音緩緩道:“本王這貨一出是概不退的。這輩子你都休有此想法了。”
她水眸凝視著他的,一輩子,好久遠的事。她能奢求嗎?
他黝黑的瞳孔緊緊地凝視著她的雙眸,伸手覆蓋在她臉龐,突然嚴謹了神色道:“菡兒,本王失不得你。但本王有時候卻也是無可奈何,本王尋不得他法,唯一能做的便是將你留在身邊。本王是不會放手的。”
她瞳孔微緊。他不能為她而做危及吳越江山之事,她懂。但他以讓絕殺去救她。以他的地位和身份去求絕殺,她已滿足了。
而他的無奈她知,他要的是帝王路,這條路本就難走,又如何能暢心如意。只是他的帝王路,她又能陪他到幾時呢?她終究是個沒有明天的人。
“咚咚——”突然門外傳來一陣敲門聲,接著左冷的聲音傳來進來道:“爺,城樓守衛求見。”
“何事?”軒轅痕低冷的聲音道。
門外,左冷猶豫稍許,道:“爺,還是見他一面吧。”
顧梓菡眉頭微蹙,能讓左冷開口讓四爺見,恐是要事。
稍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