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子,照樣可以過神仙似的日子,而斂錢的最好方法,莫過於開賭場,那簡直比搶錢還容易。這個馬有福,真是邪的可以,小野剛剛下令,軍人不準進賭場,他盡然要自己開賭場,這不是和小野對著幹?
袁喜才苦笑的搖搖頭。“小野知道會斃了你。”
“大當家的,我想好了,賭場不在鎮子裡開,他小野管不著。”馬有福說。然後又告訴他,他要把賭場開在飛虎山。
袁喜才一怔,心說馬有福真是匪夷所思,天真可笑,誰會去那個鬼地方賭錢?真是異想天開。既然馬有福願意幹,那就幹好了,最後賺不到錢自己就消氣了,所以袁喜才預設了馬有福的舉動。因為袁喜才知道,這些手下的老弟兄,人投降了鬼子,心還在綠林,除了吃喝玩樂,他們什麼也不想。不過這樣也好,不會起外心,手下有了這樣的一幫兄弟,關鍵的時候用得著。
袁喜才洗完了臉,坐上摩托車就往小野的司令部而來,他怕小野等得焦急,現在是多事之秋,他不能沒有小野的信任。失去了小野的信任,眾人的吐沫會把他們淹死。
看見袁喜才的臉色憔悴,小野讓他坐在了椅子上,為他倒了一杯水,關切的問:“袁隊長身體不舒服?”
“沒事,小野太君有話請講,”見小野還是那麼關心他,袁喜才心中的石頭落了地,小野友好的態度說明還是信任他的。只要小野不過分為難他,袁喜才準備接受他的責難,畢竟是馬有福惹的禍。
“有一件事你也許還不知道,李威沒有死。”小野說。
“什麼?”袁喜才像是被馬蜂蟄了似的,從椅子上跳了起來,臉色十分難看,還有說不出的恐懼。他第一次見到李威,就對他的軍人氣質印象深刻,兩個人為了史村和佐佐木的事,進行了一場舌戰,事後他想到了李威的報復,常常不安,幸虧李威在飛虎山的戰鬥中捨身跳崖,使他去掉了心中的隱憂。在他見過的軍人中,小野,肖鵬,李威都是他忌憚的,如今聽說李威沒有死,他如何能不吃驚?
“袁隊長和李威熟識?”看見袁喜才這樣吃驚,小野深感意外。
“我們打過一次交道。”袁喜才說著就簡單的交代了一下那天發生的事,然後補充說:“這個人很不一般,”
“這麼說,袁隊長怕他了?”酒井聽到這插了進來,語帶譏諷的說,臉色很不友好。
“談不上怕,我們沒有真正的較量過。”袁喜才站了起來,很為酒井的話生氣,覺得自己受了侮辱。“看來酒井太君沒有把李威放在眼裡,如果酒井太君出馬,必定會馬到成功了。”
“八嘎雅鹿。”酒井的臉漲成了豬肝色,橫粗的眉毛都立了起來。一個投降過來的中國人敢對他這麼不敬,讓他如何受得了,要是小野不在,他會拔出槍來把袁喜才斃了。
小野同樣覺得袁喜才過分,但是他不能說什麼,因為眼下就要用他,何況酒井已經罵了他。“好了酒井君,這裡沒有你的事,我要和袁隊長單獨談談。”
酒井聽了小野的話,臉上明顯露出不悅之色,隨後狠狠地瞪了袁喜才一眼,氣哼哼的走了,連帶小野也一塊恨了。他覺得袁喜才等人如此猖狂,就是小野在給他們撐腰,這種事要是放在別處的皇軍那裡,還不刀劈了他。袁喜才連僕人和主人都不分了,這還了得?
“袁隊長,依你看,我們用什麼方法能夠消滅李威?”見酒井走了,小野立刻直奔主題,他要把袁喜才從剛才的不愉快中拉回來。
“那要看李威想幹什麼。”袁喜才見酒井走了,氣也平了,他不能不買小野的賬,再把小野傷了,他就真的成了孤家寡人。“gongchandang來西河的目的是發動群眾,擴大武裝,避免和我們硬碰硬,他們就離不開老百姓,就會在我們軍事力量薄弱的地方活動,離我們越遠越好。李威呢?顯然不會去發動群眾,國民黨一直認為,抗戰是政府的事,不希望老百姓參合,所以我認為李威就是來搞破壞的,他要搞破壞就不能離我們太遠,否則到窮鄉僻壤他破壞什麼?”
“呦希。”小野興奮的直點頭,感覺袁喜才思路對頭,一下子就說到了點子上。“你的話不錯,就是這個道理。我們的一切軍用設施,物資,都是李威的攻擊物件,尤其是礦山,工廠,公路,碼頭和油料庫。”
“這些地方當然是他攻擊的目標,可是李威的兵力有限,這些地方守衛森嚴,他不好下手,至少暫時看來,他還不可能對這些地方進行攻擊,因為李威的力量不夠。”袁喜才並不同意小野的分析,直率地說出了自己的觀點。
“哦!”小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