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頗為的猶豫。
“其實,我就是要在黑暗神壇介入之後再罷手,如此,便會讓他們覺得我們只是與黑龍教過不去而並不敢違揹他們黑暗神壇,相信只要給足了他們面子,他們就必定不會與我們有過多的為難,而只要黑暗神壇不出面,其他頂級宗派也絕對不敢貿然出這個頭,屆時只剩下一個半殘廢的黑龍教,又能對我們造成多大的威脅?”卓天釗毫不在意的擺了擺手笑道。
“公子所言甚是,要打,就要一次性將黑龍教打痛,如此,其他頂級宗派方才會對我們深有忌憚而不敢再與我們為敵。”秦羽澤唯恐天下不亂,“不然就這麼小打小鬧的只滅一些無關緊要小型宗派,人家還以為我們欺軟怕硬,上不得檯面呢!”
“秦叔所言,甚得我心意。”卓天釗點點頭笑道。
“卓公子,你真的已經決定要這麼做?”閻紅臉色逐漸垮了下來,“沒有轉圜的餘地了嗎?”
“是的,不過此事,還需多多仰仗閻宗主才行。”卓天釗對著閻紅輕描淡寫的拱了拱手,呵呵一笑道。
“那如果我說不呢?”閻紅目光冷冽。
“如果閻宗主你真的這麼不識時務,那麼到時候不僅是你,還有整個天魔宗,從此都將不復存在。”卓天釗嘴角詭異的勾勒出一抹森冷的弧度,“閻宗主,我知道你不怕死,也知道其實今**們天魔宗全體上下,早就抱著視死如歸的心態,不過你就算不為自己還有天魔宗著想,也要為你們天魔宗的後繼香火好好考慮一下吧?莫不是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們已在幾日前,偷偷將家小轉移到邪雲殿之事嗎?”
“你怎麼會知道!?”聞言,閻紅渾身一個激靈,臉色驟變之下雙眸一凜,滔天的殺機再也按耐不住的席捲而出。
“對於這點,我想你應該沒有必要知道吧?”卓天釗冷笑道,“閻宗主,事到如今,你是要暫且忍辱偷生以保全整個天魔宗,還是要為了你自己那可笑的自尊而將天魔宗以及全體家小無情的推入十八層地獄萬劫不復?你自己好好斟酌一下吧!”
“。。。。。。”殺氣騰騰的目光死死的盯著面色淡然的卓天釗,閻紅老臉青白之色交替,內心顯然陷入了劇烈的掙扎。
“哎!”良久,隨著閻紅的一聲長嘆,其身上氣勢一洩,殺氣頓如潮水般褪去,“好吧,你贏了,不過我要你保證,只要我替你辦完此事,你將來絕不會再對我天魔宗以及我們的家小不利,如何?”
“放心,你以為此事完結之後,你對我還會再有什麼利用價值嗎?”卓天釗輕笑著聳了聳肩膀,也算是變相的答應了閻紅的要求。
“我希望卓公子你能說話算話!”閻紅深吸一口氣,“那好,我現在就去黑龍教,說有人發現你們在我天魔宗附近出沒,讓他們儘快派人來解決你們。”
“恩,具體該怎麼做,其實你沒必要告訴我知道,到時候,你只要順利將他們人帶到就行。”卓天釗點點頭,“不過閻宗主你切記要保持鎮定,千萬別露出什麼馬腳,還有,你最好別給我玩什麼花樣,否則的話,我可什麼事都乾的出來的。”
“這點不需要你提醒,我自己看的出來,告辭!”閻紅冷哼一聲,隨即狠一甩袖袍,其身形便頓時化為一道殘影騰空而起,迅速往著天魔宗的方向返回。
“公子,你真的相信他不會玩什麼花樣嗎?”目送閻紅遠去的背影,刑弓陽眉頭一皺道,“我覺得他對公子你的恨意很深呢!”
“玩花樣?我想他應該還沒那個膽量吧?”卓天釗嗤笑道,“而且就算有又怎樣?如果我們存心要走,這個世上應該沒幾個人能攔的下我們。”
“希望,不知道怎麼回事,我總有一種不敢的預感。”刑弓陽憂心忡忡道。
“好了,先別提這個了。”卓天釗岔開話題,將目光轉到了秦羽澤身上,“秦叔,你剛才衝我點頭,是不是有什麼好法子能對付天魔宗那五名巔峰靈帝?”
“難得公子這麼信任我,那我不妨也如實相告。”秦羽澤頓了頓笑道,“其實當年我還在黑龍教擔任護教長老之時,秦德與秦慶兩人便已是我的心腹,只不過當時為形勢所逼,雙方力量實在太過懸殊,我為了避免不必要的傷亡,才會在逃遁之際讓他們不要逞強,先放棄反抗以保全性命,沒想到一眨眼就過去了將近四十年,他們成長的倒是挺快,當初兩人不過八階靈帝,而今卻已紛紛邁入巔峰靈帝層次。”
“所以秦叔你的意思是,到時候只要你表露出身份,秦德與秦慶兩人便有可能會臨陣倒戈,反過來幫我們對付其他三人?”卓天釗若有所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