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放眨眼忘掉了遺憾,興致勃勃的說。
“怎麼又把我帶上了,這可不是好兆頭。要知道,運河支隊是黨的軍隊,不是我肖鵬個人的,離開了組織,有多少個肖鵬都沒有用。”肖鵬開始還苦笑,後來就嚴肅了。自從三灣改編,古田會議之後,maozhuxi就確定了黨在軍隊的地位,黨指揮槍是組織核心,不能在部隊裡搞個人崇拜,那是舊軍隊的毒瘤,上級知道了,對他個人的發展也沒有好處。
“肖隊長,你就不要強求了,老百姓哪裡有這樣的認識,他們佩服誰就為誰唱讚歌,這是沒有法子的事。”許放知道肖鵬的擔心是對的,但是也知道,說這些話老百姓是不買賬的,說多了會打消他們對運河支隊的信心。多數百姓看一支部隊行不行就是看主官的能力,在短時間裡,沒有人能夠改變他們的認識。
肖鵬聽見許放這樣說,不好再說什麼了,就把話題轉到訓練戰士身上,這也是他最關心的。肖鵬清楚,戰鬥隨時都可能發生,所以短暫的太平是彌足珍貴的,必須抓緊時間訓練。“雖然真正的軍隊是在戰場上練出來的,沒有經過戰場考驗的軍隊,還不能是真正意義上的軍隊,但是軍事訓練還是必要的。對那些暫時不能入伍的百姓,要多做說服工作,千萬不要傷了他們的積極性。”
“這個道理我懂,你忘了,我是干政工的。”許放終於不謙虛了一把,說完自己也笑了。
肖鵬當然更要笑了,對這個助手十分滿意,就是他首先提議讓許放當副支隊長的。“我們的時間不多了,當冬季來臨青紗帳失去,我們就缺少了最好的屏障,這時候的鬼子是瘋狂的,我們會居於絕對劣勢,必須從現在開始早做準備。”
許放點頭認可肖鵬的話,對他的未雨綢繆很是欽佩。自從肖鵬回來,支隊像是脫胎換骨了,上上下下信心十足,尤其是活捉公田後,肖鵬簡直成神了。一個隊伍有這樣的當家人,戰士們心中就有了依靠,這對穩定部隊是極為重要的。
兩個人正在說著話,譚潔回來了,一個簡短的小會就開始了,主題是在什麼地方,什麼時間,召開公審公田和米不梁的大會。
“鄉親們都盼著快一點開會,這對提高西河百姓的信心,鼓舞士氣是極為重要的,所以我認為,會要早一點開。”譚潔顯然等不及了,臉上的神色是興奮的。
“你是被老百姓逼的,對不對?”肖鵬訕笑的指指她的鼻子,臉上掛著戲虐的笑,隨後就收起了笑容。“這個會不是那麼好開的,現在小野一定氣瘋了,在滿世界找我們,之所以還沒有動手,就是因為我們並沒有確定開會的時間和地點。在我看來,小野的不動比動更厲害,這就是他最可怕的地方。再說了,我們開這個會不應該僅僅達到鼓舞士氣的目的,一齣戲有主幹還應該有枝葉。”
“算了,你就竹筒倒豆子——統統說出來,知道你鬼頭蛤蟆眼的,一肚子道道。”譚潔故意揶揄肖鵬說,但是語氣中帶有明顯的讚許,心高氣傲的譚潔算是真正服了肖鵬,這個能文能武及其勇敢的男人,是她見過的男人中最出色的,一顆芳心早已經偷偷的溜了過去,可惜肖鵬並沒有注意到,這讓她想起來心裡酸酸的。
“我在想,小野此時此刻在想什麼?他僅僅是想奪回公田?不!即使奪回了公田,他也不過是和我們打個平手,他一定要想反敗為勝,這才符合他的性格。小野這個人是極為驕傲的,這既是優點也是他的軟肋。”肖鵬還是沒有直接說出他的想法,而是因勢利導的,教會他們怎麼去看待問題。
“肖隊長的話有道理,透過半年來的較量,我感覺到小野的確非同一般。這個人做事縝密,目光深遠,就像下棋高手,很少看一步棋,不把整盤棋佈好,絕不輕易動手,用靜若處子,動如脫兔來形容他也不過分。”許放接過話說,歷經了飛虎山和松樹嶺兩次大戰的許放,算是對小野有了深刻的認識,因此他贊同肖鵬的話。
“沒事啊!小野心眼再多,還能多過咱們的肖隊長?”譚潔見許放讚美小野,心裡不舒服,就開起了玩笑。
肖鵬此刻卻沒有心思開玩笑。“孫子說:不戰而屈人之兵上也,就是說打仗得用心智,戰場上的實際較量就是鬥智,武器的好壞,人數的多少不過是工具。古往今來以弱勝強,以少勝多的戰例多得是,就是因為勝方的指揮員能料敵先機,化劣勢為優勢。我想,這次的公審大會,我們除了達到鼓舞士氣的目的,還應該達到令一個目的:練兵。”
“練兵?”譚潔和許放不解的問。
“是的。”肖鵬肯定的回答。“我們最近招了不少新兵,但是他們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