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選擇進入軍旅是否明智。在冀州,當他面對秀美的時候,秀美眼裡那種幽怨已經變成了厭惡,只要談到戰爭,她的情緒就十分低落。看來父親森嚴的死,對她的打擊太大了,否則她不會常常發出這樣的問責:戰爭到底為了什麼,誰才需要戰爭?這種思想傾向是非常危險的,一旦被人告發,將會毫不留情的,被憲兵以反戰的名義消滅。她的反戰情緒不能不對小野產生影響,以秀美的個性,他是沒有辦法說服她的。小野甚至開始迴避戰爭的話題,因為只要提到戰爭,秀美就深惡痛絕,臉上所有的光環就會褪色,這對小野是個折磨。作為現役的日本軍官,主政一方的大員,他沒有辦法迴避戰爭,卻又不想刺激秀美的神經,這樣的剋制當然是痛苦的。
作為西河的主政大員,現役的日本軍官,他怎麼可能不提到戰爭?因此雙方之間在言談時,齟齬多了,使他們已經走得很近的關係又拉開了距離。事業不順,愛情出現波折,如何能讓他不煩惱?如何能讓他提