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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部分

不在她所計劃之中。

顧梓菡微微低頭看著平坦的小腹,曾經這裡有過一個她和四爺的孩子,但是卻早早的夭折了。當時她很痛,痛得想要毀了一切。但平靜後卻又想,沒得些許是好的。有了孩子,便多了牽絆,這對一個她這樣沒有明天的人來說,孩子會是一份最大的顧忌。她護不得一生的平順,又如何能將他獨自丟在這殘忍的世界裡呢。

些許那便是天意吧,求不得,得不得,得亦失之的天意。

軒轅痕回到自個院裡,坐在偏屋裡喝了些酒,正思量著顧梓菡為何要將他擋在門外之事。除非——

“咚咚——”

左冷領著黃總管進來。

黃總管上前行禮後道:“四爺,佟夫人那命人來問話,說是親手為四爺備了些四爺喜歡的酒菜,問四爺是否過去。”

軒轅痕放下手中的酒杯,冷黑的瞳孔看著黃總管道:“佟夫人?”

黃總管低著頭道:“四爺,佟夫人的兄長乃從四品的城門領,是皇上今年新提拔的武官,身家清白,與四大家族無任何牽扯。”便是如此,如若子嗣是從佟夫人腹中所出,便也不怕四大家族的人有所說辭。

軒轅痕黑色的瞳孔一緊,看著手中的酒杯冷聲道:“昨日菡兒進宮,父皇見了她?”

黃總管微怔,卻不驚不愕道:“皇上私底下見了菡妃,和菡妃說了厲害關係。”

“砰——”軒轅痕手中酒杯應聲而碎。

黃總管卻依舊不溫不火道:“四爺,皇上讓老奴轉一話給四爺。”

“說!”軒轅痕低冷的聲音道。

“皇上說,四爺不是為兒女私情而耽擱天下大事之人,如今局勢已如此,四爺不該如此畏手畏腳。”

軒轅痕冷冽的目光刮向黃總管,黃總管卻依舊直直地立在那,也不躲閃,也不畏懼。便是這份膽魄才讓景帝看中的。

軒轅痕嘴角冷揚,“子嗣是吧,回去告訴父皇,本王會給他子嗣。只是之後他不得再去找菡兒。”

“老奴會轉達四爺的話的。”黃總管彎著腰向後退,欲退下。但在門欄處卻停了下來道:“四爺,老奴有一句話知道不當講,但老奴看著四爺長大,昔日月皇后將四爺託付給老奴時,曾讓老奴看好四爺。”

“說!”軒轅痕冷冷道。

黃總管眉頭蹙了蹙道:“四爺,那菡妃並不若表面的單純,四爺且得提防些。”

軒轅痕冷聲道:“你的話本王聽到了,沒事退下吧。”

“是!”黃總管退了出去,卻也帶著擔心。那菡妃已然和皇上有了約定,但四爺卻不知,一味地護著。如若那菡妃意圖單純也罷,便是怕心懷他想。

 。。。   夜深軒轅痕從外院進來,見整個院子裡靜悄悄的眉頭微蹙。

進了內院,便只見屋裡只點了一盞小燈。

進到內屋,便見屏風旁的木架上掛著衣衫,軒轅痕眉頭越發拉攏。

繞過屏風,卻見顧梓菡光這身子泡了水裡,如若不是她臉上那不尋常的緋紅,他心思會想偏幾許。

軒轅痕立馬將顧梓菡從水裡撈出來,用衣物擦乾了身子,而後喚了奴才去請太醫,給她灌了真氣進去。

整個屋裡明亮,院裡五、六名侍衛拿著火把舉著,中間跪了一地的奴才,各個面露恐慌。

屋內,在張太醫的施針下,顧梓菡已經緩緩甦醒了過來,但周身無力靠在軒轅痕懷裡裡。太醫細細地為其把著脈。

稍許,太醫收回手。

軒轅痕面容冷硬地看著太醫問道:“如何?”

太醫低頭道:“回四爺,菡妃乃是邪風入體導致昏迷,當無大礙。”

軒轅痕聽後眉頭紓解了幾分。

“但——”太醫又出了聲,卻又有些為難地看了軒轅痕一眼。

“直說。”軒轅痕見狀道。

太醫立馬低頭道:“老臣替菡妃把脈,菡妃有些氣虛羸弱之像,如若要想養好身子,那方面的事恐要節制些。”

太醫話一出,顧梓菡原本蒼白的臉起了紅暈,而後軒轅痕亦是難得地僵住。

軒轅痕輕咳了一聲道:“本王知道了,你下去配藥吧。”

“是!”太醫退了下去。

屋內只剩二人,有些尷尬。

顧梓菡輕咳了一聲道:“四爺今兒怎麼回來早呢?”

軒轅痕沉聲帶著微慍道:“本王如此再晚回一些,你是否打算在冷水裡泡到明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