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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部分

正的認識,知道這些侵略者身上有中國人值得學習的東西。

肖鵬像是不認識似的,盯著譚潔去看。“行啊!有長進,對大和民族的評價很中肯,這正是這個民族可怕的地方,所以我在想小野會怎麼做。”

“生米做成熟飯了,這一次,他只能認栽了。”譚潔一臉歡心的說,也許壓抑得太久,在夢裡她都想報這一箭之仇。在譚潔的性格中,剛性的成分很多,就不服輸這一點上,她比好多男人還厲害。她認為眼下的機會大好,小野的主力部隊都不在身邊,他總不至於把留守西河的部隊調出來,如果西河出了事,他的責任比現在大得多,小野不會冒這個險。

肖鵬似乎看出了譚潔的想法,所以警告她說:“別太樂觀,小野是日本人中的令類,自尊會使他幹出跟多出格的事,他不會怕負責任,怕丟烏紗帽。某些日本人對人格、自尊看得比當官更重要,這一點我早就知道。”

譚潔聽了筋了下鼻子,不太相信。她認為,只有真正的gongchandang人才會把名利看淡,其餘的人種都不行,自私是所有侵略者的本性,小野也不能例外。

肖鵬不用問,從譚潔的臉色上就看得出來,她對他的話不太相信,因為譚潔分析事物,習慣以階級來劃分的,而不是從民族特性,從人性的角度來劃分的。肖鵬就笑笑,不再和她爭論,知道這樣的問題展開爭論,就是爭論到明天,也不會有任何結果,那就讓事實說話。但是說不上為什麼,他的心裡確實不安穩,因為到現在為止,他還沒有得到任何有關小野或者鬼子的訊息,肖鵬的眼睛之所以總是看著一個方向,那是出於無奈。通訊手段的落後,使他不得不採取最原始的方法——放狼煙。他和田亮約定好,小野出兵就點火,到現在為止,那個方向一點動靜也沒有,這實在是不大正常。難道小野真的像譚潔說的,害怕西河遭到襲擊,不敢抽調兵力?這也太不像小野的為人和做事,肖鵬不會這樣去想問題。

肖鵬清楚,事情明擺著,如果小野不出兵,就憑眼下皇協軍這些蝦兵蟹將,能把公田搶回來?能是運河支隊的對手?他相信,小野絕對不敢輕視他,應該知道無論是曲營長還是趙三,都不是他肖鵬的對手,這就像他從來不敢輕視小野一樣。就說眼下這盤棋,他給小野擺了個空城計,堂而皇之的召開了公審大會,沒有超人的膽識,過人的智慧,誰敢這麼幹?憑小野的頭腦,不會看不出來這裡的份量。

肖鵬在迷惑中思索,眼前的形勢卻在向著他思索的反方向執行,趙三的皇協軍正在一步步的,走向肖鵬為他們設好的陷阱,距離越來越近,如果不出意外,再有一個時辰,這些皇協軍就會進入伏擊圈,戰鬥就會打響。到那時等待他的,也許就是空前的勝利,因為皇協軍是整整一個連隊,但是小野仍然沒有動靜,哪裡出了問題?

趙三的臉上終於露出了笑容,他看見逃跑的楊萬才他們筋疲力盡了,跑路的速度明顯減慢,只要他們不加快速度,對方几乎停止了前進的腳步,不是走走停停,而是乾脆停了下來,看來再加一把勁,翻過這個山頭,對方就跑不掉了。他把三排長喊了過來,嚴令他以最快的速度進行攻擊,當然忘不了許願,他知道重賞之下必有勇夫。果然,三排長像是抽足了大煙,繃緊了臉,瞪圓了眼睛,扯開了喉嚨,一邊跑一邊吼叫,兔子蹦似的向前衝去。他後面的皇協軍,像是被狼驅趕的羊,鼓起了最後的餘勇,擠擠鴉鴉的跟了過去,沉寂的山頭上,響起了一片吶喊聲,氣勢頗為壯觀,趙三見了裂開了嘴。

在他們前面跑路的楊萬才也樂得裂開了嘴,他之所以不使勁往前跑了,因為用不著了。他的前面就是低緩的山谷,那裡光禿禿的,生長著一片亂石,零零落落的野草東一處,西一處的,而山谷的兩邊草深林密,是天然的伏兵場所,許放率領的主力部隊就潛伏在那裡,專等著屠宰這批不知死活的肥羊。他讓幾個戰士押著公田快一點走,以免戰鬥打響後傷著公田。肖鵬交代任務時再三腔調:就是你受傷了,也不準傷著公田,他哪敢違抗命令,雖然他並不清楚肖鵬為什麼把公田當寶貝。當皇協軍的三排長揮舞著手槍,像頭瘋狗似的往前衝,他一槍就可以撂倒對方,卻故意的把槍抬高,射出的子彈毫無準星,看起來慌亂異常,然後帶著他的戰士,腳步雜亂的,順著低矮的山谷向前跑去。

戰場的局面似乎正在按照肖鵬設計好的藍圖在實施,但是戰爭從來不是一個人在唱獨角戲,作為對立的雙方,各有各的算盤,何況肖鵬的對手並不是白痴。肖鵬並不知道,此時的小野已經來到了這片山頭,因為他的部隊一開始就沒有走大路,難怪負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