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種就單挑嘛,你堂堂一教之主,難不成還會怕我這個ru臭未乾的小孩子不成?”卓天釗反諷道。
“好,單挑就單挑,我早就想殺了你來為我黑龍教死在你手中的亡魂超度。”卓天釗如此輕蔑的語氣跟態度,頓時讓得秦天罡陷入暴走邊緣,澎湃的水lang夾雜著滔天的黑霧如翻騰的洪水一般自其體內呼嘯而出,一時間,空間震盪,可怕的魂壓瀰漫開來,頓時令暗血廣場上一些實力稍弱之人身子一沉,好似被壓上了一塊萬斤巨石。
“秦世侄,稍安勿躁!”這時,血陽宜卻是無視秦天罡周身波盪的能量漣漪,悄然浮現在其身邊,隨即一掌按上他的肩膀,將那些個外洩的能量硬生生壓縮回了秦天罡的體內。
“血世伯,你。。。。。。”秦天罡臉色一變,不解的撇頭看向血陽宜。
“這小子的實力我也有所耳聞,你先別動氣,不然豈不是正中他的下懷?”血陽宜先是朝著秦天罡輕輕搖了搖頭,而後目光冷冷的投射到卓天釗的身上,“小子,你到底想怎麼樣?劃出道來吧!”
“很簡單,我要你直接取消掉與天孤閣的婚約亦或者將這場婚禮押後兩年再舉行,不然的話,我就只能強行帶走鈺柔了,如果你們非得要阻攔,那也沒什麼好說的,戰吧,看誰笑到最後!”卓天釗雙眸微眯,態度決然,“我卓天是個亡命徒,不過孑然一身,爛命一條,死了也就死了,不過我倒是很有信心,在我們全軍覆沒之前,一定能讓你們整個地獄門幾千號人一起給我們陪葬,到時候,我看你如何向你們地獄門地下的列祖列宗交代!”
“小子,你這是在威脅我嗎?”血陽宜雙拳緊握,青筋爆綻,顯然在強行按捺心中**的殺機。
“威脅?你就當這是威脅吧。”卓天釗說著頓了頓,隨即嘴角詭異的泛起一抹猙獰的冷笑,“因為我知道,你賭不起!”
“。。。。。。我血陽宜生平最恨的,就是被別人威脅,你說我不敢對你們出手吧?好,那我就偏偏動給你看!”
轟!
隨著血陽宜的暴喝聲落下,其渾濁的雙眸陡然迸射出兩道宛如實質般的冰冷精光,隨即其右手彎曲成爪轟然探出,一隻數十丈龐大的巖質巨手,便是雷霆般抓向數百米外的卓天釗。
“雕蟲小技!咦?”原本,秦羽澤是打算主動出手替卓天釗接下這一招的,但沒想到就在這個時候,卻有著另一道白色身影,搶先擋在了卓天釗身前。
呼哧!
空間猛然凹陷,白色身影一拳轟出,一道數十丈龐大的火系拳影便是直直的轟上了巖質巨手的手心。
咔咔。。。。。。嘭!
一道道猙獰的裂縫好似蜘蛛網般自巖質巨手上蔓延開來,隨即轟然爆裂,剎那間,漫天的火焰夾雜著無數凌厲的碎石宛如煙花般四散下天際,逼的下方諸方高手紛紛運起能量護盾相抗,只不過人的問題不大,但那上百桌的酒席,卻是被砸了個支離破碎,烈焰騰騰。
“鐵日凡,你想包庇他嗎?”面色瘋狂的盯著攔在卓天釗身前的白色身影,血陽宜咬牙切齒,宛若瘋魔。
“陽宜兄,卓天怎麼說也只是一名小輩,他說的話雖然有些過分,但你大人有大量,又何必要跟他一般見識?”鐵日凡目光輕輕掃了一眼下方一片狼藉的暗血廣場,淡淡一笑道,“看樣子,今天這場婚禮是無論如何也辦不成了,依我之見,不妨雙方各退一步,暫且將這場婚事押後,與大家都有好處。”
說實話,鐵日凡其實也並不怎麼想趟這趟渾水,但他先前已經開罪黑龍教,地獄門與冰河谷這三家頂級宗派,他們邪雲殿與卓天釗之間,早已是綁在一條繩上的蚱蜢,在這種情況下,他當然不希望卓天釗有事,否則他們邪雲殿將來的日子,恐怕會很難過。
卓天釗七人的實力雖然不弱,但地獄門他們畢竟人多勢眾,如果雙方一旦全面開戰而他又坐視不管的話,卓天釗一方必然會落入下風,再加上一旁還有幽蟒谷,龍紋宗這幾家見風使舵的頂級宗派在,要是見到形勢倒向地獄門一方,他們必然會為討好後者還暗中放冷箭,到時候,卓天釗他們必敗無疑,甚至有可能會全軍覆沒,所以當下的形勢,已經容不得他鐵日凡不出面。
“哼,鐵日凡,這件事又不是發生在你邪雲殿頭上,你說的當然輕巧。”血陽宜神色冷漠,“讓開吧,否則休怪我對你不客氣!”
“。。。。。。好吧,反正我們兩個也有好些年沒有較量過了,我也不建議陪你玩玩!”鐵日凡臉色一寒,完全沒有要讓開的意思。
“好,既然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