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滅天斬亦或者是天王斬,但是。。。。。。他真的敢用嗎?很明顯,考慮到龍弒的生命安全,卓天釗是無論如何都不會這麼做的。
這一戰,雙方都心有顧忌,根本不可能全力施為,尤其是佔盡優勢的一方,最後反而會因為害怕傷及到對方性命而變得更加的束手束腳,就好像此刻的卓天釗這樣。
身穿天王套裝的卓天釗,防禦之變態已經不言而喻,所以龍弒可以毫無顧慮的大膽施為,因為他相信不論他怎麼做,都很難傷到卓天釗的生命,相反,由於龍弒已經身受重傷,卓天釗又哪裡敢再對龍弒釋放那些強悍的戰技?而想必龍弒也正是因為考慮到了這一點,所以才會在這種情況下使用化雷術對卓天釗凝結陣法。
“這可是你說的!”卓天釗此言一出,龍弒嘿嘿的笑聲便是虛無縹緲的響徹而起,隨即數十道雷電之上的耀眼光芒迅速淡去,恐怖的魂壓也是漸漸消退,片刻之後,只聽‘呼’的一聲,這些閃電便是在瞬間合攏,緩緩蠕動間,便是重新化為人形印入了眾人眼簾。
如果在正常時候,以龍弒的高傲,是斷然不會使用這種卑鄙手段來獲取勝利的,但是這一次,為了能夠參與這場針對魔族的戰役,他也只能使用這種與耍賴一般無異的方法來逼迫卓天釗妥協,畢竟不這樣做的話,在他被卓天釗算計而身受重傷後,這場決鬥他其實已經輸了。
“既然你這麼想參加這次的戰役,那我答應你便是,不過你也要答應我,到時候,切記不可衝動莽撞,一切,皆以保全性命為主,要知道你現在的生死,可不僅僅代表你個人,甚至還攸關到這整場戰爭的走向。”天王套裝漸漸隱回體內,卓天釗正色提醒道。
“放心吧,我省的。”這個時候,龍弒也是收斂起嬉笑,一臉鄭重的點了點頭。
“好了,趕緊下去養傷吧,出發時間不變,我們明日照常啟程!”卓天釗說罷,也懶得再理會龍弒,腳底青光一閃,身形便化為一縷清風鬼魅般竄入了天武遺蹟。
“龍弒,怎麼樣?被天釗揍的滋味如何?”待到卓天釗走後,雷宸,公孫霖,宇文奕等人便是紛紛圍攏上來,不由調侃道。
“要不是中了天釗這混小子的奸計,我如何會如此輕易的落敗?”龍弒撇了撇嘴,不服道。
“輸了就是輸了,找什麼藉口?”雷宸翻了翻白眼,咧嘴一笑道,“除了六十幾年前在比武大賽上你被東方絕猛揍的那次,這還是我第一回見到你敗的這麼狼狽。”
“長江後lang推前lang,天釗這小子的戰鬥意識太恐怖了,這一戰敗給他,我實在無話可說。”龍弒攤了攤手,搖頭苦笑道。
“你知道就好,天釗這小子,如今才不過二十出頭,以他這樣的年紀就擁有如此實力與成就,在天魂大陸歷史上是絕無僅有的。”公孫霖說著頓了頓,繼續感慨道,“他是個異類,大陸上那些自詡天才的魂者,只要一與他相比,就會瞬間顯得黯然無色,相信在他的帶領下,這一場與魔族之間的戰爭,我們一定會取得最後的勝利。”
“這一點,我一直堅信不疑。”宇文奕神色肅然的點點頭,末了,又不忘加了一句,“畢竟怎麼說,他也算是我的孫子啊。”
“靠,幹你鳥事?”龍弒聞言盛怒,一腳就將宇文奕給遠遠踹飛了出去。
。。。。。。
夜間,月光如水,大地披上了一層灰色的銀裝,涼風拂過,平靜的海面滌盪著陣陣細微的漣漪,卓天釗平躺於海岸邊一塊巨型的岩石之上,雙手枕頭,仰望著上空那漫天的星辰,深邃的眸子熒光閃爍,似乎透著些許惆悵。
“在想什麼?”這時,一道輕柔悅耳的女聲打破了夜間的寧靜,卓天釗撇頭望去,便見身穿一襲雪白裙袍,面帶輕紗的冷芊芊飄然而至,在月光的照射下,那飄逸唯美的畫面,就好像嫦娥下凡一般,是如此的動人。
“沒什麼,我只是在想,我這麼做,到底是不是錯了?”眸中閃過一抹驚豔,卓天釗重新收回目光,語氣悵然道。
“你指的是什麼?”冷芊芊側身躺下,將頭輕輕枕在卓天釗胸口,與之一起觀看起同一片天空。
“其實以魔族現今的力量,沒有個一百多年的時間,是不足以再對我們天魂大陸發動侵略戰爭的,本來,我們完全可以獨善其身,不再去理會,可我卻依然不肯善罷甘休,想將魔族乃至神族都一起連根拔起,為此,甚至還不惜將整個天魂大陸魂者界都一起拖下了水,你說,我是不是太自私了?”卓天釗澀然問道。
“我知道,你想乘此難得的機會將天靈大陸的神魔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