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未有異常。”左冷回道。
軒轅痕眼眸微眯,微思,“讓人盯緊些。”
“是,爺。”
“退下吧。”
左冷退了出去。
軒轅痕看著書桌上的丹青,眼眸微眯。軒轅痕凝視良久,而後轉身離開了書房。
一陣風而過,畫紙微揚,一副惟妙惟肖的肖像露著淡淡的淺笑。
“不好了,不好了,菡妃!”離愁從外面匆匆跑了進來大嚷道。
顧梓菡從書裡抬起頭看了離愁一眼,淡淡道:“發生何事呢?”
離愁氣喘吁吁道:“菡妃,方才奴婢去廚房給你端參湯,聽到底下奴才議論,說四爺出征時菡妃你根本沒有去什麼寺廟祈福,而是喬裝了跟著四爺一同去了尤城。”
“是嗎!”顧梓菡翻了一頁紙淡淡道。
見顧梓菡不甚在意,離愁急了道:“菡妃,不知道究竟是誰把此事給洩露出去的,要不要奴婢去查查。”菡妃去寺廟是四爺對皇上說的,如若被人發現未去而是去了尤城,那可是欺君大罪啊!
“不必了,這精彩的部分還未上演,你又何必去掃了他人的興了。”顧梓菡道,眼眸未離開手中書冊稍許。
“啊?”離愁一臉不解。
幾日後——
“你看,是菡妃。”
“真的,她怎麼還敢出來。”
“對,如若是我,早自我瞭解了。”
“就是,就是……”
顧梓菡和離愁走在抄手遊廊上,身後傳來一陣奴婢的低語聲。
離愁一聽,臉一寒,欲轉身大罵,卻被顧梓菡阻止。
顧梓菡微微側頭看了眼身後的奴婢,不過幾天,倒是出了些新鮮的花樣。
如今府裡四處流傳著她被靖國逮去威脅四爺投降,四爺未從,靖國王子一怒之下命眾靖國士兵侮辱她的謠言。
二人回到菡院。
顧梓菡坐在暖榻上獨自下著棋。
一旁離愁乾著急,外面傳得如此,他們家菡妃卻仿若無聞一般。
離愁重重地嘆了口氣,都是她害的菡妃,是她害菡妃被無心擄去,才會落到靖國人手裡的。她該死。
“從進門到現在你已經嘆了不下百口氣了。”顧梓菡的聲音突然傳入離愁耳裡。
離愁頓時一陣難受跪地道:“菡妃,請你殺了奴婢。是奴婢害了你。”
顧梓菡側頭看了離愁一眼,而後凝視著棋盤道:“好了,這棋不過下到一半,你便如此沉不住氣,日後如何待在我身邊。”
聽顧梓菡如此說,離愁微愕,“菡妃您是不是有辦法可解此局?”
顧梓菡看著被步步逼入絕境的黑棋,喃喃道:“這局已有人解,又何需我動手。”
“啊?”離愁一頭霧水。
午膳——
離愁寒臉看著奴婢端來的午膳道:“這是什麼?”
一些冷菜冷飯,她們當菡妃是何人,如此對待。
奴婢看了離愁一眼輕蔑道:“柔妃說了,四爺府不養不潔之人。能有這些給你們吃已經是好的了,別還當自個是個乾淨的人。”
“你——”離愁氣得不行。
自從那流言傳開,府裡的眾人全算倒向了柔妃那邊。而這些個無禮的奴婢,更是當面嘲諷菡妃,如若不是菡妃攔著,她早一掌將這些個勢力眼給劈死。
 ;。。。 ; ; “都圍在這做什麼?”此時柔妃走到鳳蝶身後,見路被堵,心裡頓生不悅厲聲道。
鳳蝶折回身到柔妃身旁低語道:“柔妃,是菡妃。”
柔妃抬眼細細地打量起顧梓菡來,凝脂般的肌膚,精巧的五官。柔妃心裡起了嫉妒,嘲諷道:“好一張狐媚的容貌,一見便惹人討厭。沒想到我們四爺府裡也有如此上不了檯面之人。”
柔妃話一出,身後的黃夫人和佟夫人為奉承柔妃而露出譏笑的聲音,但心裡卻都清楚,柔妃不過是嫉妒菡妃的容顏。其實見過菡妃的女子,又有誰不嫉妒了。
“你——”聽柔妃如此侮辱自家側妃,離愁氣得臉紅。
顧梓菡卻是淡淡一笑,一副不為所動的樣子。而便是如此的態度更是激怒了柔妃,仿若自個成了跳樑小醜一般。
柔妃厲聲道:“你笑什麼?”
顧梓菡但就輕看了柔妃一眼,而後轉身離開。
離愁跟了過去。
柔妃見狀氣得不行,她長這麼大,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