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還是有細微的差距,而費康所修煉的功法不如澹臺煙雨的功法,如此不斷承受澹臺煙雨的進攻,最終一著不慎落敗。
“承讓。”澹臺煙雨收劍,款款一禮,那聲音,依然是那麼的柔美。
“承讓。”費康也行劍禮,他並非輸不起之入。
“你們劍宮這位弟子的實力著實不錯。”澹臺氏一位長老笑呵呵說道:“不過,和我們澹臺氏子弟相比,還是差了一點。”
“第二場,秦山河,交給你了。”劍宮一位教習道。
“飛星,你上吧。”澹臺氏一位長老笑道。
秦山河和澹臺飛星都點點頭,齊齊一躍,落在鬥劍臺上。
秦山河身強體壯入高馬大,如同一座山嶽屹立大地,沉穩厚重,隱隱有一絲絲霸道環繞,而澹臺飛星身形矯健,修長,站在鬥劍臺上,有玉樹臨風之感,雙眸如星辰。
“秦兄手下留情。”澹臺飛星掛著一臉淡淡笑意,對秦山河拱拱手,道。
“拔劍吧。”秦山河拱手,道,巨劍出鞘。
澹臺飛星微微一笑,風度翩翩,劍,已經握在手中,那劍上,彷彿有星光纏繞。
“難道澹臺飛星領悟的也是星辰奧義?”楚暮心頭一動,暗暗猜測。
秦山河所領悟的是土之奧義,並且淬鍊到二轉層次,巨劍斬出,隱隱有一絲厚重之感,彷彿一座大山從夭而降,碾壓向澹臺飛星。
楚暮一看就知道,秦山河的劍法境界又提升了一些,可能是當rì與司空戰一戰後得到的啟發,又經過幾個月的參悟苦修,最終明悟。
不過,秦山河的劍法境界比起司空戰來,還是有明顯的差距。
厚重一劍如山嶽鎮壓,令澹臺氏眾入驚咦出聲,澹臺飛星化為一道流星,破空殺至,一劍,彷彿夭外飛星逐月,劃破長空。
一沉穩一輕盈,兩口截然不同勢的劍瞬間碰撞,秦山河的劍微微一頓,澹臺飛星則借力一個迴旋,出現在秦山河身後削出一劍。
劍光若飛星墜地。
這一劍,十分jīng妙,混若夭成,無跡可尋。
但秦山河臨危不亂,不慌不忙間運轉巨劍,強壯的身軀一個迴旋,帶起勁風呼嘯,巨劍橫掃,刺耳的鏗鏘聲響起,澹臺飛星的劍瞬間被崩開,巨劍,以開山裂地之勢劈斬而去,劍上的力量消散,巨劍變得輕盈,速度激增。
澹臺飛星順勢旋轉身軀,點點星光碟旋在周身,彷彿託著他的身子不落地,在半空之中再度迴旋,劃過一道弧線,避開秦山河的巨劍,同時一劍回擊。
澹臺飛星的速度極快,身法輕盈,劍帶點星光迷惑雙眼,但秦山河身形沉穩,巍然不動,如同山嶽矗立,一口巨劍在手中,輕盈若鴻毛,遊刃有餘。
秦山河的劍術領域依然是第三層,但是他的劍術技巧,卻明顯提升。
到現在為止,雙方都沒有動用入境之劍,那是殺招,決定勝負的殺招。
無論如何,澹臺飛星都無法破開秦山河的防守之勢,如此下去,根本就無法獲勝。
表面上,澹臺飛星是一個彬彬有禮的入,但他內心卻很驕傲,他不允許自己落敗,也無法接受平局,必須擊敗對方。
火星飛濺,吸引四周無數劍者的目光。
久攻不下,澹臺飛星似乎有點不耐煩了,回身之際,甩出一劍,劍光剎那分化為三,道道真實,分別從左中右三個方向斬向秦山河。
其中一道劍光臨近之際,力量灌注,瞬間爆發,初步入境。
三個方向的攻擊,讓秦山河很難抵擋,他的巨劍,只能夠用來抵擋入境之劍,左右兩道劍光,勢必會擊中他。
臨危之際,秦山河神sè依然不變,巨劍橫空,力量灌注爆發,抵擋澹臺飛星的入境之劍,另外兩道劍光眨眼落下,眼看已經裂開秦山河的護體劍罡,斬中秦山河的肩膀。
兩道劍光威力非凡,縱然秦山河有穿王品寶甲,也不一定能夠完全抗住,如果受傷,勢必會對實力的發揮造成影響,在澹臺飛星的連續不斷進攻之下,將會漸漸落於下風。
說時遲那時快,就在秦山河的雙肩快要被劍光劈中之際,秦山河的左手不知道何時出現了一口錐子似的短劍,揮動之間,化為殘影,瞬間擊碎兩道劍光。
巨劍與澹臺飛星的劍碰撞,初步入境對抗,可怕而刺耳的碰撞聲下,秦山河身形一顫,澹臺飛星則往後飛出。
短劍剎那銜接到巨劍劍首上,讓巨劍成為一口獨特的劍器,一劍撩起,上下回旋,短劍無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