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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術法必學。例如這回的神之遁便是前天發掘出來的文物之一,大師就借來研究。隊裡的保管組的知道他是這方面專家,就讓他先研究,所以,總是能得到第一手資料。

大家都知道他愛研究玄裡古怪的玩藝兒,所以認識他的人可不叫他的本名,都叫和他名字諧音的綽號“大師”。大師性格雖然因學玄而顯得有點木,混熟了卻也是個學識淵博並且健談的人。加上本來就有三分書生氣質,所以,在隊里人緣還算不錯。

劍客名叫龍劍可則是發掘巧手,經他發掘和修復還原的古物幾達天衣無縫。他自身是個武術愛好者,還真練得一手好劍,不消說中國的幾大流派的劍法,連西洋劍法他也是個高手,他在省武術大賽得過舞劍的銀牌,也是擊劍大賽的冠軍,倒也是個名符其實的“劍客”。他就外向開朗,能言善道,還挺夠義氣的。大師和劍客兩人一文一武,性格截然不同,倒也相處融洽,大家都怪納悶這兩人咋能混一起這麼哥兒們。

一天下來,兩人負責的坑掘了有二米深了,這天卻一無所獲,考古隊的收工集合號吹響了。於是二人收拾起了工具,慢騰騰地向接送的專車走去。只聽到大夥邊走邊在熱鬧地討論:“明天是週日,咱們得去哪兒調劑一下生活?”專車的司機從車窗探頭出來:“嗨,離這是最有名的名勝古蹟是玉蟾臺,明天你們不如去那兒吧。”

大師心裡咯噔一下:“玉蟾臺,玉蟾臺?莫非與那句‘參蟾而逸’的‘蟾’字有關?”忙追著問:“師傅,玉蟾臺是怎樣一個地方?為什麼叫玉蟾臺。”司機唾沫花四濺地說:“這個嘛,有兩種傳說,一種是天師在山上一個石臺上殺死過一隻玉蟾精,另一種嘛,相傳這是二十四代大天師拜月祭蟾宮的遺址。反正都是關天師的,哪個是真哪個是假也分不清啦。”說完司機按按喇叭:“嗨,上車,開車啦。”

劍客在後面推了一把還在發愣的大師:“上車,愣什麼。”“蟾蜍?蟾宮?哪個解釋對些?……”這一路回去,大師想得入了定,直到再被劍客狠狠推了幾下才醒過神來,卻見車已到駐地大院,人早下空了。司機正回頭衝他們嚷道:“嗨,你們還不下車?”“哦!這就下。”大師和劍客急急地拎著工具包和鋤子下了車。

這夜,大師自是睡不著了。他在燈下對著那個羊皮古卷看了又看,口中更喃喃不絕地念叼不住。劍客沒好氣地說:“你呀,快把這卷羊皮還給保管組吧,人家給你取來看也是算違反規定的。什麼神之遁,我看你是鬼迷心竅了!”

大師沒理睬他,其實,他還在思索中,劍客的話他一句也沒聽進耳,他的心早不知飄哪兒去了。“玉蟾,就是白的蟾蜍。”“蟾宮,就是月亮……”

第二天一早,劍客推醒了剛閤眼睡著不久的大師:“起床啦,去不去玉蟾臺,司機答應為咱們免費發車呢。”大師不情願地睜開眼:“去去去,難得一個休息日,有什麼好去的,我還沒睡夠……”翻過身又想找周公的女兒約會去了。

劍客在他耳邊笑著提醒道:“小子,你還真不想去看看那是個拜月祭壇還是個動物園?”大師沒聽清,含糊地問:“什麼動物園?”“蟾蜍呀。”“蟾蜍?!”大師心頭一震登時睡意全消,一躍而起:“對,要去看看。”便忙著去準備行頭。

玉蟾臺其實是水邊的幾個小山包,前臨一條不大的河和一片沖積平原,背傍一條延綿幾十裡的山脈。只是在最高的山包上有幾個涼亭,有點這邊風景獨秀的味兒。大師鑽研玄學多年,對氣數風水也十分在行,才下車,眼睛四面一掃:“咦,這是塊,風水寶地!”劍客取笑他:“又來了,這……”大師興奮地指著亭後的大山脈讚歎:“後依臥虎崗,前臨蟠龍河,中隆皇極嶺,正是陰陽交會龍虎興之福地。嘖!”

司機訝然:“你以前來過吧?這大山的這片確原叫臥虎崗,後來才改叫興旺嶺,下面的河原叫蟠龍曲,現在叫九盤彎,這中間山崗正是叫做皇極嶺。”劍客這才對大師刮目相看:“喲,看你小子還有兩把刷子,象個大師。”

大師從包裡掏出一個羅盤,風水先生專用的那種,四下相一相,眉頭就皺上了:“嘖,怪了,這有涼亭的山是拜月臺?”司機已停好了車過來:“啊,這就是了。”大師懷疑地說:“這臺是什麼時候修的?”司機說:“不清楚,打我小時候起,就在這兒,原先沒修亭子,這裡倒是沒啥,只有幾塊大石,在上邊幾百年了。”

大師搖頭:“怎麼會如此?這個山頭分明不是風水之脈點,如果是大天師,怎可在這上頭建壇的?”司機大笑:“你裝神扮鬼露餡了吧,怎麼會不是這山頭,這都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