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軒轅墨好奇地端起喝了一口,“味道似乎不錯,還帶著些些甜。”
“我在裡面家了些蜂蜜。”顧梓菡一邊道一邊將籃子裡的酒拿出。
“嘶——”顧梓菡微抽了口氣。
軒轅墨緊張道:“你怎麼呢?”
顧梓菡微微搖頭,“沒事?”她放下酒壺,看了眼左手臂,是被呂榮剜的地方疼了一下。
軒轅墨尋著她的視線,眉頭緊蹙,起身走到她身旁執起她的手臂問道:“呂榮那老匹夫傷你的地方還會疼?”這已過了一月之久,為何她的傷還未好。
顧梓菡卻不甚在意道:“無礙,只是方才用力扯到了。”左手臂的傷深見了骨,經脈被牽扯受損。所以偶爾拉扯會痛一下。
“四爺!”離愁突然喚了聲。
顧梓菡抬頭,便見軒轅痕走了進來。
顧梓菡抽回被軒轅墨握著的手臂,走到軒轅痕身邊道:“四爺,你回來呢?”
軒轅痕伸手自然而然地將她捶在耳旁的髮絲挽到耳後,黝黑的瞳孔凝視著顧梓菡微微點頭。
一旁軒轅墨看了眼空空的手心,眼眸微沉了幾許。但眨眼睛卻又露出一抹調侃地笑道:“本王聽聞有人昨夜偷偷溜回了府,還真所謂猴急啊!”
軒轅痕看了軒轅墨一眼,全當未聽見,拉起顧梓菡的手走到圓桌前坐下,而後微微抬頭看了眼站在身旁的顧梓菡道:“本王餓了。”
顧梓菡微愕,而後拿起筷子夾了塊點心放到軒轅痕身前的碗裡。
被完全忽視的軒轅墨扯了扯嘴角,而後拎起一旁的離愁道:“小丫頭,人家先咱們礙眼,咱們還是知趣的自個走。”
說著拉著離愁向外走去。
屋外,離愁眉頭緊蹙看著軒轅墨道:“恭親王,奴婢還要在裡頭伺候夫人和四爺,您為何拉奴婢出來?”
軒轅墨看了離愁一眼道:“本王是怕你待會兒長針眼才好心拉你走的。”
離愁嘟噥道:“明明是自個見不得四爺和我家夫人親熱。”
軒轅墨眼眸猛地一眯。
離愁驚覺自個說錯話,立馬有手捂住嘴。
軒轅墨露出一抹陰狠的表情道:“小丫頭,你晚上出門最好給本王小心些。”而後轉身離開。
離愁嚥了咽口水,決定以後晚上不出門。
 ;。。。 ; ; 翌日清晨——
門外傳來一陣輕細的敲門聲。
“爺,您起了嗎?”門外,左冷的聲音傳來。
軒轅痕緩緩睜開雙眼,看了眼擁在懷裡的顧梓菡,嘴角微揚。
他伸手拂過她捶在臉龐的髮絲。
“唔——”熟睡中的她發出一陣低嚀聲,眉頭微微一蹙。
他收回手,看來他是將她累壞了。
他一向是個清冷之人,昨夜如此的放縱卻是第一次。直到天矇矇亮,她受不住他的索取咬了他一口,他才放過她。
不過三月而已,卻總覺得隔世一般的久。
他的手指緩緩滑過她光潔的左臉,眉頭卻微蹙了稍許,而後嘆了口氣。翻身下了榻。
套上衣衫,軒轅痕走到房門,貼身侍衛左冷侯在門口。
“什麼時辰呢?”軒轅痕問道。
“卯時過了一半了。”左冷回道。
軒轅痕眉頭微蹙,而後欲抬步離開。
左冷喚住,猶豫稍許道:“爺是否要先沐浴一下?”爺身上全是歡愛後的味道。爺連夜趕回京城,先回府一趟。今兒早再隨隨行的人一起進宮。但如此進宮,恐不妥。
軒轅痕微微側頭看了左冷一眼。而後低眼看了,對著左冷吩咐道:“讓人將水送到我屋裡去。”
“是,爺。”左冷道。
日頭升起。
京城城門大開,一對御林軍護航的隊伍緩緩而行。
隊伍裡,軒轅痕騎著馬,身後跟著一頂軟轎。
周圍圍觀的人好奇道:“這又是哪個達官貴族啊?”
“你不知嗎,這可是我吳越的四皇子——四爺。”
“四爺?他不是眼瞎了嗎?”
“你便孤落寡聞了吧。三月前,東陵的皇子醫好了四爺的眼疾。而後四爺護送其回東陵。今日回京了。”
“哦,真是如此。難怪先前我聽人說,東陵有意和我吳越結盟。原來是真的。”
“就是,我也聽說了。如若是真的,那我吳越豈不是如虎添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