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孫女,是皇上疼愛的侄女。雖然犯錯被扁為了宮女,但身家在那,是誰都不敢得罪的。
可皇上亦下了命令,沒有牌者不許入御書房。
見侍衛依舊不肯讓路,南宮婉不悅道:“本小姐的玉佩掉裡面了,現在就要進去找出來。那可是先帝賜給我南宮家的,如若你們不讓本小姐去找,丟了我倒要看看你們有幾個腦袋賠。”
侍衛一聽頓時白了臉,這南宮婉說的可是先帝賜給南宮家的血玉,那可堪比免死金牌。那玩意他們怎麼可賠得起。
侍衛讓出路賠著笑臉道:“南宮小姐,屬下亦是按章辦事。有得罪處請諒解。”
“算你們識相。”南宮婉冷哼一聲,而後領著顧梓菡進了御書房。
 ;。。。 ; ; 半晚,顧梓菡穿著一襲白衣從四爺府後門離開。
她一路向城門而去。
昨日她進宮將呂榮的罪狀交給了南宮婉。如若沒有意外,南宮婉應當將其放到了景帝的御書房的桌上。
她本想留到呂榮被監斬的那日,但突然覺得一切仿若沒有必要了。
看著呂榮死又如何,娘再也回不來了。
所以她打算今日出城離開。
站在城門口,看著城門處她突然停了下來。
她眼簾微低,沉默稍許,而後轉身卻向城內而去。
城門拐角處,軒轅痕立在那,左冷站在其身後。
“爺,菡夫人返回城內了。”左冷道。
軒轅痕眼眸微眯,“跟過去。”
左冷扶著軒轅痕向著顧梓菡離去的方向而去。
二人剛走,軒轅墨從小巷裡走了出來,而後一個躍身亦跟了過去。
顧府祠堂——
顧太君站在排位前手裡舉著香鞠了三下,而後上前將香插上。
“既然來了,就出來吧。”顧太君突然道,頭微側看了一旁柱子。
顧梓菡微怔,而後從柱子後走了出來。
顧太君轉身看著顧梓菡道:“菡姑姑深夜到訪不知是有何事?”
顧梓菡微驚,她和太君便只見了一面,且她帶著面紗,太君竟然能認出自個。
她眉頭微蹙不語。她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她為何而來,她只是想在離開前來看看太君,看看沐兒而已。但這話她如何說的出口。
顧太君看著顧梓菡眼眸微眯,試探道:“老身覺得姑姑眼熟,不知老身與姑姑是否曾見過。”
她心裡一悸,有些慌張地搖了搖頭,“奴婢與顧太君從未見過。”
顧太君凝眉,未見過嗎,但為何總覺得有種熟悉感。
此時,突然一陣劍氣襲來。
她微怔,而後轉身躲避。
劍鋒從她臉龐而過。
顧太君見狀大聲道:“顧飛,住手。”
顧飛立馬收劍回身站在顧太君身旁,她旋身落到一旁。
顧太君眼眸猛地一撐,而後對著身旁顧飛道:“顧飛出去守著,不得任何靠近。”
顧飛低頭道:“是太君。”而後轉身出去。
顧太君看著顧梓菡,眼不覺一紅,“你是——梓菡?”
她心猛地一緊,才驚覺臉上的面紗方才被劍給帶落。而她側身對著太君,剛好露出完整的右臉。
她微微側身,背對這顧太君,低聲道:“太君認錯人了。”
顧太君上前一步道:“老身的外孫女梓菡,是老身親手為女兒接生的。她五歲前一直養在老身身旁。雖十年不曾見,但老身自問不會錯認她。”
她不覺眼一紅,“太君,呂梓菡八年前已死了。”
顧太君靜默不語,半響後道:“老身快七十了,之所以還未去見老太師,便是因為老身的梓菡還未找到。如若你果真不是她,那老身亦只能抱著這份遺憾去見顧家的列祖列宗了。”
她喉嚨裡一緊,如此一席話,她如何還能殘忍地不肯相認。
她緩緩轉身看著太君,眼裡有些溼潤。
顧太君眼裡先是激動,這容顏定然是梓菡了,長得女兒一模一樣。而後卻又是一驚,她的左臉,接著是無盡的心痛。
顧太君看著顧梓菡眼裡跟著溼了眼,“你果然是梓菡,為何明明活著卻不來太君。你可知太君尋你尋得好苦。”
她倏地跪地道:“太君,娘她死得冤枉。”事到如今,她也無法再瞞了。
她將張姨娘、呂榮和呂老太如何待她們,如何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