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梓沐視線在呂梓冉和習秋身上來回掃視了一番,而後對著習秋道:“你快把在王府裡那女人如何欺負我三姐告訴我。”
習秋一聽欲出聲,呂梓冉卻阻止道:“沐兒,她畢竟是側妃,我們不能亂言。”
呂梓沐看著呂梓冉道:“三姐,你便是軟性子才會被欺負。且這馬車裡便我們三人,誰會聽見。即便是聽見了,我們也是說的實話,有何怕的。”
“就是,夫人。”習秋附和道。
呂梓冉纖細的眉頭微蹙,躊躇的神情露著幾分柔弱之情。
呂梓沐看著習秋道:“你快說,她是如何欺負我三姐的?”
習秋吸了口氣,挽起衣袖道:“四小姐你是不知,這府裡凡事有好的東西,底下的奴才必定讓她先挑,而後剩下不好的才給我們家夫人。便拿前日皇上賜的人參來說,我家夫人月前小產,人參明明是皇上賜給我們家夫人補氣的。她卻拿了去,我去討,卻反被她院裡的奴婢說不是。你說可氣不。”
呂梓沐一聽,那還了得,拍著大腿大嚷道:“不過就一個側妃而已,她真當自個的王妃了啊!”
呂梓冉拉著呂梓沐的衣袖,“沐兒,你別如此大聲。被人聽見不好。”
呂梓沐看著呂梓冉吐了口氣道:“三姐,人家都如此欺負你了,你怎麼還如此怕事啊?”
呂梓冉低下頭不語,一副膽怯之色。
呂梓沐看得是又氣又惱。
習秋看著呂梓沐道:“四小姐,夫人她為善你也是知道的。那女人便是看重夫人這點欺負,你且得替我們家夫人做主啊!”
呂梓沐沉臉道:“你放心,我不會讓她如此欺負三姐的。她還真當我們呂家是沒人了怎麼的!”
習秋一聽點頭道:“就是,我們這可是有未來的恭親王妃,還怕她一個側妃不成。”
說到此,習秋突然眉頭緊蹙問道:“對了四小姐,顧太君對那女人和恭親王之間的流言是如何看的?”
 ;。。。 ; ; 半個時辰後——
軒轅痕收掌,“試試,氣虛現在如何?”
顧梓菡凝氣,感覺整個人神清氣爽,胸口的煩悶亦無。
四爺的內力當是有多深,便是半個時辰的功夫,她所受的內傷便治好。
顧梓菡抬眼,卻見四爺額頭出了細汗。
她伸手拭去他額頭的細汗,欲收回手,卻被他抓住。
她如水般的瞳孔凝視著他冷硬的面容。
他一個使勁將她拉入懷裡。
顧梓菡驚愕。
她背靠著他躺在他懷裡,他細長的手指交纏這她的。
“本王與呂梓冉很早便認識。”他突然出聲道。
她眉頭微蹙卻不驚愕。外面傳話,說四爺是回京的途中遇見呂梓冉而後兩人一同而行,相處久了便動了其心。
後半句不真,但前句卻應當是真的。但以四爺清冷的個性不會與人同行的。所以她早猜疑四爺與呂梓冉認識。
他低沉的聲音緩緩道:“回京途中,遇見她,她正遭土匪圍攻。本王救她後便讓其同行。”
她眼眸微眯,遭土匪圍攻。
“那夜魔宮餘孽襲擊本王,本王中了催情散,正想運氣逼毒時,剛好呂梓冉那時進入本王屋裡。”
催情散,她眼眸微撐。既然是這般。
她微微側眼,“四爺為何告訴我這個?”他可是在向她解釋?
背後傳來他冷哼聲,“本王不說,你心裡的結恐是無法解開吧。”能讓他解釋兩次的人,當今世上便她一人了。
她眼簾微沉不語。
他緩緩轉過她的身體,讓她與他直視。
他黝黑的瞳孔凝視著她道:“你可知呂梓冉恐只是個開始,本王身邊的女人日後不會只有你一人。”
她別過眼,他如此直白的告訴她,卻是讓她心裡揪痛。這個事實她知道,但要不在乎卻好難。
他拉起她的手放在胸口,“但這裡卻只有你一人。”
她驚愕地看著他,他可是在為她承諾嗎。這樣的承諾其實很虛華,但卻終究是讓人心動。
彼此凝視不語。
半響後,他低語的聲音緩緩道:“你可有話要對本王說?”
她為怔,他可是在要她的承諾?
她眼簾微低,而後又抬起看著他微微搖頭。他要的承諾她給不起,因為她是一個沒有明天的人。
他眼眸沉下凝視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