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否則西河沿線會有那麼太平?但是李威不是那種能被別人打垮的人,只要有機會,他就要四處出擊,這個機會因為小野的離去,終於來到了。酒井居然發神經,把袁喜才的特工隊調去圍剿運河支隊,得到了鬆綁的李威自由了,就像是跳出籠子的猛虎,不咬人就不是他的性格。
從李家窯回去,他和手下的弟兄匯合後,秘密制定了襲擊鬼子貨車的計劃。李威的原則是,既要打得狠,又要打得痛,自身還要絕對安全,白衛國就提出了破壞鐵路的建議。李威覺得單單的扒幾根鐵軌,並不能給鬼子製造太大的麻煩,因為鬼子會很快修復,要幹,就幹得鬼子哭都哭不出來,因此經過再三琢磨,李威選定了顛覆火車。他透過眼線,知道了今天晚上有鬼子的貨車通往冀州,事先就和白衛國進行了偵查,最後選定了貨車車速最高行駛的段落進行爆破。老天爺也在幫他的忙,他們出發時,天氣還是晴朗的,到他們進入那一段的鐵路地區,天氣突然變了,變得風狂雪猛,能見度極差,鬼子的鐵路巡邏兵,除非在幾米內,否則很難發現他們的身影。經過一陣緊張的準備,他們埋好了**,就等著貨車過來了。當高速行駛的貨車駛進**的伏擊圈,爆炸開始了,隨著強烈的爆炸,十幾米長的鐵軌飛出了路基,像是扭曲的蛇,躺在地上不動了。而聽到爆炸聲的火車司機,目瞪口呆的看著這一切,卻無法阻止火車的慣性向前飛駛。當水牛般的火車全速衝下路基,自然是一頭紮在原野裡,車廂裡的礦石像是不受約束的青蛙,爬得滿世界都是。沒有死去的押車鬼子狼狽的從車廂裡鑽了出來,剛剛張開眼睛,想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麼,迎面一陣暴雨似的槍彈掃來,幾個鬼子就稀裡糊塗的倒在地上。當他們清醒過來尋找對手,李威率領的別動隊早已消失在茫茫的雪霧中。
從開始到結束,只用了一刻鐘,李威讓火車翻了,阻斷了冀州到西河的鐵路運輸線,至少兩天不會修復,鬼子的損失夠大的。
在李威的爆炸響起的同時,吳兵那邊也響起了槍聲。因為就在吳兵率領他的人馬,快要接近倉庫的時候,那個負責帶路的礦警突然不要命似的跑了起來,邊跑邊喊,頓時,淒厲的叫聲驚動了看守倉庫的礦警,他們迅速地關閉了鐵門。這突然出現的意外,雖然讓吳兵有了片刻的停頓,但是他立刻反應過來,以閃電般的快捷衝到了門前,幾乎沒有片刻猶豫就用手榴彈炸開了鐵門。此刻,守庫的礦警剛剛爬到了崗樓上,開啟了彈藥箱,往機槍裡壓子彈,形勢真的是千鈞一髮,可吳兵和他手下幾個槍法好的,幾乎是在同一時間開了槍。就在這時,聽到槍聲的其餘礦警知道倉庫出了問題,在他們虎頭隊長的率領下,旋風般的衝了過來。因為誰都明白,一旦八路軍佔領了倉庫,那裡成噸的**就會變成埋葬他們的墳墓。即使他們不死於這些**之手,酒井也不會饒過他們,事關身家性命,誰敢翫忽職守。只是可惜,吳兵的反應太快了,他們衝上頂樓後,首先奪取了機槍陣地,吳兵立刻調轉了槍口,頓時滾圓的槍口裡噴出了炙熱的火舌,一條條火線在漆黑的夜裡像流星似的飛舞起來,晶亮的火光又變成了催命的音符,變成了一道道火牆,阻止了礦警們的進攻。
虎頭隊長眼睛藍了,大聲的吼叫著,還調來了機關槍,猛烈的槍戰就此展開,雙方的子彈紛紛變成吃人的魔鬼,在空中交織著,撕咬著,誰也不肯後退一步。對吳兵來講,如果他沒有拿到**就等於宣告失敗,因為要破壞礦山機器,沒有**什麼也做不了,如果不能夠毀壞機器,肖鵬的計劃頂多完成了一半,這是肖鵬不能接受的,也是吳兵不能接受的。吳兵對肖鵬的指示只要一息尚存,就不會打一點折扣,因為肖鵬不僅是他的領導,還是他的主人、恩人,所以他一定要堅持,等待田亮的到來。
那麼對於虎頭隊長他們來說,也是必須玩命的,他們這些礦警不是當地人,家屬都在東北,礦山出了事,即使他們本人能保住性命,也保不了家屬的性命。鬼子對於失職的中**人處理,從來沒有寬鬆過,因此他們一定要消滅眼前這些敵人,保住礦山的裝置。
雙方都有這樣那樣的致命原因,自然誰也不肯退後一步,因此戰鬥從一開始就十分慘烈。片刻功夫,吳兵身邊就倒下了幾個戰士,而虎頭的礦警也死了不少人,但是雙方仍然不退。如果照這樣子打下去,吳兵的人太少,肯定頂不住,最後只會全部戰死。
那麼此刻的田亮在幹什麼?原來,田亮也遇到了麻煩。在他們偵查正門的過程中,並沒有發現敵人有暗藏的火力點,再加上田亮已經得到了訊息,守衛礦山的鬼子被酒井悄悄的調走了,現在在這裡看家的,是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