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明智的舉動。”待到秦羽澤帶著秦德與秦慶先行離開後,刑弓陽眉頭深邃,忍不住開口責備道。
“刑叔,秦羽澤是什麼樣的人,難道我會不清楚嗎?”卓天釗笑道,“其實就在剛剛我傳授他封魂印的時候,還同時對他使用了讀心術,在他的心裡,其實恨不得我死呢,只不過礙於我用封魂印將他控制,他才會勉強聽命於我,要是被他逮著機會能將我一擊必殺,來不及搶先毀掉他魂碑的話,他絕對會毫不猶豫的對我出手。”
“既然如此,那公子你為何還要傳授他封魂印?”刑弓陽不解道。
“現在的秦羽澤,對我們還很有利用價值,放心吧,只要他的魂碑還在我手上,他就絕對不敢輕舉妄動。”卓天釗無所謂的擺了擺手,“好了,不說這些了,你們三個,先陪我去一個地方吧。”
“去哪?”褚俊脫口問道。
“等到了地方,你們自然就知道。”卓天釗沒有先行道破,淡淡一笑後,身形便率先竄出了山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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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難道我們這是去。。。。。。”等到卓天釗四人往著西北方向飛行了整整三天三夜,刑弓陽臉色微變,似乎隱隱猜到了卓天釗此行的目的。
“被你發現了嗎?”卓天釗笑了。
“這個方向,明顯是去我跟秦羽澤當初隱世的地點,如果我再猜不到,可就實在有些說不過去了。”刑弓陽笑道,“難怪公子要找藉口支開秦羽澤,而且為了不讓他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