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妃眼裡劃過一抹陰狠,“找人去看看,死了的話便讓人捲了丟後山去。如若還沒死,便送她一程。”這賤人,掉池塘竟然沒淹死,當是賤命硬得很。
此時,一名奴婢匆匆跑進來。
差點撞上柔妃,還好鳳蝶及時攔住。
柔妃抬腳將其踹倒在地,冷聲道:“該死的東西,不長眼。來人,把這狗東西的眼給本宮挖了。”
奴婢一聽,趴在地上磕著頭道:“柔妃饒命啊,奴婢是有急事稟報,才沒頂撞了柔妃,柔妃饒命啊!”
鳳蝶蹲下,拍了拍方才柔妃踢奴婢的鞋面,而後進言道:“柔妃,還是聽她稟報些什麼再挖不遲。”
柔妃看了鳳蝶一眼,看著地上的奴婢冷哼一聲道:“還不說。”
奴婢膽戰心驚地道:“方才外面傳話來,說昨夜四爺去了菡妃那。”
柔妃臉頓時寒了下來。
鳳蝶見狀問道:“可說四爺去那是為何?”
奴婢道:“只聽說四爺讓人請了太醫,而後在那留宿了下來。”
“砰——”柔妃手裡的湯婆子狠狠地砸到奴婢身上。
柔妃臉上露著陰寒的神情,胸口急速地喘著。
身後奴婢見狀,立馬機靈地折回屋裡重新拿了個湯婆子交給鳳蝶。
鳳蝶拿過湯婆子,遞給柔妃出聲道:“柔妃息怒,且稍安勿躁。四爺在宮裡待了半月,昨日夜裡才回,恐未聽見那些個流言。”
柔妃冷眼看了鳳蝶一眼,接過湯婆子,沉思稍許道:“去那賤人那。”
“是,柔妃!”
柔妃向前走了幾步卻又停了下來,微側身看著跪在地上的奴婢陰狠道:“把她給本宮帶下去,挖了雙目,割了舌頭,丟井裡去。”
“是!”兩名奴婢上前。
跪在地上的奴婢一聽面色蒼白,大喊道:“柔妃,饒命啊!”
但只喊了一句,便被捂住了嘴,只能發出嗚嗚聲。
顧梓菡菡院——
顧梓菡被一陣輕細的腳步聲吵醒。轉頭看身邊已無軒轅痕。
離愁放下火爐,轉身見顧梓菡坐起身,於是上前道:“菡妃,是奴婢把你吵醒了嗎?”
顧梓菡搖了搖頭,“什麼時辰了?”
“快午時了!”
“我睡了如此久,何以不叫醒我?”顧梓菡眉頭微蹙。
離愁道:“四爺走時說菡妃您剛服了藥,讓菡妃好生睡會兒,讓奴婢不必叫醒您。”
顧梓菡臉微紅,想到早晨四爺用嘴逼她喝藥之事。
離愁揚嘴偷笑,四爺與菡妃終於和好了,她便也寬心些了。
見離愁偷笑,顧梓菡扯了扯嘴角,輕咳了一聲問道:“四爺何時離開的?”
離愁合不攏嘴,伺候著顧梓菡起身更衣道:“四爺天亮未多久便離開了,貌似是大理寺卿有急事。”
顧梓菡微愣,而後眼眸微低,大理寺卿來了。
突然,門外傳來一陣吵雜聲。
顧梓菡眉頭微蹙,對著離愁吩咐道:“去看看,何事?”
離愁將湯婆子遞給顧梓菡,而後出了房門。
院內——
柔妃站在內院裡垂花門外,面前兩名奴婢擋在垂花門處,堵住了其前路。
柔妃身旁奴婢鳳蝶厲聲道:“狗東西,柔妃的路也敢攔!”
兩名奴婢低頭不語,但卻未有要讓開的意思。
鳳蝶見狀欲發火,被柔妃攔住。
柔妃眼眸微眯,壓著火柔聲問道:“本宮要見四爺。”如若四爺在此,她自然得剋制些,不能給四爺留了壞印象。
其中一名奴婢道:“回柔妃娘娘,四爺不在此。”
柔妃一聽,臉上的偽裝全無,露出囂張道:“叫菡妃那賤人出來見本宮。”
兩名奴婢對看了彼此一樣,低頭不語。
柔妃見狀頓時火上了心頭,臉寒了下去。一旁鳳蝶見狀,揚手一人一個耳光打在奴婢臉上道:“該死的狗奴才,柔妃的話是未聽見。去叫那賤人出來。”
兩名奴婢臉紅腫了起來,但卻依舊攔在那不動。四爺走前吩咐了,不得讓任何人進。
鳳蝶見二人依舊立在那不動,火一上來,抬腳踹向一人的腹部。
被踹的奴婢倒在了地上,痛得額頭出了冷汗,但疼痛稍緩卻又爬了起來站回原處。
鳳蝶被其舉動氣得臉發紅。
柔妃眼眸微眯,陰冷的目光看著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