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卻明白該怎麼發音,明白那到底是做什麼用的。
那是一種十分玄妙的聲音,蘊含著大道的氣息。是一種道義的詮釋,而玄色長袍人左手劍指的軌跡,也倒映入楚暮的雙眸之中,楚暮的神念之力急劇消耗,將那左手劍指的軌跡,盡力記住。
彷彿過了一千年之久,又像只是一瞬間,彈指一年華,芳華一剎那,只見玄色長袍人左手劍指往上空一指,他背後如同與身體融合為一的古劍驀然一顫,一陣陣悠揚的清鳴聲響徹天地,震撼宇宙。
整個深邃的宇宙中,唯獨那劍鳴聲四起,充斥,無窮無盡,驀然,古劍脫離劍鞘沖天,一道劍光直欲凌霄,刺破深邃浩渺宇宙般的,宛如真龍升淵,翱翔九天。
那劍光快得不可思議,快得令楚暮感覺自己的視線,都無法捕捉到痕跡,只是眼前一晃,劍光已經出現在數萬米之外,再一晃,劍光卻出現在自己的眼前,森寒鋒芒的氣息,讓自己的瞳孔急劇收縮。
隨著玄色長袍人左手劍指輕輕划動,那劍光上下飛舞,靈活至極,彷彿具備了生命似的,速度似乎在一點點的提升。
“這是什麼……御劍術?”直覺告訴楚暮,這是御劍術,但是和自己所修煉的御劍術,卻有所不同,似乎更加高階。
玄色長袍人似乎沒有聽到楚暮的聲音似的,自顧自的划動左手劍指,只見他劍指的動作幅度,越來越小,但那劍光卻越來越靈活,最後,玄色長袍人的左手劍指停了下來,置於身後,揹負雙手,飄飄然宛如神仙降臨。
只是,劍光並沒有因為他的左手揹負在身後而停頓,也沒有受到絲毫的影響,依然在無盡的宇宙當中徜徉翱翔,自由自在,彷彿脫離了一切的束縛,擺脫了一切的桎梏牢籠。
楚暮完全沉浸在其中,忘記其他所有的一切。
驀然,那劍光從最遠處飛射而出,筆直一線,彷彿來自虛無,射向楚暮,以楚暮雙眼都難以捕捉的速度,射進楚暮的眉心,一剎那,楚暮有種腦袋被刺穿,靈魂被撕裂的劇痛,讓他渾身猛然一顫,死去活來。
與此同時,一道飄渺空靈的聲音傳入了楚暮的腦海之中。
“傳你飛天御劍術……望你勤加練習……”
聲音歸於沉寂,楚暮渾身一顫,眼前的深邃宇宙瞬間如被砸破了鏡面似的支離破碎,湮滅於虛無之中,他好像是從夢中清醒過來,迴歸本源。
還是站在飛天閣前院之中,正面前,還是有一尊飛天閣開閣祖師的雕像矗立大地,巍峨無盡。
那開閣祖師的雕像,依然保持著原先的動作,從未變過,如同之前楚暮所看到的種種一切,都是幻夢,都是幻覺。
若非腦袋那種被刺穿的疼痛感還絲絲殘存,楚暮真的會以為那是錯覺。
但,那不是錯覺,而是真實的。
盯著飛天閣開閣祖師的雕像,良久,楚暮深深的鞠躬,行一個劍禮,以表示自己對飛天閣開閣祖師的尊敬,最真摯的最崇高的尊敬。
之前所發生的一切,不是幻覺,而楚暮,也的的確確得到了好處。
這號稱飛天閣自開閣祖師之後,無人參悟出的大秘密,被楚暮給參悟出來了,無聲無息,只要楚暮不說,沒有任何人知道。
收回目光,帶著滿心的尊敬,楚暮離開了前院,繼而御空而起,人劍合一,化為一道劍光似的,飛速離開,先是到沖天院的山谷之中,看一看鐘沐晨等人,閒聊片刻之後,又給鍾沐晨等人一些修煉上的指點,而後便離開,返回破天院山谷之中。
楚暮一返回山谷,馬上就被一些破天院的弟子發現,但楚暮沒有任何理會,直接返回自己的湖邊劍樓。
在沖天院內,他還是有幾個朋友的,但是在破天院內,除了一個對他青睞的秦天逸之外,並沒有什麼朋友可言。
返回劍樓之後的第一件事,就是盤腿坐下,先恢復一路上所消耗的劍元和神念之力,之後,便是參悟起來。
“飛天御劍術……這便是飛天閣開閣祖師雕像中蘊含的最大的秘密。”楚暮喃喃自言自語。
沒錯,他出現的那一片深邃的宇宙,便是飛天閣的開閣祖師所留下來的最後的傳承之地,能夠構建那樣的一片世界,足見飛天閣開閣祖師的強大。
沒有足夠的悟性,根本就無法從其中有所得。
不得不說,飛天閣開閣祖師設下的參悟難度太高太高了,在楚暮之前,飛天閣無數弟子,都沒有人能夠參悟出來,號稱最傑出的秦天逸依然做不到。
在之前,楚暮也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